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現在,馬上,跟我走
在溫夫人的強力撮合下,蔣承睿帶著溫妤曼去了良舍夜宴LIANGSHE,京城頭號黑珍珠級的中餐廳,主要以唐朝為背景而開設的浸入式餐廳。
這里的客人通常都非富即貴,許多商業(yè)大亨以及黑白兩道的重要人物也因為這里包廂的私密性好而經常光顧,以便商談事宜。
“不知道溫妹妹有什么愛吃的?”蔣承睿禮貌地將菜單遞了過去。
“我不挑食,承睿哥哥點就好了?!?p> “我可以叫你妤曼嗎?總是叫溫妹妹,怪變扭地。你也是,叫我睿哥就好了,四個字叫累挺?!笔Y承睿點完菜將菜單遞給了身旁一身艷麗唐裝的女服務生。
“睿哥,”溫妤曼抬眸望著對面的男人,清潤的眸子仿佛脈脈含情,溫柔含笑,“其實那天后來,我想到你應該是有事要去忙,反倒我還想著有機會請睿哥吃飯呢?!?p> “哪有第一次吃飯,就讓女孩子請的?更何況,那種情況下,我想任誰看到都不會見死不救的?!?p> 蔣承睿給溫妤曼的第一感覺就是,克制的偽君子。
這樣的男人,言行舉止都規(guī)規(guī)矩矩的,顯然就是從小到大被蔣家嚴格的家教所壓制,長年累月地在這副優(yōu)雅紳士的面具下,蔣承睿總有壓制在心底那不為人知的瘋狂一面。
溫妤曼用手將發(fā)絲勾到耳后,露出小巧玲瓏的耳尖上還微微泛著紅,紅唇輕啟:“睿哥,我說了你可別嘲笑我,其實回到溫家后,這還是第一次被邀請共進晚餐呢....”輕聲細語,綿軟動人。
一般的豪門千金的通病,就是不會服軟,放不下身段。
而溫妤曼將這一點拿捏得恰到好處,這對蔣承睿這樣自尊較強的男人來說無疑是必殺技。
“那實在是我的榮幸?!辈浑y看出蔣承睿眼神中的愉悅。
“對啦,睿哥,你把你手機給我?!睖劓ヂ斐鍪?,俏皮地朝蔣承睿眨眨眼。
蔣承睿將手機解鎖,遞給了她。溫妤曼結果手機,飛快的輸入著,很快就將手機又塞回了蔣承睿手中:“喏,現在睿哥有我的聯系方式了,以后就不用大費周章地跑那么遠來溫家,就為了吃一頓飯了?!?p> 蔣承??粗謾C里的通訊錄多出的“妤曼”不由得心頭一軟。
點的菜沒過多久也上了,一道道擺盤精致華麗,不愧是京城“唐宮”的手藝。
蔣承睿還點了一瓶Veuve Clicquot作為餐前酒,
“妤曼,也不知道你喜歡吃些什么就隨便點了些,不過我想,以后我們還有很多機會了解彼此的喜好?!笔Y承睿溫柔笑道,將酒打開倒進了香檳杯遞給溫妤曼。
溫妤曼纖手持酒杯,勾唇微笑:“Cheers.”舉杯放到唇前,淺斟慢飲,香檳入口的清甜微澀,順著纖細的脖頸咽下,竟顯出幾分媚態(tài)。
蔣承睿舉杯飲酒,眼神卻不曾離開溫妤曼片刻。
“睿哥怎么一直看著我?”溫妤曼唇角含笑,眼底一片明媚。
“因為妤曼美得讓人有些移不開眼了?!笔Y承睿若有所思地開口。
兩人邊吃邊洽談著。
“妤曼,下周二有時間嗎?朋友邀請我去城東的私人馬場參觀游玩,他們都商量著帶女伴呢,我想你要是有空的話,要不要來當我的女伴?”
“真的可以嗎?可是我不還不會馬術呢...”溫妤曼有些害羞地低下頭。
蔣承睿頗有紳士風度地拿過一個碗,先給溫妤曼盛了一碗湯遞給她,溫聲道:“沒事,我到時候教你?!?p> “好?!?p> 就在聊得正上頭的時候,溫妤曼的手機突然震動。
溫妤曼在桌底偷偷打開屏幕,屏幕上顯示了十幾條蔣晏修發(fā)來的消息,她瞬間慶幸還好沒有開鈴聲。
“睿哥,我想去趟衛(wèi)生間?!?p> 蔣承睿欲起身要帶她去,但溫妤曼實則是要去給蔣晏修打電話,便委婉拒絕了他:“沒事睿哥,我讓服務員帶我去就好啦?!闭f罷,對蔣承睿暖暖一笑就離開了包間。
走出包間,溫妤曼向門口的女服務生問了衛(wèi)生間的位置,便朝衛(wèi)生間走去。
剛要進衛(wèi)生間,就突然被一只手捂著嘴,同時那人的另一只手摟在她的腰上,一使勁兒就將她拽進了一個房間,隨即溫妤曼耳邊就想起了“嘭”的一聲巨響。
門被反鎖住。
溫妤曼被那人抱起來放在一個冷冰冰的硬臺子上,就在猛然睜眼之際,還沒看清他臉就被堵住了唇。
那人緊緊地摟著她的腰像是要把她融進身體里,氣息鋪天蓋地地侵襲感官,洶涌激烈,仿佛失控般瘋狂侵占著她的唇齒,像只貪婪的瘋狗。
“啪”一聲清脆的耳光聲響徹這并不寬敞的小房間。
溫妤曼怒瞪著眼前的人,喘著粗氣,眼角都染上了淚水。
她這才看清了眼前的男人,正是失聯幾天的蔣晏修。
他呼吸有些沉重,被這一巴掌打得臉頰火辣辣得疼,亦然呈現出紅掌印的輪廓,可比臉頰更疼的,似乎是他的心。
男人深呼吸憤怒得有些顫抖,深邃幽沉的眼眸都仿佛漸漸赤紅,陰戾的眼神充斥著寒意,卻隱約透出幾分悲傷。
溫妤曼一時間竟然有些心虛,但一想到剛才蔣晏修那樣粗暴地動作,眼中不由泛起幾分慍色:“蔣晏修,你真是個瘋子!”
“我要是再不出現,我哥都特么要把你拐上chuang了吧!”蔣晏修氣得低聲怒吼道。
溫妤曼第一次覺得蔣晏修是這么得無理取鬧,她閉上眼深吸氣,盡量平復自己的心情,然后用力地想推開面前的男人怒道:“你把嘴放干凈點!也不是每個男人都是你這樣趁人之危的禽獸!”
蔣晏修任由她怒罵,依然緊緊抱著她不放,大手掐上她的后勁懲罰般毫不客氣地再次咬上她的唇。
霸道的掠奪著她,溫妤曼自然也不慣著他,不停地推搡著男人的胸膛處,弄亂了他的衣衫,最后索性直接一口咬住他強行侵略的唇,頓時腥甜味充斥整個口腔。
蔣晏修疼得皺眉悶哼,但還是沒有放開,而是更加發(fā)狠了吻她。
吻得她無力再抗拒,吻得她難以呼吸。
蔣晏修才依依不舍離開她的唇,將額頭貼在溫妤曼的額前,粗喘著啞聲道:“現在,馬上,跟我走?!?p> 還未等溫妤曼拒絕,蔣晏修就脫下了外套的西裝披在她身上,將她在自己面前顯得無比瘦小的身子裹著,隨即一把將人扛著抱了起來。
“啊!蔣晏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