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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女配覺醒,手撕劇本帶飛全家

第四十章 退寧家的婚更是可笑

  沈玉柔作罷,望了望夜空中閃亮的繁星,愿我謝家后代能諸事順利,不受疾病侵擾,不為情愛困擾。

  她出生世家,父親疼愛,母親憐愛,夫家也是一等一的好,從未受過什么委屈,日子過得太順遂了,怕磨難都留給后輩。

  “媽,我們進去吧。”謝云枳不懂她的憂慮,夜時起風,沈玉柔在家穿得還算舒適,在外頭就有些涼意滲進皮膚了。

  與此同時,謝言旭的車也停在了家門口,他剛從公司回來,這幾天在忙著交接,有些疲憊,睡眼惺惺,坐在后座養(yǎng)神,微微抬眼,看見自家妻子和女兒在門口笑意浮在依舊俊朗的臉上。

  歲月沒有給他帶來太多的傷害,反而是經(jīng)過歲月沉淀后,他的氣質更顯得穩(wěn)重,舉手投足間都蘊藏著古老世家的矜貴感。

  “老婆,枳枳,怎么不進門,在等我嗎?”謝言旭一掃車上時的疲憊態(tài),目光溫柔地看向他的妻女,順手將臂彎里的黑色外套搭在沈玉柔的肩上,細心地撫平皺褶。

  謝言旭雙手附在沈玉柔的肩頭,定睛于她的側臉,或許幸福就是回來有她在身邊,什么煩悶都將散去,什么困倦都灰飛煙滅。

  他攬著她進屋去,謝云枳松開手,自覺退后一步,她看著父母恩愛的背影,心中感慨萬千,出生這樣的家庭是她的幸運,都說施家出情種,她卻不以為然。

  施家情種的名號是施瀚文打出來的,其他不過爾爾,再愛的初戀也比不上聯(lián)姻的小姐,放施家其他人身上倒更像是層遮羞布,遮住自己的懦弱無能和利益至上。

  既不愿失去身份地位,又要博得好名聲,一分情裝出九分情。

  退寧家的婚更是可笑。

  此時1301包間的門被敲開,一聲一聲地響,節(jié)奏分明,偶爾隔幾秒,似乎門外的人并不著急,而里面微暗燈光下的謝昀程掀起了眼簾,神色晦暗不明。

  這么磨人的敲門節(jié)奏,除了她,沒有別的人了。

  包間里只有他一個人,本來想一個人靜靜的,好像不太可能,他起身去開門,外面的燈光閃耀,刺得他眼睛一瞇。

  他低頭,濃密的頭發(fā)遮擋部分光線,慢慢適應后他睜開眼,入目是女人的秀發(fā),散出縷縷幽香,他失神片刻,寧微月已抬頭對上他的眼睛,這一舉動使兩人靠得極近,呼吸夾雜在一起。

  寧微月似乎并不在意,她上前一步,鞋尖相觸時刻,她明顯感受到臉上的氣更熱了,不禁勾唇一笑,還是跟從前一樣。

  謝昀程看著她嘴角勾起的弧度,知道自己在被她戲弄也不生氣,只是主動撤后一步,打開包間的主燈。

  女人越過他,自顧自走進來,環(huán)顧一周,走到他原來坐的地方,看著桌上的煙灰缸,幽邃飛挑的丹鳳眼中光影晦暗,突然想起那次在他身上聞到的煙草味,漫不經(jīng)心地說:“我記得你以前不吸煙的?!?p>  “人會變的,偶爾吸?!敝x昀程邊走邊說,在她對面坐下。

  他其實不怎么翹二郎腿,坐姿很正,雙腿并立,微微隔開,西裝褲質量極好,自然地垂落,沒有折痕。

  “謝家有意和寧家結姻嗎?”寧微月直接了斷地問,自醫(yī)院走廊那次后,她感覺到了謝昀程在躲她,所以她主動來找他。

  謝昀程有一雙迷人的眼眸,像嚴冬的寒霧,凜冽而神秘,看不真切更惹人好奇,等霧靄散去,便能窺見真實情緒:“謝家不需要聯(lián)姻。”

  知曉他在曲解她的意識,寧微月扶額搖頭,臉上始終帶著笑,只是帶上了幾分嘲弄,她再次啟唇:“你知道嗎?你的眼睛對我不設防的?!?p>  她起身前傾,纖細的手指撐在玻璃茶幾上,玻璃的涼和手心的熱融合,在桌面上留下淺淡的掌印,寧微月半個身子探在茶幾上方,脖子揚起,赤裸地看向謝昀程,眼里是絕對和肯定。

  謝昀程此時不知道該說自己不自持,還是該夸她敏銳,他拿過一旁的杯子,遞了杯低濃度的酒給她,試圖緩解自己被看破的尷尬。

  女人自然優(yōu)雅地接過,杯子傾斜,倒入嘴里,果香味比較重,不會醉。

  “謝昀程,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她口吻似是試探,但神情卻不像。

  他心漏了一拍,眸色暗了一瞬,很快遮掩住,還是被寧微月捕捉到星點,她繼續(xù)追問:“你會死嗎?”

  寧微月緊盯著謝昀程,不想放過一絲一毫的變化,她和他算不上青梅竹馬,但謝寧兩家都是有頭有臉的家族,來往密切,自小已經(jīng)認識的,而且她和謝云枳是多年好友,他身體不好怎么會一點風聲都沒有傳出來?

  她想通之后,發(fā)現(xiàn)只有兩種可能,要么就是他騙了自己,要么就是突發(fā)疾病,而且保密工作做得很好,謝家人應該也不知道。

  心里莫名希望是第一種,而非第二種。

  回憶他歸國后種種,越發(fā)堅定了自己的猜想,一夜之間突然出國,三年都不與國內聯(lián)系,回來后生疏了不少。

  但在醫(yī)院走廊那次,她發(fā)覺他說話的語氣下藏著克制,似乎有什么話想破口而出,卻被死死壓住。

  手背的青筋膨脹,臉色卻如常,沒有什么波瀾。

  又想起了何敬,他每次看向自己時的復雜神色,讓她不由心慌,帶著顫音,聲音響起:“你會死嗎?”

  謝昀程指尖微微顫了一下,他扯了下唇角,要笑不笑,故作輕松地說道:“你在說什么胡話?”

  他低落的黑發(fā)垂在眉弓上,表情多了些許波瀾,眉眼沉斂,目光堅定地對上她琥珀色眸子,語調平靜:“不會的。”

  聽到這話,寧微月稍許放平心態(tài),心頭涌過一陣巨浪,慢慢跟著風滾向天際,回歸平靜,她仔細觀察他的動向,暫且相信他的話。

  低眉沉思幾許后,她字斟句酌說道:“謝昀程,別騙自己,我看得出來?!?p>  她目光熱切地落在男人薄唇緊閉的精致面龐,那雙眸深邃如夜空,眉毛如濃墨重筆,鼻梁高挺筆直,散發(fā)出一種冷靜而理智的氣質。

  女人清脆的聲音猶如山寺里的古鐘,敲醒了他沉寂在湖底的心,聲音自山頂而來,順著風,一路往下,震動山腳下的湖畔。

  水面平起波瀾,風動亦是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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