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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室虐渣跑路后,殿下他窮追不舍

第八章 “替身”

  “既是不適應(yīng),那便好好的適應(yīng)適應(yīng)?!?p>  還未等傅明月反應(yīng)過來他這話語里是何意。下一刻只覺得身子一輕,身側(cè)的男人用力的大掌牢牢的覆上她的腰,漸漸用力,將人面對面摟至懷里。炙熱的吻輕輕的貼上其唇瓣,似是感受到了懷里人的推拒,眉眼泛起冷意,掌心漸漸用力將人壓至自己的身側(cè)。

  這人突然發(fā)什么瘋,莫不是方才那江瑾梓和他說了些什么。三皇子殿下乘坐的馬車,下人自是不敢怠慢。就連車廂都是隔音的,她一個字都沒聽到。雖說好奇極了,又不可掀開車簾。

  莫不是他將她當(dāng)成了江瑾梓的替身?難怪見了江瑾梓之后就這般的情緒不定。情緒暴躁就算了,還這般的粗魯。

  “莫不是方才你受氣了?所以找我發(fā)泄?!?p>  傅明月小聲的輕喃出聲。這人還咬她,太過分了。伸手試探著輕輕的觸碰自己的唇瓣,還未碰到都能感受到其火辣辣的一片,刺痛極了。嘴角處還被面前的人用力咬破了,此時泛出了血跡,都能聞到空氣中的鐵銹味。

  “你說什么?”

  謝伯淵聽到這話,只覺得胸膛劇烈的起伏。頭一次示好,還被嫌棄。

  “若不是發(fā)泄,你咬我作甚。”

  傅明月眼眶忍不住泛紅,被咬得人還未說什么呢。這三殿下脾氣就上來了。

  方才那不是夫妻之間做的,咳,這讓他如何說出口。臉色一會黑、一會青。馬車初停至府外,謝伯淵一襲深黑衣袍,怒氣沖沖的進了府內(nèi)。

  昨個時候還覺得當(dāng)謝伯淵的外室,起碼吃好睡好。還能隨他入刑部,當(dāng)個侍女。一同查探她爹爹的冤案。今日就覺得當(dāng)真是話說早了,不愧是皇子,脾氣可真難伺候。

  只要表面過得去充當(dāng)個外室就行,她才懶得理這把她當(dāng)成替身的男人。

  深夜亥時已過,窗邊雪花紛紛揚揚撒于地面。只著里衣站在窗前,神情頗有些愴然。去年賞雪時還是爹爹和哥哥都陪伴在自己身側(cè)。

  而如今哥哥雖說入了三殿下的軍營,可神智有損,不知何時才能恢復(fù)之前模樣。爹爹更是在獄中關(guān)押,還不知何時能出來。

  哥哥自幼拿著爹特意命人為其打造的小刀劍打打殺殺,對文人墨客的詞藻更是絲毫不感興趣。也就為了她,情愿做出詩為她祝壽。

  “小姐,這湯婆子您趕緊握住,暖暖手?!?p>  傅明月側(cè)目望了眼這府中幾日前剛來的婢女,伸手接過她遞過來的手爐,掌心一片滾燙。面前的婢女雖說是新來的,寵辱不驚、笑意淺淡,倒是很對她的喜好。

  “今個時候你隨我一同去的長公主府邸。出來時我先行上了馬車,你伴隨在殿下身側(cè),可有聽到殿下與那位江姑娘聊了些什么。”

  “小姐打聽詢問此事,莫不是心里吃醋了?”

  似是感興趣極了,青和饒有興致的朝著自家小姐笑了笑,回想著三殿下同那女子之間的交談,更是想笑。

  “莫要胡說。我和殿下的關(guān)系很是復(fù)雜,和你說了你也不懂。我只是好奇罷了,畢竟三殿下這副拒人于其那里之外的樣子,倒是第一次見有人敢主動靠近?!?p>  “她哪里是第一次靠近,小姐才是敢靠近殿下的第一人?!?p>  “三殿下對那位江姑娘說的是,既然她這么想見到他,那么見到了一面,之后就不用再見了?!?p>  奴婢隨著殿下乘馬車時,回過頭偷偷望了眼,那位江姑娘可是傷心的都哭了。

  聽著青和的說法,傅明月心里忍不住一咯噔,咬了咬唇,臉上閃過為難的神情,難不成自己誤會了謝伯淵。他沒把她當(dāng)成那位江姑娘的替身。畢竟就他這態(tài)度,想必是對那江姑娘沒什么感情。

  “夫人,奴婢方才聽管家說,今個夜里大人說要來清風(fēng)院。”

  青和面色猶豫,小聲的說道。自她入了府,便聽到了很多關(guān)于小姐和三殿下的傳言。不外乎是說傅小姐是三殿下的外室。

  可這二人之間的氣氛頗為古怪,今日三殿下從馬車上下來,怒氣沖沖的去了書房內(nèi)。今個夜里,殿下又要從書房離開,主動來小姐的屋子。

  “整座府邸都是他的,他想來.......等等,他今個夜里不在書房?”

  “你下去吧?!?p>  “是三殿下。”

  低沉的男聲響起,腳步聲漸漸的由遠及近,敲打著她的耳膜。謝伯淵高大的身子似是在她的身側(cè)停留了一會,接著轉(zhuǎn)身朝著浴室走去。

  嘩啦啦的水聲響起,傅明月臉上閃過一絲不自在。還是這般清醒的時候,與謝伯淵同處一室總覺得很是別扭。更何況,自己先前還誤會了謝伯淵,這時候面對他總是有些心虛。

  不過他有錯,好端端的咬她的嘴唇作何。就連現(xiàn)在她的嘴角都在隱隱發(fā)痛,上面的血跡雖然已經(jīng)結(jié)痂,一旦用力扯動,里面的血跡瞬間冒了出來。心中再一次升起對他的不滿,右腳狠狠的跺了一下,臉頰氣的鼓鼓的。

  昏暗的燭火照在屋內(nèi),傅明月還是頭一次和旁的男人同睡一張榻上,嘴唇抿了抿,白嫩的雙手緊緊攥緊了身上的錦被,還不忘將自己的錦被朝上拉了拉。

  傅明月余光瞥了一眼側(cè)著身,雙手環(huán)臂,沉沉睡去的男人,一時間真的搞不懂他的所作所為。昨個夜里,他不是在書房整理卷宗。

  咽下心中復(fù)雜的思緒,索性也轉(zhuǎn)過身,將身子靠著墻壁處,腦海里,卻浮現(xiàn)的是爹爹先前任職大理寺卿時所發(fā)生的事情。

  好似除了謝伯淵這個三殿下以外,其余皇子皆對自家爹爹有所圖。三年前府上設(shè)宴,就受到過六皇子送來的紅珊瑚以及爹最愛的畫作。若非討好,怎么刻意打聽他的愛好。

  那爹爹究竟是得罪了京都權(quán)貴誰的利益。

  看來明日還得從結(jié)怨之人查起。刑部關(guān)押的犯人想必其中不少是經(jīng)過大理寺卿之手。查出這些人背后世家權(quán)貴,探查便能更近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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