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哥?”南初在拍初始點準備的莫莫,大哥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南錦州看著保鏢發(fā)過來的照片,照片上的莫莫含著笑看著一個他不認識的小屁孩:“莫莫呢?”
“在騎車???”
“就你們兩個?”
“是啊,哥你不會又喊了保鏢吧?!?p> 南錦州看著平板里傅澤發(fā)來的消息:‘查到了是司家的二公子:司云起,畢業(yè)于復談大學,是DOL中區(qū)職業(yè)機車手?!粗掌系男∧猩?,沒事,莫莫才不喜歡這種類型。
“嗯,祁家的勢力又想偷摸溜進來了,那你們好好玩?!蹦襄\州掛了電話,摸了摸自己小手指上的戒指。
南初看著和莫莫并肩走上來的司云起,好像在哪里見過:“哦,我見過你,在...”
“鏡中閣!”司云起想起來了:“姐姐好?!?p> 南初被他的熱情嚇了跳:“你好你好?!?p> “我們去吃飯吧,都騎了那么久了,六點半了?!蹦蜷_手機都是南錦州發(fā)的消息,她選擇無視看了眼時間,挽上南初的手臂。
司云起看著短發(fā)被風吹亂的莫卿拾:“啊,我能有幸請兩位美女姐姐吃飯嗎?”
南初看到他一直眼汪汪地看著莫莫,嘖,現在的男孩子都這么直接了嗎?她和莫莫對視了一樣,讓她回答,自己去俱樂部里換衣服去了。
...容時坐在ADG俱樂部廠區(qū)外的咖啡廳DG里,看著廠區(qū)門口站著和他對視的程頃風,他真想沖過去給他一拳。
程頃風推開DG的大門,點了杯熱拿鐵,就坐在容時的對面:“你怎么突然聯(lián)系我了?”
“呵,程頃風當年你是怎么答應我的?”
程頃風看著他攥起來的拳頭,喝了口服務員端上桌的熱拿鐵:“你那么緊張干嘛?”
“我那么緊張?”容時看著云淡風輕的他:“你當年帶她去滑野雪的事,你忘了嗎?”
“沒有忘!我當年也一直在雪地里找她,我回國就是想贖罪,是我的幼稚、不負責傷害到了她?!背添曪L想到躺在急救室里頭綁著一圈圈紗帶的南初就后怕。
“她當初去冰島的時候,精神狀態(tài)很不好,剛好遇到了我們兩個,但偏偏又受了那么重的傷...她失憶了?!?p> “失憶?”
“嗯,忘了在冰島受傷痊愈前的事,所以你昨天說了什么?她的狀態(tài)又不好了?”容時看著咬著嘴唇的程頃風。
程頃風想起了昨天最后分開時候南初眼神無光的像第一次在滑雪場木屋前看到她時一模一樣:“我說她像我的一位故人,還自作主張地點了她最喜歡喝的茉莉檸檬茶?!?p> 容時看著他,頭疼:“她應該還沒有完全想起?!?p> “那你也沒有和她說?你不是在冰島就喜歡上了她嗎?”
“那是她不愿意想起的回憶?!?p> “嗯,也好,你和她在一起了?”
“沒,還在追,”容時看著嘲笑起他的程頃風:“笑什么?”
程頃風盯著他:“不應該啊,你不是早就讀完研究生了嗎?”
“嗯,我想穩(wěn)定下來再...”
“你慫了啊?”程頃風覺得很神奇:“那我也可以追南初吧,畢竟你們還沒有在一起?!?p> 在裝咖啡的店員看著他們兩個隨時要干架的樣子,看了看電腦里的監(jiān)控畫面,沒壞就好。
...
南初看著自告奮勇烤肉的司云起,一直不停地翻烤著烤盤上的肉,自己都沒有吃幾塊,還把肉剪好放在莫莫前面的盤子里。
“額,那個弟弟,還是叫店員來烤吧,你都沒空吃了?!蹦铣踹€是按了鈴把門外的店員叫了進來。
司云起都出汗了,雖然莫卿拾姐姐不怎么搭理她,但是她吃的嘴巴鼓鼓的和自己養(yǎng)的小倉鼠吃東西的樣子一模一樣哎。他看著她吃飯的眼神全是喜歡。
南初看到他盯著莫莫癡迷的眼神,OMG,不會吧,大哥有新的情敵了。
莫莫看著盤子又空了,認真地盯著被店員用夾子翻面炙烤的牛舌,她最喜歡牛舌了,每次和南初、南嶼一起吃烤肉都要點五盤起步,分量少的話得十盤。店員把牛舌均等地分到他們面前的盤子里,莫莫心里嘆氣,哎呀要是南嶼在就好了,自己還可以搶他的吃,咬著鐵筷子,就看到司云起把牛舌都用新筷子夾給了她。莫莫呆愣了一下,感激沖他一笑就著海鹽吃了起來。
司云起看到桌上都沒有什么肉了,莫莫還在吃著胸口油,笑了笑看著把肉都給莫莫吃的南初:“還要加肉嗎?”
