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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假欺真?我送侯府全家進(jìn)地獄

第97章 慕漁,你敢打我?

  別看慕漁瘦弱,發(fā)起脾氣來力道驚人。

  這一巴掌下去,不僅讓慕庭文耳朵嗡嗡作響,臉頰上更瞬間腫起一片鮮紅的手印。

  “你瘋了嗎?!”

  慕庭文捂著臉,圓睜雙眼,怒視著眼前這個令他厭惡的人。

  可他這一瞪,“砰!”

  又是一巴掌,隨即落在了同一側(cè)臉頰上。

  “慕漁,你真瘋了!居然敢打我?!”

  慕庭文眼睛瞪得通紅。

  而慕漁則將那箭頭舉到他面前,再次厲聲質(zhì)問:“這到底是什么?你到底知不知道?!”

  “不——”

  “砰!”

  “我不知道——”

  “砰!”

  “我——”

  “砰!”

  每否認(rèn)一次,慕漁就滿臉怒氣,用盡全身力氣,狠狠打他一下。

  “你以為不承認(rèn),我就查不出這是你射的箭?!你用的弓箭,都是家書院魏夫子為你買的。”

  魏夫子他為人低調(diào),因此她買的弓箭乍看之下與市面上的無異。

  但實(shí)際上,魏夫子在這箭頭最不易察覺的地方,刻有十字紋作為標(biāo)記。

  因?yàn)槟莻€標(biāo)記藏得太隱蔽,而慕庭文平時也不大會留意這些細(xì)節(jié),就算他仔細(xì)檢查,也很難察覺到。

  而她,記得上一世慕庭文生了場大病,她貼身照顧他時,不經(jīng)意間發(fā)現(xiàn)了這個秘密。

  所以……當(dāng)時在紅楓河邊,她一拔下箭頭,就萬分確定這箭必然是慕庭文所射無疑。

  即便被慕漁揍得臉蛋像兩個發(fā)面饅頭,即便是面對證據(jù),慕庭文仍舊死鴨子嘴硬,不愿承認(rèn)。

  “那又怎樣?!魏夫子的箭,難道只能我一個人才能有嗎?也許,魏夫子還教了別的學(xué)生呢?或者,她是什么時候把箭送給了別人?再不然,她的箭也可能被盜了啊?!”

  憑什么就斷定是我干的?!

  憑什么就動手打我?!

  慕漁:到了這一步,他竟然還在硬撐不認(rèn)賬?!

  “慕庭文,你聽著!魏夫子為人一向低調(diào),除了咱們侯府,京城中幾乎沒人知道她的存在。況且,府里的小姐大多喜歡跟鄭夫子學(xué)習(xí)詩詞歌賦,所以,魏夫子是不可能有其他的學(xué)生的。

  說到被盜,魏夫子的身手何等了得,不用我多言。

  京城之中,能悄無聲無息的從魏夫子那里偷東西的,恐怕一只手都能數(shù)得過來。

  你若還想狡辯,我們現(xiàn)在就可以去問問魏夫子,看除了你,她是否還給過別人弓箭!

  不過我得先給你提個醒,要是我們現(xiàn)在便去問,肯定會驚動祖母他們,到時候,你干的好事,可就不只是我知道了!”

  “你……我……”

  慕漁的一席話,徹底封死了慕庭文為自己辯解的所有退路。

  現(xiàn)在,他承不承認(rèn),結(jié)果都一樣。

  “怎么,你還打算繼續(xù)撒謊嗎?!”

  慕漁怒火中燒,揚(yáng)起手掌,似乎又要往他臉上招呼。

  慕庭文已被她給打怕了,加之自己確實(shí)心虛,只能低頭認(rèn)賬。

  “沒錯,就是我,又能怎么樣?!”

  慕庭文索性破罐子就破摔。

  他做了就做了,又能怎樣?!

  反正現(xiàn)在也沒出什么大事,就算事情鬧到了祖母、父親那里,大不了再挨一頓訓(xùn)斥。

  咬咬牙,一切都會過去的!

