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阿尋要的愛,我就學會如何愛你
“我的?”
白褚驚訝,沒想到時尋也給他做了衣裳。
他會驚訝,是因為在獸族,雌性都是好吃懶做的,除了孕育和交配,她們什么都不會做。
雌性更不會親自為雄性做衣裳,通常都是雄性給雌性準備穿物,所以他很詫異。
眼睛流入的全是激動和感動。
對于時尋來說,這不過是順手的事而已,在她的世界。
女人給男人購置準備衣物,這些都實屬在正常不過的事情,怎么在獸世,看他的表情,會表現(xiàn)的這么夸張?
“試試?”
時尋把獸皮裙遞給他,他接過沒有要避諱的樣子,當著她的面就要換,可把時尋給震撼到了,連忙阻止:
“等等,我先出去,你在換?!?p> 白褚意識到了什么,手里停下了解皮草的結。
“好?!?p> 他也不明白,為何她要回避,但尊重她所有的習慣。
走出山洞的時尋就不明白了,為何獸人沒有男女之分,穿不穿衣服對他們來說沒啥區(qū)別,這方面的認知很欠缺。
她表示很頭痛,這和原始人有啥區(qū)別?
他們可以這么開放,可時尋不行,她做不到這方面的入鄉(xiāng)隨俗,文明告訴她什么叫做禮義廉恥。
‘叮,恭喜宿主成功獲得3個積分,當前總積分為13,請再接再厲喲?!?p> 耳旁再次響起廢物系統(tǒng)的提醒,這次時尋表現(xiàn)和反應都變得很淡定,絲毫不在期待這破系統(tǒng)能給她驚喜,和任何期望。
來到這里這么多天,她已經(jīng)接受了現(xiàn)實,她已經(jīng)做好了回不去的準備,但是日子還要繼續(xù),所以她不會放棄好好生活。
白褚換上她親自做的獸皮裙緩緩走出,白皙的肌膚在陽光的照射下很亮眼。
時尋聽到聲音轉身,看著他,皮裙松松垮垮勉為其難的掛在他的胯骨上,隨時都會有掉的可能。
不由覺得好笑,她明明弄了腰帶的,可他沒有系。
明白他好像不會系,就上前親自給他系上腰帶,手法嫻熟的打了個蝴蝶結在他腰間。
他眼前一亮,低頭看著她打的結,“很好看。”
然后激動的一把摟住時尋,“阿尋,你做我的伴侶吧,我一定不會讓你餓肚子,你要什么我都能給你,拼了命也會給你,你和我結侶好不好?!?p> 他力氣很大,突然把時尋桎梏在懷里,沒個輕重,差點生生將時尋勒死。
“松……松手,我快喘不過氣了?!?p> 她費勁的掙扎著拍著他的胸膛。
白褚猛的松開,“對不起阿尋,你還好嗎?”
他一激動,就沒注意到自己的力道大小,無意冒犯,表示很抱歉。
時尋輕咳了幾聲,小臉都憋的通紅,“下次不許再這樣了,不然我真的會死在你的手里?!?p> 白褚很自責,垂下雙眸,低眉順眼的樣子像極了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你在讓我考慮考慮好嗎?”
時尋看著他,緩緩靠近,她心里的堡壘,和所謂的種族底線都在一點點的松動,她也不知道能不能真的接受和一個獸人在這個世界過一輩子。
她還沒辦法完全接受獸世的一切,和這里現(xiàn)有的文明。
但她不討厭他,現(xiàn)在她接受不了,是她接受的文化教育不允許,她跨越種族之間的隔閡接受白褚,也許時間久了,就不一定了。
白褚不明白的看著她,不知道她再說什么。
就那樣低頭看著她。
他很高,目測應該有一米九左右,時尋一米六八的身高,在他身邊顯得很小鳥依人。
和她說話,他總是低著頭,時尋仰著頭看著他。
“再給我點時間好嗎白褚?”
他不懂的看著她,等著她繼續(xù)。
“白褚我知道你對我很好,可在我們種族里,能結成伴侶的都是有感情的,現(xiàn)在的我不知道會不會愛上你,你也不知道愛不愛我,所以我還不能與你結成伴侶,但我會嘗試愛你,給我點時間好嗎?”
她是華夏兒女炎黃子孫,她相信沒有感情基礎的兩個人在一起,是不會幸福的。
愛情,不分國界和時代,就算是獸世她也不會隨便找個人就湊和的。
“愛?”
對于白褚而言,這個字過分的的陌生。
在他認知中,只要雄性足夠強大能給雌性所有想要的,能承擔起雌性日常起居,就能結成伴侶。
第一次聽說“愛”這個字,他真誠的看著她,想知道她說的這個“愛!”到底是什么東西。
她好像很在意。
“你說的愛,是什么?我去找來給你?!?p> 時尋笑了,因為無奈,他甚至不明白什么是愛情。
“愛嗎?我也不知道,我沒愛過任何人,愛應該是包容,是陪伴,是相互扶持,是不離不棄,是毫無保留,是一起成長,是一種成全吧。”
對于她來說從小到大最期待的就是被愛,奈何從小到大她最缺的就是愛。
不由苦笑,她都不知道怎么愛一個人,又怎么能要求白褚懂得愛人呢?
她說完沒在繼續(xù),轉身看向遠邊。
白褚更是一頭霧水,可他的回答依舊是那個字:
“好?!?p> 時尋回頭:“什么?”
白褚抬起手撫摸著時尋光潔嫩滑的臉頰,“阿尋想要愛,那我就學著愛你,等你接受我?!?p> 這話跨越上千年,時尋從一個獸人口中得到她的獨一份。
她走進他,雙手環(huán)抱他,靠在他懷里,流下一顆滾燙的眼淚:
“白褚,謝謝你?!?p> 白褚緊張的不敢動彈,不敢抱她,怕像剛才那樣弄疼她,就那樣直挺挺的站著。
靠著白褚的懷里,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讓時尋很安心。
“那些是什么?”
白褚看著洞口擺滿有些皺巴的果脯。
時尋笑了笑,走過去拿起一塊猝不及防的塞進他嘴里,酸甜不澀口。
“是漿紅果?”
像是發(fā)現(xiàn)新大陸那般,不明白原本酸澀帶著微苦的果子,怎么變成這么可口。
“嗯,我用蜂蜜做成了果脯,在曬幾個太陽,也能存放很久,我們要在冬季來臨之前,儲存足夠多的過冬吃食,和預寒用品才行?!?p> “蜂蜜?就是那天帶回來的蟲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