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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和她白月光一起死了

妻子和她白月光一起死了

湖里涂涂 著

  • 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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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4-05-16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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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完結(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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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妻子和她白月光一起死了 湖里涂涂 3193 2024-05-16 11:47:36

  我發(fā)現(xiàn)自己喜當?shù)?,是妻子白月光回國那時。

  她拿著我女兒的親子鑒定報告,哭著跟白月光說從未忘記過他。

  他們翻滾到我們的婚床上,完全忘記了前幾天為了監(jiān)測女兒睡眠安裝的攝像頭。

  我聽著手機里傳來妻子的呻吟,手心一片冰涼。

  并順手點了錄像,發(fā)給了律師。

  我一直是我妻子江檸的舔狗,我把她當女神,愛了她整個大學時期。

  我知道她心儀的人是系里的花花公子顧衡,我只想默默地看著她,任憑我一個人暗戀肆意生長。

  死黨嘲笑我:“傅氏繼承人原來是個搞純愛的?!?p>  我為了證明我不是純愛黨,想嘗試著跟家里給介紹的聯(lián)姻對象相處。

  處不來。

  我就喜歡江檸那種柔柔弱弱的小百花,她一皺眉,我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給她。

  不過,她一直對我不假辭色。

  可大學畢業(yè)那會兒,江檸突然給我打電話約我見面,問我愿不愿意娶她。

  我以為自己聽錯了,顫抖著聲音確認:“你說你要嫁給我?”

  滂沱的大雨中,她發(fā)絲墜落的水珠一滴滴落在我的心上,她拉著我的手,柔聲說:“我知道你喜歡我,為什么我們不能給彼此一個機會呢?”

  “可是……”我想問為什么,我想說這樣是不是過于草率了,萬一你以后后悔了呢?

  可是我問不出口,因為我迎來了一個冰涼的吻,她哆哆嗦嗦親向我的唇角,像一顆薄荷糖。

  我腦子轟的一聲響,伸手抱緊她,加深了這個我等了四年的吻。

  那晚之后,我為了給她買鉆戒和籌備婚禮,答應了我父母的要求,回去繼承家業(yè)。

  我們很快迎來了寶貝女兒,江檸沒有再工作,她做了傅氏集團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少奶奶,只是她會時不時怔怔地看著女兒發(fā)呆。

  我為了江檸和女兒,努力做著自己不喜歡的工作,我知道江檸最愛漂亮,我在物質上絕不能委屈了她,但凡節(jié)假日,所有的禮物都不會少。

  兄弟梁沖笑我:“原來我們傅總婚前純愛黨,婚后是二十四孝好老公?!?p>  我白了他一眼:“滾?!?p>  梁沖道:“聽說你當年那個聯(lián)姻對象,喬氏集團的大小姐要從國外回來了,要不你介紹給我?”

  “是嗎,我不關心。你喜歡自己去打聽去,我下個禮拜要跟江檸和寶貝女兒去游輪旅行?!?p>  “喲,全年無休的傅總竟然要休假了?!?p>  我忽略他的陰陽怪氣:“馬上結婚紀念日了,我想跟她再求一次婚?!?p>  梁沖突然正色道:“說實話傅銘,我真沒想到你們真的結婚了。”

  我知道他沒有惡意,其實我也沒想到。

  畢竟我當年與江檸那么快結婚,同學之間還是有一些傳聞的,比如說,是因為顧衡突然要出國,踹了江檸,江檸為了求安慰才找的我,也就是俗稱的備胎。

  不過,我不介意,畢竟江檸現(xiàn)在是我名正言順的妻子,我們還有一個寶貝女兒。

  至于顧衡,不過是年少無知時的一個路人而已。

  我滿心期待郵輪之旅會讓我們的夫妻感情再度升溫。

  卻未曾想,在游輪上碰到了顧衡。

  江檸突然愣住,我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發(fā)現(xiàn)了顧衡,他身邊還挽著一個穿著清涼的女子。

  顧衡主動走了過來:“好久不見啊,老同學們?!?p>  江檸使勁眨了眨眼睛,擠出一抹微笑:“好久不見?!?p>  “聽說二位結婚了?”

