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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毒女配被男主們反向讀心后

第13章 惡毒女配真爽!

  許巖山聽到這句侮辱立馬臉上五顏六色,非常精彩。

  他咬牙切齒道:“不吃敬酒吃罰酒,給我上!”

  圍觀的人們見狀立馬做鳥獸散,一時間整條街都只剩下對峙的雙方和坐在街邊茶館里喝茶的裴辭一行。

  這群打手聞風而動,顧五立馬將云晚和阿朱護在身后,上前迎敵。他身手矯健,一人對峙也能將一群人打得討不了好。

  云晚記得書上說過,顧五表面上是個車夫,其實是云相精心挑選,安排在自己身邊的暗衛(wèi),功夫了得,日后也成為了蘇洛清想要弄死自己最大的障礙。

  她今日敢如此挑釁,也是因為知道顧五的實力!

  “天哪,小姐,這還是顧五嗎?”

  一群人被打得節(jié)節(jié)后退,根本近不了云晚的身,是以,阿朱不可置信的驚嘆道。

  許巖山見勢不妙,連忙給離云晚最遠的一個打手使眼色。

  那個打手心領神會,悄悄繞過眾人,來到云晚身后,待云晚發(fā)現(xiàn)之時那人已經(jīng)舉起了木棍,對著云晚的腦袋就要劈下去——

  云晚尖叫著半蹲下護住腦袋,阿朱也轉(zhuǎn)身抱住云晚,擋在她身前,兩個人就以這樣的姿勢,閉上眼睛等待即將到來的劇痛。

  許久,沒有感受到打擊力度的兩人緩緩睜開眼,心神未定的看著從天而降的救命恩人——

  他身形極為頎長,穿著一件藍色云翔符蝠紋勁裝,腰間系著犀角帶,只綴著一支白玉簫,烏黑的青絲迎風飛舞。

  “裴辭!”云晚欣喜地叫喊道,“你太帥啦!”

  裴辭單手接住木棍,只稍稍用了下巧勁,便將來人擊退,他又加上一腳,那個打手被踢飛了出去。

  【不愧是男二!好身手!】

  裴辭見她說什么男二便沒來由的煩躁,卻又不想云晚知曉自己能聽到她的心聲這件事,便轉(zhuǎn)過頭裝作驚訝道:“云晚?怎么是你?”

  云晚剛想說你聽我編排……便聽到一聲重物墜地的聲音,轉(zhuǎn)過頭看去,顧五已將許巖山打趴下了。

  裴辭的手下也適時地出現(xiàn),拿出佩劍架在幾個打手的脖子上,另外的打手們被這寒光嚇傻了,紛紛逃走。

  裴辭掃視了一眼,言簡意賅道:“滾?!?p>  所有的打手都丟下許巖山落荒而逃。

  顧五將許巖山押到云晚面前,一只腳抵著他的背部,讓他趴在地上動彈不得。

  許巖山不住地哎喲,面上卻仍然兇狠:“你們是哪條道上的?也不去打聽打聽老爺是誰!”

  阿朱走過去啐了一口:“敢對我家姑娘動手,不要命了?讓我們家相爺知道,幾個腦袋也不夠你砍的!”

  “相爺?”許巖山的眼里閃過一絲恐懼。

  玄朝能被稱得上相爺?shù)?,自然是那位天子近臣——左相云正?p>  云相權勢滔天,行事狠辣,坊間傳聞前任左相就是被他拉下馬,最后落得個抄家滅族的下場的!他從一個寒門子弟到如今位極人臣,可想而知用了多少手段心機。

  朝堂之上的不少官員都對他畏之懼之,何況許巖山這種市井之人?

  況且這樣一個心思陰沉的權臣,對唯一的女兒也十分縱容。

  若是自己真的惹上了左相的女兒……

  許巖山不敢相信,他抱著一絲僥幸,云晚雖然盛氣凌人,卻并不像個跋扈之人。何況早就聽說左相的女兒已與太子定親,她馬上就會成為太子妃,又怎會紆尊降貴來給這些窮人看病呢?

  可若不是云晚本人,又有誰敢在外頭打著左相的名號?

  許巖山想不通,他抬頭打量了一下云晚,又看了一眼她身邊的裴辭,一身綾羅綢緞,富貴逼人。

  他恍然覺得,眼前的人,即便不是那位未來的太子妃,也是一位他惹不起的貴人。

  他極力掩飾慌亂,聲音卻不由自主地顫道:“別在這里裝什么貴人,左相只有一個女兒,為人……為人……”

  “為人囂張跋扈?目中無人?”云晚雙手抱胸,死死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不止如此,本小姐還心狠手辣、殘酷無情、雕心雁爪,小肚雞腸!”

  說著便一腳踹在許巖山身上,又“啪啪”甩了他兩巴掌,揪著他的山羊胡子說道:“現(xiàn)在告訴本姑娘,老娘還能不能開醫(yī)館?”

  裴辭見云晚暴躁動手,連連搖頭,感嘆難怪云晚名聲差,哪有女兒家如此暴躁的?

  許巖山被打得腦袋嗡嗡的,他連忙點頭如搗蒜:“能能能!能!娘娘饒命!”

  “饒命?早著呢!”云晚在他身上又踢了兩腳,“現(xiàn)在說說,為什么這長安城內(nèi)只有你能開醫(yī)館?”

