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毀婚后我瘋狂打臉未婚夫的小青梅

毀婚后我瘋狂打臉未婚夫的小青梅

千葉不熬夜 著

  • 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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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4-07-10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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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完結(ji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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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未婚夫的小青梅要死了,死前最后的心愿是想嫁給他。

  她住進(jìn)了我們的婚房,換掉了所有我布置好的家具,不惜拼上性命也要為他孕育子嗣。

  我毀掉婚約離開那天,她在我面前服了毒,

  “我要他恨你一輩子。”

  “他不會再記得你的任何好,只會記得,是你殺了我。”

  1.

  聽葉青青這么說,我當(dāng)即收回手,想跟她保持距離。

  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

  謝長驍不知從何處躥出,皺眉看著我,

  “你要是心中有氣沖我來就是了,青青她不顧病體,大清早出來勸你回去,你就算再不滿,怎么能推她呢?”

  “這要是出了意外,你擔(dān)當(dāng)?shù)闷饐???p>  我看著謝長驍,還沒來得及開口。

  大口的黑血從葉青青嘴里流出。

  還有她身下,亦是大片鮮紅浸濕了地面。

  謝長驍抱著葉青青的手臂在顫抖,他不敢置信抬頭看著我,眼睛里滿是質(zhì)問。

  “阿驍,你別怪姐姐,是我不該插入你們之間的。反正我本也快死了,這不關(guān)姐姐的事。”

  一句話似是而非的話,輕飄飄就給我栽了贓。

  謝長驍看著懷里奄奄一息的人,

  “青青別怕,哥一定會給你討個公道的。”

  他單手抱著葉青青站了起來,一步步靠近我。

  長劍出鞘,我沒有閃避,但臨劃破我脖頸時,他忽然了拐彎。

  劍身刺入了絕影的脖頸,獻(xiàn)血濺了我一臉,

  “青青是我看著長大的妹妹,任何膽敢傷害她的人,我一個也不會放過,你最好祈禱今天的事情跟你沒關(guān)系?!?p>  “來人,帶谷姑娘回府,嚴(yán)加看管,在事情查明之前,不許她外出一步。”

  話落,謝長驍轉(zhuǎn)身就走。

  生怕耽誤葉青青一秒的時間。

  直到七八個黑衣人從暗處現(xiàn)身,將我圍困在中間。

  我才好似大夢初醒,愣怔看著倒在地下的絕影。

  六歲那年,父親將它送給了我,到如今整整十年。

  這十年間,我與它形影不離,踏過了北地的每一寸土地。

  絕影也上了年紀(jì),馬上就要退休了。

  如今,卻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在了南朝。

  “谷姑娘……還請不要為難我們?!?p>  為首的人開了口。

  這些人都是常年跟在謝長驍身邊的暗衛(wèi)。

  自然也知道一些我跟他的糾葛。

  也見過謝長驍曾經(jīng)對我千依百順的樣子。

  所以即便出了這樣的事情,但在謝長驍沒有完全放棄我之前。

  他們始終都會對我保持著幾分敬重。

  我沒再理會他們,簡單處理了絕影的后事之后。

  抱著它的骨灰回京了。

  葉青青死了最好。

  她若不死,我就揚(yáng)了她的骨灰,給絕影拌草料。

  2.

  跟葉青青第一次見面,是謝長驍帶我來京時。

  她突然倒在了絕影的馬蹄下,縱然我百般道歉安撫。

  她也不搭理,只是直勾勾盯著我身后。

  可我身后,只有謝長驍。

  我回頭的功夫,她似風(fēng)一樣撲進(jìn)了謝長驍懷里,大哭不止。

  我束手無策,只能詢問謝長驍要不要送她去醫(yī)館?

  “哭成這樣,方才跌倒的時候,怕是有哪里擦傷了,安全起見,還是去醫(yī)館看一下吧?!?p>  但謝長驍顯然沒當(dāng)回事,

  “絕影都沒碰到她,頂多就是摔了一下,又是平地不會有事的,你不用覺得過意不去?!?p>  “青青她向來如此,再小的委屈,在我面前也是要哭一哭的,你就當(dāng)沒這事就好了,她不會故意訛?zāi)愕摹!?p>  這話到了葉青青耳朵里。

  她立馬擦干眼淚,沖著我道,

  “姐姐放心好了,我父親是南國的丞相,我母親是南國的大長公主,我不需要為了那幾兩碎銀訛?zāi)恪!?p>  “不過姐姐若是覺得過意不去的話,不如就幫我做一件事吧?!?p>  她說罷,也不管我同意不同意,當(dāng)即拉起我的手擊了一掌,

  “那就這樣說定了。”

