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衍的大腦如遭某下重擊。
難以言喻的絞痛一下子迸發(fā),他竟然有點恍惚。
原來她所謂的害怕、膽怯,從來不是他自以為是的那樣。
他并沒有被避之不及、更遑論癡心錯付。
不如說,正是因為她太過于珍重,所以才這么手足無措,唯恐行差踏錯。
一片空白、靈魂震顫,無法形容。
好半晌,他才緩緩低頭,難以置信地望進她的眼睛。
屋外狂風暴雨并未停歇,但是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