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銀色亮片細(xì)帶裙子將姜荔的曼妙身材完美勾勒。
雪肌在昏暗的光線下,依舊白的耀眼。
張揚的氣場,自動將她和人群隔開。
長指提著一只不知哪里順來的綠色香檳瓶子,帶著幾分殺氣,定在了陸宴兮面前。
“我叫老板清場,還是你跟我回家?”手里的瓶子點了點抱著陸宴兮手臂的美人,鳳眼危險地瞇起,“你!松手?!?p> “滾!”
豪不客氣的逐客令,帶著幾分不可自抑的怒火。
陸宴兮睜眼,看清了面前咬牙切齒的女人。
是姜荔。
他老婆!
聚焦的眸子,映出幾分淡淡的笑意。
傾身向前長臂一伸,大掌捏住那盈盈一握的腰肢,將人攬進(jìn)懷里。
姜荔哪受過這般驚嚇,手一抖,酒瓶墜落碎了一地。
回過神來,已經(jīng)坐在了陸宴兮腿上。
“想我了?”陸宴兮的唇,貼在她耳側(cè)。
呼吸拂在她頸間,又熱又癢,別扭的姜荔只想逃。
陸宴兮的手箍在她腰上,就跟焊死了一樣,動彈不得。
“你打算作到什么時候?”
姜荔受驚,心慌意亂間,說話的氣勢都弱了一大截。
“陸太太,我為什么生氣,你最清楚?!?p> 陸宴兮越湊越近,薄唇幾乎下一秒就要貼上她的脖子。
姜荔不習(xí)慣這樣的親昵,本能的繃直了后背。
像只被踩了尾巴,應(yīng)激炸毛的貓。
她只想逃。
逃離陸宴兮的魔爪。
箍在腰間的手掌,卻偏和她作對。
故意使勁,把他們之間的距離拉近,拉得更近。
安全距離被破壞,姜荔緊張的呼吸都要停了。
“作到你肯低頭哄我為止?!?p> 薄唇似有若無的擦過她頸側(cè)。
男人荷爾蒙的氣息霸道地纏繞著她,折磨她,無孔不入的撩撥著她每一根神經(jīng)。
臉燒得滾燙,仿佛下一秒就要熟了。
姜荔越掙扎,陸宴兮的長臂就像繞著樹的藤蔓,越纏越緊。
“宴兮,你先放開我?!彼缓妥砭频娜艘话阋娮R。
頭一遭,發(fā)現(xiàn)男女之間的力量差距,是那么無奈。
“你打算怎么哄我?!?p> 喝醉的陸宴兮,不是一般的難纏。
酒吧這種地方,姜荔又不能像那晚,用一些特殊的強硬手段。
何況,還有記者在。
夜色常有自媒體博主混跡,一個不小心上了別人的鏡頭。
陸宴兮在這玩了三天,以他的姿色……她真是被陸宴禮下了降頭才會親自來接他。
又能怎么辦,來都來了!
不能把陸宴兮帶回去,丟臉的只有她。
人多的地方,真是太影響她發(fā)揮了。
“你喜歡怎么哄?”姜荔勉強放低姿態(tài),語氣還是強硬的和溫柔毫無相關(guān)。
陸宴兮盯著她的唇,眼底翻涌著熾烈的火焰,像是要將她卷進(jìn)去燃盡。
“要你吻我……”男人對某種原始執(zhí)念最直白的表達(dá),“可以嗎?”
姜荔很費解,懂又不完全懂。
茫然地回應(yīng)著陸宴兮蠱惑的眼神,一時無措。
下一秒,陸宴兮的手掌扣住她后腦,薄唇霸占了她的呼吸。
瞳孔急劇瑟縮著,腦袋像炸開了一簇?zé)熁ā?p> 嘭!
整個世界都被火樹銀花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