  最后,葉青青讓我做的這件事。

  是回北地,取靈蛇膽。

  我跟謝長驍大婚前,葉青青大病一場,被太醫(yī)診斷出時日無多。

  就在所有人都束手無策時,她忽然找到了我。

  說是在某本書上,找到了可能醫(yī)治她身體的辦法。

  只差靈蛇膽這一味藥引。

  “哎呀姐姐,求求你了,這件事就先不要告訴別人,萬一這個方法不管用,豈不是害他們白高興一場了?!?p>  那時,葉青青蒼白的臉龐上,倒映出的是對生的渴望。

  而取靈蛇膽與我而言,易如反掌。

  所以即便沒有那個承諾,我也沒有辦法拒絕她的請求。

  可當(dāng)我推遲婚期,取靈蛇膽回來時。

  謝長驍跟葉青青成婚了。

  雖然謝長驍再三安慰我那只是假成婚,但他們確確實實行了禮,拜了天地。

  葉青青還住進(jìn)了我們的婚房。

  那是我選了半個多月,才選好的宅子。

  那里面的每一個家具,一草一木都是我看著一點點布置下去的。

  可等我再次踏進(jìn)那個院子時,所有關(guān)于我的痕跡全被抹去了。

  謝母走了過來,

  “青青的身份不比旁人,她若是因為這些凡物出了事,那我們謝家是斷然跑不開干系的,還請你見諒?!?p>  就連謝長驍,也在我?guī)状我x開時,生了氣,不解道,

  “清音,我承認(rèn),青青這件事上,我確實有錯,但她沒有多長時間了,你就不能讓讓她嗎?”

  因為葉青青快死了,所以所有人都要我讓著她。

  但她快死了不想著享受最后的人生,不想著在父母膝下盡孝。

  她要跟謝長驍成婚,要整日纏著謝長驍,還要給謝長驍生孩子。

  而她的病,明明已經(jīng)痊愈了。

  卻還是瞞著所有人。

  3.

  “姐姐,我肚子里已經(jīng)懷了長驍哥哥的骨肉,若是你將我身體痊愈的事情告訴旁人,我一緊張,這胎怕是就要保不住了。”

  葉青青漫不經(jīng)心在秋千上晃悠著。

  見謝長驍過來,立馬收斂笑容松開繩索,任由自己飛出秋千,然后驚呼,

  “姐姐你別推,我抓不住了……”

  “……長驍哥快救我?!?p>  我跟謝長驍一左一右,架住了葉青青的胳膊。

  謝長驍長舒了一口氣,

  “清音,青青她不會武功,又懷孕了,身體也不好,你怎么能使勁推她呢?萬一出個好歹,這可怎么辦?”

  我剛要解釋,銀鈴般的笑聲在院子里蕩開,

  “長驍哥哥不準(zhǔn)你這么說谷姐姐哦,是我要她一直推的,我又不是什么瓷娃娃,你們就只會看著我,這不能做,那也不能做,還是谷姐姐好?!?p>  “而且谷姐姐也說了,她武功高,即便我飛出去了,她也能接到我的,你看,這不是接到了嗎?”

  “谷姐姐才不會害我呢,姐姐,你說對嗎?”

  葉青青嘴里的每一句話,都帶著似是而非的嬌憨。

  她一向如此,所以謝長驍從不懷疑她。

  更何況,本就沒出什么事。

  我若執(zhí)意要爭長短,反而會惹人厭煩。

  也就是這樣,軟刀子來來回回,我一步退,步步退。

  以謝長驍為中心展開的交際圈,永遠(yuǎn)只有一種聲音,永遠(yuǎn)把葉青青放在首位。

  而我在那里,沒有一個朋友,沒有一個親人,被迫接受迎合著他們所有的觀點。

  我被困在了名為謝長驍?shù)慕^境里,漸漸忘記了自己。

  一直到葉青青覺得勝券在握,亮了白刃,

  “姐姐,你還是乖乖退出吧,婚房我住了,孩子我也有了,長驍哥哥已經(jīng)是我的了?!?p>  “假成婚又怎么樣?現(xiàn)在整個南朝,所有人都知道我是長驍哥哥的夫人,還有誰記得你這個真的未婚妻呢?”

  “從哪來,就回哪去吧,何必為了這虛無的愛,白白丟了性命,這世界上還從沒有我得不到的東西,你爭不過的?!?p>  也就是那一刻,我看著葉青青臉上的嘲諷和惡意。

  生存狩獵的本能,壓倒性碾碎了所有理智和感性。

  我降服過草原最烈性的馬。

  號稱空中霸主的獵鷹,是我在天空的另一雙眼睛。

  我有足夠的耐心,得到所有我想要的東西。

  “謝長驍這個人雖然不值得念念不忘,但是跟郡主玩一把馴狼游戲,我還是很樂意的?!?p>  我如愿贏了。

  雖然謝長驍還是無法說服他的父母,也沒法跟皇權(quán)抗?fàn)帯?p>  可我毀掉婚約要離開那天,他說跟我一起浪跡天涯。

  但臨行當(dāng)天,我沒等到謝長驍。

  馬車上,緩緩下來的人是葉青青。

  而葉青青轉(zhuǎn)瞬就倒在了我腳下。

  我知道她不甘心謝長驍就這樣被我?guī)ё撸?p>  但我萬萬沒有想到,她會拿自己孩子的命,拿自己的命。

  來污蔑我。

  4.