“不了在加個炒飯把剩下的肉炒進去吧。”
司云起不震驚是不可能的,莫莫吃了至少三人份:“哦...好?!?p> 南初憋著笑,之前她和莫莫大學去社團聯(lián)誼,有好多男生看莫莫長得御姐還是大長腿,剛開始上菜都搶著說自己把莫莫那份買單了,結果莫莫直接放開吃,直接把他們幾個看傻了,之后再也不敢再隨意撩妹了。
“你笑什么?”莫莫看著南初笑“我想吃栗子冰,你給我點~”
南初吃了兩口,莫莫就一個人繼續(xù)吃了起來,炒飯炒好了,司云起幫莫莫盛起飯就起身出去了。
“他不會去買單了吧,這頓至少得三千多,他不是剛進專業(yè)隊沒多久嗎?”南初擦了個口紅看著莫莫吃著炒飯。
司云起看了眼四千五的總價,直接把發(fā)票扔進垃圾桶里了,和哥哥打了一個電話說今天不回老宅吃飯了。
“哥?”南初看到司云起進來了,就起身出去打電話了。
南錦州聽到傅澤說司云起還和她們一起吃了烤肉,把領帶松了松:“待會兒還有什么行程?”
“還有一個和宋家、邊家、司家的飯局,南董也要去。”傅澤看著南錦州皺著的眉頭,不要啊,到時候南董又要訓自己了,害怕。
南錦州想起妹妹讓自己不要一直控制莫莫,擰了擰高挺的鼻梁:“還是讓阿斂保護她吧,走!”
傅澤松了口氣:“車已經在樓下了,南總。”
容時走進淚海就看到了二樓欄桿邊的搖著酒杯的南嶼:“你怎么來那么早?”
“無聊唄,隨便在家巴拉了兩口就來了,喝酒不?”
容時看著樓下舞臺上在試麥的男rapper:“你認識嗎?”
“認識啊,阿初挺喜歡他的歌的,之前還和莫莫去成錦看了演出,還讓我出的錢?!?p> 南初拉著她的手:“快點!”
“不著急我留了位置的,司云起你能喝酒嗎?”
司云起拿著三杯奶茶點點頭:“可以啊,我明天下午練車。”
南嶼看到了莫莫和南初從大門進來,身后還跟了一個男的,讓容時看:“誰???”
“我不知道啊,下去了?!比輹r走下樓梯,和南初對視了一眼,就一起落座在舞臺邊的A區(qū)第一排卡座了。
莫莫掃了碼讓司云起隨便點,不要和她客氣。
“淚海是什么?”司云起指了指頁面第一的招牌酒。
莫莫解釋:“是這里的老板自己發(fā)明的酒,基調是龍舌蘭,有13度哦?!?p> “莫莫你是老顧客了,你點吧,別為難弟弟了?!蹦铣踔滥褪强此驹破鹗遣皇茄b的那么純潔善良。
容時沒有說什么坐在南初旁邊,反正這個什么小弟弟不是沖著阿初來的。
莫莫點了十杯調酒還有幾個小食,南嶼才拿著威士忌走過來坐在容時旁邊,好奇地看著莫莫身邊的司云起:“你好,我是南初的哥哥也是莫卿拾的好兄弟南嶼?!?p> 司云起笑著和他握手,露出兩顆虎牙和酒窩:“哥哥好,我是司云起?!彼闷娴乜粗铣跎磉叺娜輹r。
南嶼聽到他的名字:“死運氣?哈哈哈!”
莫莫和南初無語地看著他:“什么爛梗??!”
南初趕緊解釋:“我二哥是弱胎,從小腦子有點不好使,你見笑了?!?p> 容時聽完忍不住笑了,南嶼沖南初齜了齜牙。
“這位哥哥是南初姐姐的男朋友嗎?”司云起好奇地問,怎么感覺在哪里見過這張臉。
莫莫手肘推了推南初,南初哈哈笑了一下:“是好朋友?!彼偢杏X司云起是在坑她。
“我叫容時,你是司家二公子吧?”容時笑著看著他??
司云起覺得他雖然是在笑,但是笑意抵達不到眼底:“哦,你是容四哥的弟弟嗎?你好,你好?!彼酒鹕懋吂М吘吹匚樟宋杖輹r的手,怪不得他總感覺在哪里見過原來是容景昭的親弟弟,一樣笑不達意。
莫莫看著端上來的酒把南初愛喝的酸奶酒放在她面前,自己喝起了百香果特調,司家的二兒子,得,又是一個不能惹的主。
‘We got history,
Got me feelin' the nostalgia when you look at me,
Thinking 'bout what could've happened or what could've been...’
南初搖著應援棒和莫莫開心地律動起來,場子一下就燥了起來。
容時看南初開心的樣子,也跟著哼了起來。
南嶼和司云起也捧場地歡呼起來,南嶼趁亂擠到司云起和莫莫中間吃著薯條揮著應援棒。
容時被南初牽著手,雖然她也牽了莫莫的手擺動著,但是他還是很開心。
南初和歌手合完影,剛要完了簽名就醉暈在容時懷里了。南嶼拽了半天才拉出來,拖著莫莫和南初要上專車,就被突然出現的大哥在腦門上敲了栗子,抱起了莫莫進車里,南嶼捂著腦袋把妹妹也放到后座上,和司云起還有容時揮揮手告別,一頭扎進副駕里做好還是李叔給自己系的安全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