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奪我家產(chǎn)?攝政王帶我反殺豪門

第9章:偷了皇陵薅的嫁妝?

  祁鹿站在落地窗前,俯視整個大學城的夜景,捏著電話的手微微顫抖。

  從爸媽出事那天,她就花大價錢請人調(diào)查到底是怎么回事。

  祁氏集團業(yè)務廣泛,國內(nèi)外都有商務聯(lián)系。

  她爸媽做空中飛人也不是一兩年了,從未有過事故,為何偏偏是她生日當天?

  還有,為什么薄叔說為了她的安危,不要再繼續(xù)調(diào)查了?

  所以,她爸媽的死確實不是意外。

  祁鹿閉了閉眼,只感覺身心疲憊。

  ‘哐當’一聲,清脆悅耳的碰擊聲響起。

  她下意識回頭,差點叫出聲。

  這是什么?

  如果不是啤酒瓶底的話,大抵就是真的帝王綠翡翠手鐲??!

  而且看這成色,即便是她一個不是很了解珠寶玉石的小姑娘,也覺得價值不菲。

  她爸媽該不會是在下面進錯門,‘順手’撈了什么諸侯帝王的東西來給她攢嫁妝啥的吧?

  畢竟他們對于這件事的熱衷程度不亞于工作。

  越想,祁鹿越驚悚。

  猶豫了片刻,還是摸出銅鏡小聲問道:“睡了嗎?”

  過了半晌,沒反應。

  她摸出手機,輸入詞條‘帝王綠’下面便有一堆科普的,還有港拍最新成交記錄。

  同樣的帝王綠手鐲,成交價是四千多萬!

  祁鹿小心翼翼的扯了一塊絲絨布,將其包好鎖進床頭柜,整個胸腔都是心臟‘怦怦’狂跳的聲音。

  28億的巨債,幾千萬的鐲子......

  這么貴重的東西,放在她現(xiàn)在這個沒有任何安保措施的家里,晚上睡覺都不踏實!

  隔天一早,門鈴被按響。

  看到一臉微笑的管家那一刻,祁鹿還有一種在御景莊園的錯覺。

  直到管家開口:“小姐不讓我來幫忙收拾,那也請個家政啊,這亂糟糟的都沒地下腳了。”

  祁鹿朦朧的睡意醒了大半,睜著一雙熊貓眼往他身后探了探。

  “怎么是余叔來,我還以為你讓余粒跑腿來?!?p>  管家拎著東西放到餐桌上,替她將碗筷收進洗碗機,又把桌子收拾干凈,這才開口。

  “余粒也是剛回來就被我差遣了一趟,在家里倒時差,看樣子小姐換了新地方也不太習慣?”

  祁鹿喝著白粥,默默掠過這個話題,將昨晚薄三爺和她通話的事提了一嘴。

  管家了然的點點頭,一臉贊同。

  “薄三爺以前是干刑警的,小姐聽他的準沒錯?!?p>  祁鹿抿了抿唇,攪動著碗里的白粥。

  “知道了,今天開始余叔就不用給我送飯了,老城區(qū)過來也挺遠的,太辛苦了?!?p>  管家怔了怔,神色有些掙扎:“那、我給小姐請個阿姨?余叔這點錢還是有的?!?p>  祁鹿想拒絕,但看到他眼底的堅持,仿佛在說‘你不同意,我就天天頓頓來給你送飯’!

  “那、麻煩余叔了,等過后......這些錢,我會還給余叔的?!?p>  管家拿她實在無奈,也知曉眼前她心里不好受。

  一夜之間,生活顛倒,落差太大,幾乎沒有給她緩沖的時間。

  但他的小姐真的已經(jīng)很善良很勇敢。

  面對這種事,雖然會哭,但更像是石板縫隙中努力探出腦袋頑強生存的小草。

  先生和太太在天上一定很高興吧?

  “好,我都給小姐記上,以后若是小姐不認,余叔可有小賬本作證據(jù)?!?p>  ☆

  邢恕這邊,天還沒亮就被差役叫起來趕路。

  昨日祁鹿投放過來的那個醫(yī)療包很有用,既結(jié)實又能裝,便留了下來。

  邢家的家眷身上多少有些磕碰,尤其是連日趕路,腳底的水泡破了磨出一道道血印子。

  正好醫(yī)療包里有那個消毒清創(chuàng)的液體,再抹上藥膏,效果還是很不錯的。

  邢弦之背著一個背簍,將祁鹿傳送給他們的東西放在最下面。

  他好奇的湊近邢恕,小聲喚道:“小叔......”

  邢恕懶洋洋的睜開眼,睨著他:“?”

  邢弦之抿了抿唇:“小叔怎么認得老祖宗送過來那些東西上的字?”

  他看著缺胳膊少腿的,有些能認出,有些壓根就沒見過,小叔為何會認得?

  邢恕摸了摸他的腦袋,一臉得意:“人與人的不同啊,就是體現(xiàn)在我比你聰明。”

  邢弦之:“?”

  他為什么要多嘴?為什么要好奇?

  隊伍行進到中午,太陽愈發(fā)毒辣,迎面吹來的風都熱浪滾。

  “啊!受不了了,殺了我吧,太痛苦了!”

  “太熱了,走不動了,官爺停下來歇會兒吧。”

  流放的隊伍中,多的是被牽連的世家子弟,打小嬌生慣養(yǎng),能堅持到現(xiàn)在全憑一口意志。

  但氣溫越來越高,道路兩旁的樹葉都曬卷了邊,在這樣的條件下走路就像在沙漠里行走一樣。

  再這么走下去,他們怕是連一半的路都走不到就全熱死了。

  徐來望隊伍看了眼,冷聲說道:“就算停下來也沒有乘涼的地方,堅持一下,到了前面的山腳休息?!?p>  本來已是初秋,但今年卻異常干旱,連著氣溫也居高不下。

  徐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是個頭。

  這樣的天氣下趕路屬實是不妥,要是真到了偃門關,流放犯都死了一半,他怎么交差?

  但不趕路,延后到達更交不了差。

  “大人,到了,那邊還有一隊人,像是逃荒的。”

  徐來望過去,擺擺手。

  “原地停下休息,和他們保持距離,等日落了再趕路吧?!?p>  山腳下的背陰處,眾人聽他這么一說,差點跪下磕頭。

  但他們實在沒力氣了,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樣倒地不起。

  “賴子,你和大頭去看看這附近有沒有水源?!?p>  流放的隊伍是差役們輪流做飯。

  畢竟他們要在路上行進三個月,也不可能天天吃干糧。

  朝廷發(fā)下來的補給全都在徐來手里。

  他是不會苦了自己人,所以就只有苦了流放犯。

  罪人不值得同情。

  隊伍的最后面,邢家自覺的和眾人拉開一點距離。

  “少爺,喝點水?!?p>  邢恕接過大福遞來的水囊,淺淺抿了一口。

  “我昨晚上給你們的東西都在身上吧?”

  沈玉瑤摸了摸腰間巴掌大小的金屬小棍,敏銳的察覺到什么。

  “小七,是有什么事嗎?”

  邢恕搖搖頭,黝黑的眸子朝著遠處掃了眼,便收回視線。

  “如果發(fā)生危險,記得保護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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