  回到謝宅,剛一進(jìn)府,就看到了進(jìn)進(jìn)出出的大夫。

  我不顧幾個暗衛(wèi)的阻攔,去了謝長驍?shù)脑鹤印?p>  一盆又一盆的血水,從里面端出。

  那是謝長驍?shù)暮⒆?,謝家父母一看到我就氣不打一出來。

  謝父更是暴怒開了口,

  “你們還愣著做什么?我們謝家的宅院,竟任由她闖到這里,還不快把她給我拿下!”

  謝家是武將世家。

  謝父更是當(dāng)世第一高手。

  我不是他的對手。

  但謝父這個人嫉惡如仇,是個實打?qū)嵉拿h。

  我落到他手里,不死也得褪層皮。

  謝長驍不動聲色擋在了我面前,

  “父親,事情還沒有查明,清音也是自愿回來洗脫冤屈的,我已經(jīng)讓人給她打掃好了房間,她在王府住下,如果兇手真的是她,我們再行處置也不遲?!?p>  “萬一不是,我們謝家已經(jīng)有愧于她了,若是再平白污蔑了她,那說出去咱們家的顏面何存?”

  謝父冷哼一聲,沒再說什么。

  我緊繃著的身子也隨之放松,謝長驍看了我一眼。

  一方錦帕被他遞到了我手邊。

  我皺眉看著他,剛想開口。

  里面丫鬟傳話,說姑娘醒來了。

  謝長驍沒再管我,轉(zhuǎn)身跑進(jìn)了房間。

  錦帕亦隨風(fēng)掉到了地上。

  我抬手抹去鬢角的冷汗,走進(jìn)房間。

  屏風(fēng)另一端,葉青青正在悲嚎。

  一聽說孩子沒保住,她立馬就要撞柱。

  謝長驍嚇了一跳,立馬沖過去將人禁錮在了懷里。

  “是她,就是她,是她害死了我們的孩子?!?p>  “谷清音,為什么你不殺了我呢?孩子又有什么錯呢?他還那么小,你有怨,有恨,怪我攪黃了你跟長驍哥的婚事,那你為什么不沖著我來呢?為什么你不殺了我呢?”

  葉青青凄厲的哭嚎,在房中環(huán)繞。

  謝父那邊,大吼一聲,長刀當(dāng)即沖著我劈了過來。

  我提劍橫擋,終究不敵,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疤出現(xiàn)在我右臂。

  眼見著謝父還要動手,謝長驍再也顧不得葉青青,擋在了我身前。

  “父親,你先冷靜一點?!?p>  “你給老夫讓開,她殺的可是咱們謝家的獨苗苗,就是為天下人所不齒,老夫今天也必須殺了她?!?p>  謝長驍連抓了一個太醫(yī),丟到謝父身前,

  “快說!你剛不是說青青中毒了嗎?那要怎么樣才能查出下毒之人,還不快說?”

  那太醫(yī)結(jié)結(jié)巴巴說了個照寒山。

  照寒山,那是一種只長在北地的藥草,劇毒無比。

  一刻鐘之內(nèi)若是得不到解藥,中毒者必死無疑。

  “應(yīng)當(dāng)是母體受到威脅,所以毒素才轉(zhuǎn)移到了胎兒上,所以葉姑娘才能活下來的。”

  “但即便如此,她也需要解藥,否則怕是不能撐得過七天。”

  謝長驍失望地看了我一眼。

  這里所有人中,只有我在北方草原出生長大。

  并且他知道,我幼時曾誤食過照寒山,也因此服過它的解藥靈蛇膽。

  再沒有找到靈蛇膽,根治之前。

  我的血,就是最好的解藥。

  而這,無疑又一次加重了我的嫌疑。

  謝長驍嗤笑一聲,緊握住了我受傷的右臂,

  “我說你怎么會愿意回來,原來是早有準(zhǔn)備,知道我們都動不了你??尚ξ疫€以為……”

  我面色不變,盯著謝長驍,

  “還以為什么?”

  “你不會以為……我是為你回來的吧?”

  謝長驍惱羞成怒,手指猛然用了力,血水順著我的胳膊蜿蜒而下,

  “不是很能忍嗎?那你繼續(xù)說?!?p>  我抿了抿蒼白的唇色,飛速轉(zhuǎn)移了話題,

  “京城距北地何止千里,想要找靈蛇膽救她的命,你們最好保證一下我的安全,我可沒有你那小青梅那么強(qiáng)悍的生命力,我一不高興了,就想死?!?p>  “我死了,葉青青也得給我陪葬?!?p>  謝長驍猛然把我拉了過去,惡狠狠道,

  “你明明知道……”

  我看著他笑而不語,但謝長驍卻一點點熄了聲音。

  謝長驍之所以知道我的血有用,是因為他曾經(jīng)也服食過我的血,只是我們當(dāng)時在北地。

  靈蛇雖然少見,但也并不是沒有。

  按時間先后來說,他的血甚至比我的更有用。

  葉青青得意的眉頭瞥向我,就像她篤定,我若殺了她,謝長驍會恨我一輩子一樣。

  這次,她也篤定,謝長驍會拆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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