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父子相見
你別瞪眼,你仔細想想,賈東旭到現(xiàn)在都沒考過三級工,難道他人真的很笨嗎?
前三級可是最容易的,可為啥到現(xiàn)在都沒考過?
你要知道賈東旭家里日子過好了,他這個當(dāng)師傅的還有什么用?
我聽說每個月易中海都會給賈家拿五塊錢,這還不算時不時的秦淮茹就拿個袋子跑去借糧,
再加上老賈走了后,咱這院子里基本上每年都會給他們家捐一次款,這些錢哪去了?
別說養(yǎng)不起人,不說這世上比他們困難的人多的是,別人家怎么沒有嗷嗷叫的要捐款,
就說咱們院子里前院的劉老頭和趙寡婦,你隔壁偏房里的李工頭,還有小王家,還有這后面那兩家,誰家不比賈家困難?
這幾家不是寡婦帶著孩子就是老婆死了孩子沒了的寡人一個,要不然情況和賈家差不多當(dāng)?shù)乃懒藘鹤永^承工位進廠上班的,
你說說這些人哪一家不比賈家困難,
你在易中海眼里充其量也就是個備胎,
你信不信易中海是不會讓你結(jié)婚的?
你說他在給你尋摸結(jié)婚對象,這簡直就是個笑話,
你信不信他找來的全都是歪瓜裂棗,比如胖如肥豬或許相貌平庸甚至丑陋的姑娘,這些女人你看得上?
到時候你挑挑揀揀這不同意,那不同意,
別人也只會說你這個人眼光太高,易中海忙前忙后的對你的婚姻大事比你爹還上心,
這下好了易中海得了好名聲,你因為挑剔的眼光名聲壞了,年紀也越拖越大,
等到時候就算讓你結(jié)婚,那也是易中海滿意的女人才行,你自己喜歡的他根本就不會同意,
不同意的而且你還不聽話的后果,就是他會從中作梗搞破壞,你這輩子都別想娶到媳婦,
還有那個老聾子她的養(yǎng)老人是易中海,為什么要把何大清算計走,還不是為了她那張愛吃會吃的嘴,
你想想她一個五保戶生老病死,本來就有街道辦管,平時生活上有吳菊芳伺候著,每天不是曬太陽就是在這院里閑逛,
現(xiàn)在還有你這個孝順孫子隔三差五的帶飯盒,拿著你的廚藝給她燒飯燉肉,你看看誰有這口福?
如果何大清還在她能這樣吃香喝辣嗎?…………”
許大茂嗚嗚啦啦說了一大堆,還把有一些平日里生活上容易讓人忽略,可仔細琢磨卻又會發(fā)現(xiàn)的問題說了出來。
每一個問題都讓何雨柱啞口無言,每一個問題都讓何雨柱感覺心臟被刺一刀。
從一開始的不服氣到憤怒再到現(xiàn)在啞口無言,何雨柱只感覺今天像做夢一樣。
“行,這兩天廠里沒啥大事,我明天就去請假,去一趟保定,如果你小子給我說的是假話你看我怎么收拾你,今天這頓酒謝了?!?p> 最后何雨柱實在聽不下去了,紅著眼睛咬牙切齒的說完,直接把還剩下半瓶白酒的酒瓶子懟到嘴上咕咚咕咚就灌了下,辛辣的口感直接讓何雨柱難受的臉都變了形。
許大茂沒有說話,看著有些狼狽踉蹌離開的人。
想著如果何大清回來,這個院子里又會有多熱鬧,這一次看看易中海那個王八蛋還怎么安安生生的養(yǎng)老。
等何雨柱結(jié)婚,賈東旭一死,這個養(yǎng)老天團又該怎么抱團取暖呢?
一聲猶如反派的怪笑從許大茂的房子飄出,幸好這個時候周圍沒人,要不然還不知道會不會把人嚇?biāo)溃?p> 何雨柱踉踉蹌蹌的回到自己家里,一頭栽倒在床上身體沒有一絲勁兒,腦海里一直回想著,
剛才許大茂那些篤定的話,還有一個個讓他啞口無言的問題,只覺得腦袋疼。
而四合院里沒有許大茂和何雨柱鬧騰,又平平靜靜的過了一夜。
第二天何雨柱揉著漲疼的腦袋,用冷水洗了把臉清醒了一下,
也沒有像往常一樣等著易中海和賈東旭而是直接拿了藏在暗格里的錢走出院子去廠里請了假,
然后直奔火車站,他沒有叫上妹妹雨水,他要去看看是不是真的?如果是假的叫上雨水也只是徒增煩惱,
如果是真的那回來再說也一樣,免得打擾了雨水的學(xué)習(xí),到時候影響升學(xué)。
‘咣當(dāng)咣當(dāng)咣當(dāng)咣當(dāng)…’
老綠皮火車響起一陣長鳴,隨著聲音消失火車也進入了保定車車站。
何雨柱隨著人流下了火車,這一次他沒有跟上一次一樣直接上門,而是去了街道辦,輾轉(zhuǎn)了三個人才知道了何大清現(xiàn)在上班的單位,然后一路腿著過去。
“何師傅外面有個小伙子找你?!?p> 何大清剛把一鍋蔥爆肉裝盤,就聽見廚房門口傳來的喊聲,隨口應(yīng)和了一聲,然后讓人把菜送出去。
“柱子!?兒子你怎么來了?”
心里還琢磨著是誰這個時候找來,畢竟他雖然在保定呆了幾年,可年輕的小伙子還真不認識幾個。
畢竟白寡婦的兩個兒子這里的同事也都認識,找來的話也不會攔著。
當(dāng)他帶著疑惑走到前面看清楚人是誰后,那心里的震驚無異于一個天雷炸響。
何雨柱沒有說話,千言萬語他不知道該說什么?
他有太多的問題想要問,可不知道為何看到人之后卻不知道該如何說,
所以抿緊了嘴唇的整張臉在外人看來就是嚴肅陰沉的。
“柱子,你怎么不說話?是出了什么事了嗎?”
何大清雖然幾年都沒見到兒子了,可自己兒子這張臉除了變大點幾乎沒變化,這還真是化成灰了都認識的模樣。
見兒子不說話,就陰沉著一張臉看著他,何大清被盯得有些毛毛的,向何雨柱身后望了一眼沒看見自己的閨女,心下也著急了起來。
“雨水呢你妹妹呢?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看何大清臉上焦急的神色不似作假,不知道為何有種松了一口氣的感覺。
何雨柱沒有這么細膩的心思,只感覺從小到大,他好像只看到過父親一次這種緊張又急切的表情,
那就是雨水出生時母親難產(chǎn)父親得知消息的時候。
一想到早逝的母親何雨柱突然感到一陣委屈。
“你還知道你有兒有女??!何大清你到底有沒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