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鬧事
“沒多少,也就三四五六七根吧?!?p> 金不換眉毛一挑,靠近樂悠的小臉,“數(shù)個數(shù)都不會?這么小就老年癡呆了?”
這嘴這么會噴毒液呢。
樂悠伸出手將雨后的彩虹展現(xiàn)在兩人面前。
金不換沉默片刻便大笑起來,“不錯,君峰主,這徒弟收的值!”
君劍看著樂悠的眼神越發(fā)奇怪,這靈根怎么還能多到七根呢!
這么多靈根她不會這輩子都是筑基吧!
君劍想了想,還是委婉地開口了。
“樂悠啊,你對體修感興趣嗎?”
體修?
她這金剛身子不用再體修了吧!
“體修就算了吧?!?p> “你再考慮考慮?”
君劍一臉糾結。
她這體質(zhì)加上這么多靈根,簡直是兩倍的吞天體質(zhì),這輩子估計都難晉升了。
師兄說的驚喜就是這個嗎?
遠在秘境的老酒鬼突然打了個噴嚏,“也不知道師弟發(fā)現(xiàn)她的特殊沒?”
樂悠看著君劍一臉沉重的樣子有些不解,怎么感覺她得了絕癥一樣?
“不用了師傅,我這輩子都不用走體修這條路,我一定會努力修煉,早日飛升!”
畢竟她已經(jīng)走到了體修的巔峰,這點可是風啟都驗證過的!
君劍一時語塞,他能打包票,這輩子她都沒法飛升!
“樂悠,咱們的目標可以不用定那么高……”
“那就先金丹!”
不就是覺得她靈根多難晉升嘛,這都是小問題。
“師傅,出大事了?。。 ?p> 一張傳訊符飄到君劍面前,打斷了他還想勸勸的話。
“我這三徒弟老是一驚一乍的,我回去看看,回頭再找你喝酒。”
金不換點了點頭,“那你先回去,把小家伙留在劍峰給我玩玩?!?p> 樂悠一聽連忙跳到君劍背上,“師傅,我感覺有點熱,我們先回去吧?!?p> 君劍一聽連忙驅(qū)劍帶著樂悠回峰,“金兄,下次吧!我那三徒弟剛好有事找樂悠,先走了,回見?!?p> 兩人的背影瞬間消失在眼前,金不換手里的酒杯一轉(zhuǎn),“有趣?!?p> 離開劍峰一段距離后,君劍焦急的聲音傳來,“茗凰焰怎么了?”
樂悠拿出衣服里的項鏈,剛剛茗凰焰確實動了一下。
晉升后它就沒了動靜,要不是契約依舊穩(wěn)定,她還以為它因為縱火案畏罪潛逃了。
“剛剛動了一下,燒的我心慌?!?p> 君劍嘴一抽,“你就放在你心口邊上,能不燒嗎?行了,先回去再說?!?p> 等兩人一回到穹峰,差點以為走錯地方。這人山人海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人群前有一團發(fā)光物正和三師兄對峙著,“姓夏的呢!麻溜給我出來!”
遲敘心力交猝地解釋,“我們這真沒有姓夏的!”
穿得像個燈泡的錢圓圓瞪著綠豆般大小的眼睛,“吳憂師姐就是被姓夏的拐跑了,大家伙,都給我搜!”
“搜什么搜!”
一聲冷嚇從空中傳來。
樂悠揉了揉眼,她錯過了什么?
怎么突然變成一副高人模樣了!
錢圓圓轉(zhuǎn)過身抬頭一看,沒見過,不重要,“你誰呀?搗什么亂?”
君劍的臉一黑,他這低調(diào)路線還走錯了?!
這燈泡到底是誰家的?眼睛小就算了,眼神還不好使!
身后一個跟班眼尖認出君劍,連忙小聲告訴錢圓圓,“師兄,那是長老?!?p> 錢圓圓不耐煩地開口,“什么長老?我怎么不知道還有這一號長老,都給我搜!”
遲敘從見到君劍身體便放松了許多,他差點沒忍住出手了呢!
君劍瞇了瞇眼,手一抬,燈泡兄從人群中升起,錢圓圓這才認識到跟班說的不是假話。
“長老,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求您放過!”
君劍哼了一聲,“是嗎?那你告訴我,本長老姓什么?”
錢圓圓冷汗一出,眼神瞟向跟班,他哪知道這沒見過的長老姓什么?!
跟班不停用嘴型提示著,錢圓圓努力分辨,終于得到答案。
“雞長老,我真的知道錯了!若不是這姓夏的小子勾引吳師姐,弟子也不會如此??!”
樂悠沒忍住,捂著肚子笑了起來。
“榮升”為雞長老的君劍臉色開始發(fā)紫,“本長老姓君!君子一言的君!”
錢圓圓卡巴了一下,又憋出眼淚,“君長老!是弟子錯了!但弟子苦?。。。。?!”
君劍看著底下一窩蜂看戲的弟子,手一揮,錢圓圓被丟進半山腰的花田。
“還留在這做什么!”
人群很快散去,錢圓圓的幾個小跟班慢慢吞吞不肯離去。
君劍帶著樂悠落到他們面前,“怎么?想陪你們師兄?”
幾個跟班面面相覷,倒不是想陪,只是就這樣回去肯定會被那女魔頭懲罰。
“君長老,其實錢師兄并不是故意來挑事的,事情是這樣……”
樂悠聽完突然有些心虛,這好像和她還有點關系哈。
原來錢圓圓這次找上門來是因為吳憂不見了,而吳憂最近正和人打聽裴夏,這一下錢圓圓就誤以為是裴夏將吳憂藏了起來,這才找上穹峰來。
跟班見君劍的表情沒有那么嚴肅了,連忙又補了一句,“錢師兄也是田長老親傳弟子錢滿滿的弟弟。”
君劍有些意外,錢滿滿的弟弟?
這長相可沾不上一點邊。
掉進花海的錢圓圓爬起來扶住頭上掉到眉頭的發(fā)冠,看著眼前的小屋,心里想到了幾十種懲戒堂的手段。
早知道他就不來這穹峰了。
之所以不去丹堂抓人還不是因為雪長老的眼神太冷了,每次看他的眼神都讓他覺得冰凍三尺。
何況在丹堂鬧事,闖了禍他姐都兜不住。
他那幾個小弟應該已經(jīng)告訴他姐了吧,要是他姐能把田長老搬來就好了!
長老之間也有等級,這姓君的雖然是個長老,可是又不出名,肯定在長老們中排末流。
田長老一來,那姓君的還能不放他!
和他猜想的開頭一樣,他姐確實收到了他被留在穹峰的消息。
和他猜想的結局不一樣的是,錢滿滿什么也沒說就繼續(xù)回了房,絲毫不擔心自家弟弟的安危。
“行了,我知道了。”
來傳消息的人一愣,站在原地摸不清錢滿滿的想法。
難不成錢師姐認識那位君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