  顧五將人提溜起來,又對著他的后膝蓋踢了一腳,讓他跪在云晚面前。

  許巖山有些懵,以左相的勢力,云晚要開醫(yī)館直接開便是,哪個不長眼的敢找她的麻煩?她為何執(zhí)著于來拆自己的臺呢?

  難道是想將許巖山的醫(yī)館逼得關了門?然后自己再一家獨大?

  他咽了咽口水,一雙精明的眼睛滴溜溜的轉(zhuǎn)了一圈,試探道:“云娘娘,您是未來的太子妃,怎有時間天天坐館呢?您要開醫(yī)館總得有大夫不是?”

  【老東西想拉攏我?】

  云晚一眼便看穿了他的小把戲,但還是耐著性子道:“有道理,然后呢?”

  許巖山見云晚聽進去了,立馬雙手指著自己,激動地說道:“老頭我??!”

  “你不是要在這里坐堂么?”裴辭插嘴道。

  “嗨,坐堂能有幾個錢?您想開醫(yī)館可以,交給老頭子運作,保管您能賺得盆滿缽滿!”許巖山雙眼冒著精光,討好的看著云晚和裴辭,“兩位都是貴人,自然看不上小錢,老頭有辦法給兩位賺大錢!”

  “嗯?!迸徂o點頭配合道,“既如此,說來聽聽?!?p>  “兩位知道錢莊是如何賺錢的么?”

  “錢生錢?”云晚答道。

  “是!但錢生錢總要本金不是?而且錢還有收不回來的風險!”許巖山搓著手,用雙膝移動著湊近云晚和裴辭,小聲道:“老頭的方法不需要任何本金,一本萬利!”

  裴辭和云晚對視一眼,挑眉道:“展開說說?”

  “這……”許巖山四處張望了一番,說道,“娘娘,公子,這邊人多眼雜,咱們要不進到殿內(nèi)去說?”

  云晚抬腳又踢了他兩腳,“狗東西!就在這里說!”

  許巖山這才支支吾吾地說了自己是如何讓其他醫(yī)館關門,一家獨大,又是如何誘惑沒錢看病的人家簽下欠條,最后還不起錢便賣兒賣女,自己空手套白狼最后卻賺得盆滿缽滿的手段。

  他越說越得意,到最后似乎都忘記了自己剛剛被打,將他那張鼻青臉腫的臉湊到云晚面前,訕笑地對她說:“嘿嘿,娘娘?怎么樣?有沒有興趣?”

  【狗東西,真不是人!】

  云晚:“顧五,讓他站起來?!?p>  顧五于是提溜著許巖山的肩膀,讓他站到云晚面前。

  許巖山覺得一定是自己的說辭打動了云晚,他心下鄙夷:這些生來便在云端的貴人,不也和他們一樣俗人一個,貪得無厭!

  “轉(zhuǎn)過去。”

  許巖山只顧著想自己又多了一個靠山,沒有疑惑云晚為什么讓自己背對著她,他自顧自地興奮道:“怎么樣?娘娘?很少有人能不心動的,您也別有壓力……啊……”

  “咔嚓!”

  這是骨頭碎裂的聲音。

  云晚從一旁撿起木棍,向著許巖山的膝蓋骨重重敲去!她用了十足的力氣,許巖山又毫無提防,被她一棍子抽的單膝跪地。

  這一下抽的讓站在一旁看的裴辭都倒吸一口涼氣,心下感慨:難怪云晚惡名在外,當真是個狠人!

  “哼!”阿朱大概是見慣了云晚發(fā)狠的模樣,負手而立,看著剛剛還對他們動手的人此刻被懲治,心中覺得很是暢快!

  許巖山扶著一條腿慘叫。

  “咔嚓!”

  云晚又是一棍,打在許巖山的另一條腿上。

  “嗷~~”許巖山又是一聲慘叫,痛得整個人滾在地上,雙手抱著膝蓋,額頭上都是冷汗。

  沒給他反應的機會,云晚的第二棍、第三棍又緊隨而去!

  她打得毫無章法,但每一棍都發(fā)了狠,毫不留情,似乎有無盡的恨意。

  許巖山這時候是真的害怕自己被活活打死,匍匐著往外爬,一心只想遠離這個瘋女人!

  可他被敲斷了腿,根本走不遠,云晚一下又一下,都準確無誤的落在他身上,他連忙大叫著求饒:“我錯了!我錯了!饒了我吧!饒了我……”

  云晚根本不理會,只顧著一下一下打在他身上,直到地上的男人吐出一口鮮血,嗚咽著喘息,阿朱才有些慌了,連忙過來抱住云晚:“小姐,莫要打死了人?!?p>  云晚這才停下來。

  云晚這般架勢,饒是裴辭這種自小在軍營里胡鬧,見慣了刀槍,打慣了架的人都覺得痛,他呲著牙在一旁抽氣,心里暗暗下定決心:以后絕對不能惹這個女人。

  云晚抬腳,踩在他的膝蓋上,惡狠狠的說道:“本姑娘剛剛每一下都避開了你的手,我不管你斷腿也好,斷氣也好,明日給我把這濟世醫(yī)館打開,義診三日,直到這長安城中有其他的醫(yī)館開張,若是敢?;樱挥梦姨嵝涯阆聢霭??”

  許巖山立刻小聲嗚咽著應道:“嗚……知道了!知道了!”

  這是……哭了?

  云晚滿意的將棍子丟掉,拍拍手,招呼道:“回家!”

  【惡毒女配的人生真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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