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的目光中,無名不緩不慢的踏入雷電中,雷電劈在他身上,也只是卷起一點黑色的塵霧,好像也沒有什么大事。
成孰敗自嘲的笑著,原來人家根本就沒有打算和他合作,不過是借助他們,找到路而已。
“曉烈兄,你怎么看?”
“你們要是能給我擋下仇家的話,我估計會和你們平攤一下?!?p> 目光掃過四周,站在石巨人的頭上,魔烈終是看出了一點端倪,四面八方,有著不少強者不著痕跡的靠近。
他們的離開讓出了前面的位置,在后頭的人高興不已,那還會說其他,巴不得,裝作什么也沒發(fā)生,這樣,他們回來也有了理由。
一個兩個還不容易看出來,但一下子十幾人這樣動作,站在高處,這都沒看出來,還是早點洗洗去棺材里睡去吧。
正對面的那個人,也想起來了,是他。
“歐陽子劍!”
要不是他搶過魔烈辛辛苦苦就差這么一點得到的內核,估計還想不起來呢!
又是天穹?真是陰魂不散哦,這里也追來。
“曉烈兄,你說什么?”
成孰敗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魔烈也沒有再理會,一邊極力的催動著滅世幻火,一邊準備著分身的法陣。
“魔烈,好久不見,你可知我每天有多想你!”
歐陽子劍走到魔烈面前,陰翳的雙眼死死盯著魔烈,他都快瘋魔了,必須殺了面前的人才能讓自己平靜下來。
族中的人也知道這點才會允許他親自前來,一個天資卓越的好苗子,若是被心魔給毀了,在哪里也是一種浪費。
“額………大哥,我沒有龍陽之好,你是不是找錯人了?!?p> 聽到歐陽子劍這話,哪哪都覺得別扭。
“不消得知道太多,必須死,必須死!”
一聲令下,周圍眾多強者將這里圍得水泄不通。
“兄弟嗎,要是你們還想和我平攤,那就留下來吧!我保證絕對不貪一點?!?p> 魔烈大聲喊道,底下的三人臉色也是變了又變,本來還想著找個傀儡師能在關鍵時刻幫上一把,沒曉得是個楞球,一直騎著一個傀儡,當別人是個瞎子,生怕別人看不到他這個傀儡師?
這下好了,還招來這么多的仇家,個個都是四層以上的強者??!十幾個,這是把一個家族的四層都招來了吧!
“曉烈兄好意,不過,我等無福消受?!?p> 成孰敗委婉推托道,又對著歐陽子劍說道:“我們不過是半路結伴,交情不深,不知可否……”
“滾!”
歐陽子劍盯著魔烈,從沒有挪過視線,張著嘴說了一句,保持著那個表情,看著魔烈。
他有什么好?他那里有我好?被追得跟條狗似的,還要女人來救他,他有什么好?
“曉烈兄,保重!”
成孰敗扭過頭去,對著魔烈抱拳,算計別人這么久,沒想到在一天之內,被人算計了兩次,心情自然是不好的,現(xiàn)在只能換個位置,繼續(xù)等雷電停息。
“你看見沒有,沒有人再來幫你了!你的好運到頭了,該死了!該死了!”
那張還算是英俊的臉變得扭曲,像個瘋子,沒了以往的運籌帷幄,胸有成竹。
“那就來吧!”
“給我殺!”
數(shù)十個四層強者全力一擊,魔烈身下的石巨人在一瞬間就灰飛煙滅,只剩一些渣子往四處飛濺。
旁人也是敢怒不敢言,畢竟人家的勢力擺在那,自己單槍匹馬怎么跟人家對著干?只能自認倒霉,換一個地方,一邊看好戲,一邊等雷電停息。
掀起一層黑色的塵埃,歐陽子劍沖天而起,長劍應聲而出,準確無誤的刺穿了魔烈的胸膛。
“死吧,死吧!”
魔烈淡漠的眼神看著他,那種眼神就像歐陽少雪看他的眼神,可有可無,無足輕重。
一縷紅白火焰從魔烈身上燃起,將那具身軀連同刺穿身軀的長劍一同焚毀。
魔烈似笑非笑,妖異的很,嘴中輕聲的說道。
“幻花·十幻?!?p> 紅白火焰將魔烈吞沒,沒有一點溫度,與魔烈不過寸許距離的歐陽子劍什么感覺也沒有。
紅白火焰就像那璀璨的煙火,在最燦爛的時候凋零,消散。
歐陽握著融化了半截的長劍,落在地上,雖說憤怒沖昏了頭腦,但也至于連這也看不出來。
“追,他還活著,找出來,我要親手殺了他!”
數(shù)十個四層強者恭敬的退下去,四處尋找起魔烈來。
歐陽子劍拿起那融化半截的長劍,四痕的寶劍就這樣毀了?這一定是他最后的手段了。一定是!
“在那!追!”
聽見聲,歐陽子劍放聲大笑,朝那邊飛趕過去,殺了他,殺了他!
“繼續(xù)我們的事,等待雷電停息?!?p> 成孰敗沒有搭理,眼睛盯著遠處的雷電,只要它一停息就立馬沖進去,那兩人不是好惹的主,只能期望,他們沒有來得及收起全部的雷晶。
“死去!”
只剩半截的長劍呼嘯飛來,將面前還在逃跑的身影完全洞穿,只是那半截長劍都身后穿過身前,卻有半點的血液噴射出來。
星星點點的消散,眾人也就明了,好像又被耍了。
歐陽子劍上前,一腳將在緩慢消散的分身踩的粉碎。
“雷原平坦,他要是真的不要命的逃一定可以看到,要是沒有逃,那就是還在原先的地方?!?p> 他露出一絲笑容。
“一半人向四周找,一半人回去!我一定要親自砍下他的頭顱,就這樣拿回去!”
“兄弟,你好像在流血??!”
一個模樣平庸的人沒忍住拍了拍魔烈的肩膀,不料一股迫人的寒氣襲來,冷不伶仃的一哆嗦。
“唉,剛剛那個女子太漂亮,一不小心就流鼻血了,沒事多流一點,值得。”
黑色斗篷遮掩下,看不清其他,不過,看樣子應該挺瘦小的,斗篷披在他身上,就像架空一樣。
無可奈何的搖搖頭,這樣的人咋能活到這里來,這時候居然還想著女人,而且,不時整個身體不時還抖一下,咦………
身旁的人往邊上挪了一點,有點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