  誰叫她這么讓人討厭,讓他心里哪哪都不痛快呢?!

  他就是要折騰她,又能怎樣?!

  她如果咽不下這口氣,盡管去跟祖母、父親告狀!

  慕庭文狠狠瞪著她。

  慕漁卻嗤笑一聲。

  “我要是想叫祖母他們都知道,你覺得你自己現(xiàn)在還能舒舒服服躲在屋里,當(dāng)你這五少爺嗎?!”

  “那你為什么不去?別告訴我,你是顧念姐弟之情,故意放我一馬!”

  慕庭文壓根不信這個討厭的家伙會這么做。

  而且,即便她真是因?yàn)檫@原因沒告訴祖母跟父親,他也絕不因此對她改變看法。

  “哼!誰稀罕你對我有所改觀?”

  慕漁強(qiáng)忍住翻白眼的欲望。

  經(jīng)歷過前世的事情,她太清楚慕庭文是個倔強(qiáng)固執(zhí),不可能就輕易被感動的小屁孩了。

  她不告訴了祖母跟父親,哪里又是為了他?

  全因顧及長姐的情面??!

  “畢竟,在長姐心里,你和我,才是她最放心不下的小弟和小妹!”

  別說那個慕嘉和,一個并非平陽侯府血脈的人,能讓她留在了侯府已是萬幸,慕鳶清又怎會真心視其為親生姐妹?

  況且,最初還是慕鳶清察覺到慕嘉和日益長大,容貌卻與她、母親馮氏、大哥慕峰相去甚遠(yuǎn),這才半開玩笑半認(rèn)真地向馮氏提出,或許當(dāng)年在甜水村抱錯了娃。

  即便慕鳶清已為人婦,仍會暗暗擔(dān)憂,這位名義上的慕家二小姐,究竟是否會善待她的弟妹們。

  長姐待她算是極盡溫柔,而慕庭文又是長姐心頭的牽掛。

  她不忍長姐知曉,自己最疼愛的弟妹們,今時今日竟形同陌路,相見唯有劍拔弩張!

  更別提,如果長姐得知,今夜那險些取她性命的箭矢出自慕庭文之手。

  長姐該有多痛心?

  她不愿意長姐憂傷,故而不對外人吐露半字。

  “……”

  慕庭文未曾料想,這個煩人精竟是如此心思。

  縱然平日里他對慕漁諸多不悅,但此刻她的話語,卻實(shí)實(shí)在在觸動了他。

  他視她為眼中釘,可她,卻比他更在意長姐的感受!

  思緒至此,慕庭文不由自主低垂了眼簾。

  目光下移間,他的余光在不經(jīng)意捕捉到慕漁緊握的雙拳。

  盡管未細(xì)究,但他依然清晰可見,慕漁的手心一片通紅,幾處皮膚已被磨破。

  再次抬頭,他又發(fā)現(xiàn)慕漁衣衫多處磨損。

  雖然他偶爾顯得愚鈍,但這刻卻異常敏銳。

  他意識到,那是慕漁為制止脫韁的馬兒,不停拉動韁繩,以致手心磨損的痕跡。

  這一幕,使慕庭文內(nèi)心涌動起難以名狀的情感。

  他險些置長姐于死地,卻是這個煩人精拼死守護(hù)長姐安全。

  他,或許真的做得過分了。

  慕漁說過,她的出現(xiàn)不是為了換取他的感激。

  于是,她再次直視慕庭文的雙眼,將那箭矢扔至他面前。

  “今后,若要針對我,請先確認(rèn)是否有人與我同行。你討厭我是我們的事,別牽扯無辜!”

  “你!”

  慕庭文聞言,狠狠地咬了下牙。

  聽聽!聽聽!

  這煩人精的話,怎不讓人心生煩躁,恨不得立刻遠(yuǎn)離她呢?!

  而慕漁特意警告:“別你呀我的,給我聽好了,這次是長姐的面子,我才沒揭穿你,下回,可就沒這樣的好運(yù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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