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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跑路搞玄學,炸熱搜身價過億

被邀請了

  她伸手拿起這張喜帖,卻在上面看到了熟悉的名字。

  宋知沅和江翊辰。

  聯(lián)想到江翊辰提醒她的,她有那么一瞬間腦袋空白過后,就懷疑這是一個套。

  又或許不是,或許宋知杏只是把請?zhí)旁诹舜采稀?p>  感受到上面強大的陰氣,原本溫熱的指尖也慢慢變得冰涼,她皺了皺眉。

  不像是普通的請?zhí) ?p>  強大的陰氣,寫著江翊辰和宋知沅的名字,怎么看,都像是一個陷阱。

  可惜,這陷阱她偏進不可。

  本想等宋知杏回來后,她再離開,不過,溫竹卿自始自終都沒打算將喜帖帶走,其一,在她觸摸到喜帖的一瞬間,她已經(jīng)沾染了喜帖主人的陰氣。

  其二,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這個邀請函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看見的,她在想,宋知杏,能否看見呢?

  許是她站在床邊有點久了,旁邊的病人阿姨好心提醒道:“小姑娘,這個床位前幾天就空了?!?p>  溫竹卿將視線移到這位阿姨身上,見沒有什么陰氣在她身上圍繞,就笑笑說道:“謝謝阿姨提醒,不然我還不知道要在這等到什么時候呢?!?p>  阿姨看著這么一位如嬌似玉的小姑娘對著她笑得那么甜,頓時笑得合不攏嘴:“就算我不說,你這么漂亮的一個小姑娘,我們隔壁床看到了都不會說什么的?!?p>  溫竹卿笑了笑,漂亮的桃花眼眼角微勾,看起來水光瀲滟,又因多年在山上修行的原因,身上多了股靈性,與她妖艷的臉相陪襯,倒是被中和了。

  變得溫婉可人。

  “那就謝謝阿姨了,我就先走了?!?p>  阿姨笑的瞇瞇眼:“好的好的,”眼看著溫竹卿離開病房,她這才和旁邊自己的丈夫說道,“多漂亮一閨女啊…”

  丈夫握緊自己媳婦冰涼的手,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這小閨女離開之后,那股病房里的涼意慢慢消散,甚至有些回暖。

  走出醫(yī)院的溫竹卿這才想起自己的喜帖沒有拿,她隨意的按了按自己的褲子口袋,果不其然在其中摸到卡片狀的東西。

  喜帖就是邀請函這個事情,又得到了進一步的證明。

  就是不知道這個邪祟有多強。

  下山那么久,她還沒有和邪祟打過交道,要知道下山的目的就是鏟除現(xiàn)世有的幾個邪祟。

  別的不說,就師傅那個嚴肅的樣子,邪祟的實力恐怕不比一般的厲鬼弱。

  溫竹卿將自己耳邊的頭發(fā)撩起,掛到耳后,點了兩下自己的耳機,接通了電話。

  “什么事?”

  對面?zhèn)鱽黻愮殓榧拥穆曇簦骸皫熃?!我收到邪祟的邀請函了!?p>  收到邪祟的邀請函了?不是,這看起來并不是一件好事吧?玳玳怎么這么激動?

  陳玳玳怎么會收到邀請函?

  “…你這么激動做什么?”按耐住內(nèi)心的疑惑,溫竹卿沉穩(wěn)的開口。

  “能不激動嘛?我們下山的目的不就是為了鏟除邪祟…果然,羅盤的指引沒有錯,師姐你的直覺果然準?!标愮殓榕d奮地說道,似乎對邀請函的到來感到非常的開心。

  “好了,沉穩(wěn)點,師傅說了邪祟不是那么好對付的,你好好準備?!睖刂袂錈o奈,對上她這樣興奮的語氣,都沖淡了不少心里的憂慮。

  算了,進入里世界這事,看起來是避免不了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對面的陳玳玳掛斷了電話,獨自激動。

  雖然說,師姐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才會去幫宋知沅,但是陳玳玳也清楚,是因為師姐察覺到宋知沅身上的些許不對勁。

  至于為什么她完全察覺不到,師姐對此的解釋就是她異于常人的直覺。

  陳玳玳也樂在輕松,畢竟她才下山半年多,對比師姐下山三年才遇到一個邪祟運氣要好得多。

  要是溫竹卿知道她心里所想,可能會無奈的解釋,師傅支的招就是眼緣,她只能將自己修煉不易的少許玄力用來窺視有緣人的天機。

  其他,她是一點都不想浪費。

  特別是在周暮云沒有和她在一起的時候。

  解決宋毅花掉了她存在丹田里的大部分玄力了已經(jīng)。

  沒辦法,誰讓她懶于修煉呢,導(dǎo)致她玄力其實也不多。

  師傅倒是說過,她玄學的造詣并不低,但由于她實在過于懶惰,無奈之下在算出一切皆有命數(shù)這種結(jié)果時,將她趕了下山。

  溫竹卿也非常無奈啊,所以她下山的目的除了除邪祟,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那就是讓玄學重新現(xiàn)世,不然邪祟僅靠她們清影觀哪除得完啊。

  如今玄學式微,不僅是清影觀,整個玄學都需要一個領(lǐng)軍人。

  師傅說,她在未來將會成為整個玄學界的領(lǐng)軍人,為此她也不能再擺爛啊。

  想著,她拿出手機準備給周暮云打電話。

  驀地,不知為何她腦海里浮現(xiàn)昨日周暮云宛如情人般深情地呢喃。

  不是周暮云第一次說喜歡,但很奇怪,她第一次覺得難以面對他熾熱的感情。

  回過神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就因為一句情到深處的呢喃,在這失神呢,說不定只是說出來騙她的。

  畢竟周暮云時常會在她問是不是喜歡她的時候承認喜歡。

  溫竹卿笑了一下,覺得自己真是傻了,將手機放回去,徑直回家,當然忽略她泛紅的耳尖,她的背影也是挺雷厲風行的。

  癱坐在沙發(fā)上的溫竹卿,這才將口袋中的喜帖拿出來,不對,應(yīng)該叫邀請函才對。

  上面喜慶的紅色看起來居然有些暗沉,金箔鑲邊,金箔已經(jīng)黯淡下來了。

  她打開邀請函,從中拿出了一張泛黃的紙張,上面仍然寫著,宋知沅和江翊辰的名字。

  不一樣的是,里面的紙張有照片,男人俊秀的模樣,和她今天看到的那張慘白的臉卻對上了。

  另外一張…卻不管怎么樣都沒有辦法看清人臉,她卻無比肯定照片上的人臉是沒有模糊的。

  還有最奇怪的一點,大概就是新郎在笑,新娘臉上卻沒有笑意。

  她指尖輕輕摩挲泛黃的紙張,不知道在想什么。

  溫熱的指尖在紙張的感染下,慢慢變涼。

  直到門口穿來鑰匙開門的聲音,她才回過神來,她將邀請函收起來,放在自己的包里。

  她是沾染了不少陰氣,但只要大功德不觸碰到邪祟留下的邀請函,其他都不足為懼。

  畢竟,邪祟還是很怕大功德的,又怕又想吃,說得就是邪祟吧。

  她去洗手間洗了個手,再出來周暮云已經(jīng)坐在沙發(fā)上了。

  她蹙眉,直直盯著周暮云手上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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