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討苦吃。”右手無力的垂下,精鋼鑄就的箭簇轉眼就被腐蝕殆盡,魔烈松開手,任由剩下的羽箭掉落地上。
硬接下四層強者的一箭,魔烈身上的氣息萎靡不少。
“逃不掉的?!笨桌怯执钇鹨患?p> “上回不就讓我逃出去了嗎?我覺得我還有救?!蹦Я疫肿煲恍?,伸手擦去剛剛被箭上附著的元氣創(chuàng)傷流下的鮮血。
“嗖!”
一支羽箭破空而來,還未來到,魔烈感覺到鋒利的箭簇帶起的氣流刺傷自己的臉頰。
魔烈身形一動,猶如鬼魅一般,但不管怎么躲閃,那支羽箭就好像鎖定了自己一般,那股氣機一直鎖定著自己?
“噗~”羽箭穿過魔烈的肩膀,只留下一截箭尾在外頭。
魔烈踉蹌后退幾步,右手抓住箭尾,手上的幽綠色紋路閃爍將那截羽箭腐蝕。
“嘖……”魔烈弓著腰,眼神中沒有一點情緒波動,扯著嘴笑了一聲。
黑心虎單手持著一把虎齒大刀沖殺上來,虎齒大刀上元氣噴涌,大有將魔烈撕成粉碎的感覺。
身形如魅,魔烈暴退而去。
一聲虎嘯,虎齒大刀砍下,凌厲的刀芒化作猛虎,血口大張,朝魔烈撲殺而來。
紅白的火焰在左手上燃燒,如夢如幻,讓人著迷。
“嗖??!”
一支綠色的長箭刺穿那頭猛虎,直接將它釘殺在的地上。
“孔狼,你當真是想現(xiàn)在翻臉,我得不到,你也妄想得到!”黑心虎怒聲吼道,失了一條手臂,他已經沒了理智,只想將面前的小子砍成八塊。
孔狼皺著眉頭,他手里還捏著羽箭沒有放出,可是,哪來的箭,居然連他也沒看清。
“這人我們金馬獵獅團保了,誰敢在動他半分?”
如空谷傳響,順著聲音的來源看去,不知道什么時候,不遠處的樹干上半跪著一個少女,一頭綠色的頭發(fā)如瀑布般散披在身后,貼著樹軀,手中綠色的弓張成滿月,綠色的皮甲與清翠的樹葉一般,不仔細看也許發(fā)現(xiàn)不了,盎然生氣下的殺機。
“金馬獵獅團?”兩人聽了心中吃了一驚。
“州中獵金團中排名第六的金馬獵獅團?”
“哼,金馬獵獅團家大業(yè)大也要跟我們這些小蝦米搶殘羹喝?”
孔狼也將手中的弓拉成滿月,雄渾的元氣纏繞滿弓上的羽箭,蓄勢待發(fā),只待一個契機。
“黑姆,搶人!”孔狼暴喝一聲,同時松開手中的羽箭。
黑心虎右腳一踏,如猛虎撲食,僅剩的一只手弓成虎抓,直指魔烈的咽喉。
“嗖!”
四層強者的全力一擊,一支羽箭如破千鈞之勢,擋在面前的空氣也都紛紛炸開。
箭簇所指,便是那樹干上的少女。
“跟我玩箭?”
樹干上的少女隨手松開捏著的長箭,綠色的光芒在箭簇上凝聚,然后逐漸將長箭包裹。
無聲無息,朝少女射來的羽箭被從中分成無數(shù)碎塊,無力的掉落在地上,破開羽箭,長箭直指孔狼。
雖沒有任何的殺機,但孔狼全身的汗毛全都豎起,憑借多年來的廝殺經歷練就的意識,他順勢后仰,從樹上翻落,狼狽不已。
“精靈?!”孔狼心中震驚不已,看來金馬獵獅團來了一個不得了的人物。
同時,向魔烈飛撲而去的黑心虎身形飛退,好不容易站住腳步,一支綠色的長箭已經刺穿了他的手掌。
“是化源強者!”黑心虎心中震驚不已,性命交關的時刻,斷臂之恨消了不少,相比之下,還是性命更為重要。
“就算給我金獅一個面子,兩位團長覺得如何?”
循聲而去,只見走來四五人,站在前頭那個,身披金色獅毛大氅,雄壯的身軀站在那就像一堵鋼鐵城墻,他身上微微流溢出來的氣息就讓人心驚膽戰(zhàn)。
“獅……獅皇!”
“獅皇的面子你們也不想給,是不是活膩了?想拉著你們的獵金團一同陪葬?”
獅皇旁邊的侏儒矮人拿過身后背著的大酒壺,狠狠的喝上一口,回味無窮的咂咂嘴,全然沒將面前的兩位四層強者放在眼里。
“我們獵金團為了抓捕他也是死傷慘重,就這樣讓我們松口,我們也沒辦法跟弟兄們交代?!?p> 孔狼深吸一口氣盡管面前的是高高在上的及皇,他也沒有低頭半分。
“對對對。”黑心虎連聲應合道:“我們獵金團死傷那么多,即使你是及皇,也是不能這么做事吧?”
“矮子,給他們每人一把四痕的合身武器。”獅皇開口,雄渾的聲音天生就帶著上位者的威嚴。
侏儒矮人極不情愿的掏出兩把武器,扔到兩人面前,抱著手中酒壺狠狠的灌了一口,機靈的眼珠子還在看著被他扔出去的武器,極為不舍。
“四痕的武器!”
兩人大喜過望,不過是最后的掙扎一下,沒想到真的會有所收獲,雖然不值那幾百萬的金幣,但是連獅皇這種人物都引出來了,這個寶藏已經不是他們能夠染指的了。
兩人收起武器,形式上的道了一聲謝,不甘的看了一眼魔烈,也只能含恨離去。
“喂,小子,你去哪呢!”獅皇左邊瘦的跟竹竿似得那么,張著嘴說了一句。
“哪有去哪,我就到處走走,哈哈,有啥事吩咐?沒有的話,我還有事,就先走了。”魔烈笑的跟朵花似得,右手無力的下垂,冰晶又重新結上,壓制住閃爍不已的幽綠色紋絡。
“沒你的事?”竹竿似得男子悶騷的隨手抓抓蓬亂的跟鳥窩似得頭發(fā),張著嘴說道。
“得嘞,我這就走?!蹦Я疫€沒走幾步,一支長箭就釘在鞋跟上,正好抵住,要是剛剛跨大一步,這腳就穿兩個洞了。
“那有誰的事?”
“咱好歹也是有頭有臉的人,抓我一個那么弱小的小人物去換錢,多丟臉,你說是不?”
魔烈眨巴眨巴水靈靈的大眼睛,一副可憐模樣。
“過去?!贝┲G色皮甲的少女不知什么時候來到魔烈身后,一點聲響也沒有,突如其來的踹了魔烈一腳,猝不及防下,魔烈撲出去,差點摔倒,幸好那個竹竿似得男子扶住。
“嘿嘿,行禮就不用了,不用那么客氣。”男子笑著臉說道。
“呵呵……”魔烈也回以一笑,不過,笑的比哭還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