  江檸搶答:“我們只是……”

  我點頭:“是,我們已經(jīng)結婚三年了?!?p>  女兒傅暖拉了拉我的衣角:“爸爸,這是誰???”

  我一把將她抱起來:“這是爸媽的老同學,叫顧叔叔?!?p>  “顧叔叔好?!迸畠很浥吹穆曇粢黄?,顧衡歷來繃緊的下頜也放松了下來。

  他拉了拉女兒的手:“你好啊,你多大啦?”

  女兒開心地伸出三根小手指:“我三歲啦?!?p>  顧衡飽含深意地看了一眼旁邊不知所措的江檸,拉長了語調:“哦~三歲啊……”

  “好了,我們先回房間吧?!蔽艺f道,不知怎么的,顧衡的眼神和語氣都讓我覺得不舒服。

  同樣感覺不自在的還有江檸,她回房間后就一直站在全身鏡前。

  時不時捏捏自己的肚子,回頭看看自己的手臂和背部。

  她問我:“傅銘,你看我是不是胖了?”

  我走上去從背后擁住她:“沒有,你在我心目中一如既往的美?!?p>  她身子一僵,隨即從我懷中掙脫出來:“我好像有些暈船,我到外面走一走。”

  她換了身吊帶短裙,走了出去。

  我把女兒哄睡后她才回來,直奔浴室。

  我握著準備好的鉆戒,在門口等她。

  見她出來,我立馬單膝跪下:“江檸,今天是我們的結婚紀念日,我想鄭重的跟你再求一次婚。江檸,你愿意嫁給我嗎?”

  我以為她會眼眶含淚,點頭說她愿意。

  我卻迎來了意料之外的,漫長的沉默。

  “怎么了?”我問。

  她冷漠地推開我:“我們離婚吧?!?p>  我如遭雷擊,追問原因。

  她保持沉默,打開行李箱開始收拾行李。

  “明日下船了,我會盡快回家把東西搬出來?!?p>  “是因為顧衡嗎?”我一拳捶在墻上:“自從你見到他之后就魂不守舍的。”

  “跟別人沒有關系,我不愛你了?!彼а劭粗遥骸皯撜f,我從來沒有愛過你,你只不過是顧衡不在時他的替身?!?p>  我抱住她,流著淚求她:“可我已經(jīng)做了這么多年替身了,我愿意一直做下去,我允許你心里有別人,但是可不可以求你不要拆散我們的家,我們還有那么可愛的一個女兒?!?p>  江檸看著沉睡的女兒:“傅暖她……”

  她搖了搖頭:“算了,女兒我也要帶走?!?p>  “不可以?!蔽覉詻Q反對:“這是我的女兒,我絕不允許你帶走她?!?p>  她冷哼一聲:“傅銘,不要讓我瞧不起你。”

  說完頭也不回走了出去,直到下船,我也沒有再見到她。

  我沒想到,再見到江檸和顧衡,竟然是在我家主臥的攝像頭里。

  江檸沒有想到的是,顧衡根本不愿意讓她離婚,更別說給她一個名分了。

  顧衡一下一下玩著她的頭發(fā):“我們這樣不是很好嗎?”

  江檸有些不滿:“你想讓我這樣無名無分跟著你嗎?”

  “你不愿意?”顧衡挑眉。

  “我……”江檸又依偎在顧衡胸口:“人家在游輪上都真空去找你了,還有什么不愿意的?!?p>  我攥緊拳頭,果然那天她如此反常是為了找顧衡。

  江檸,你真的是一點都等不了啊。

  顧衡抬起江檸的下巴:“可是,我愛人妻?!?p>  “你不覺得我們這樣更刺激嗎?”顧衡說:“在傅家,在傅總的房子和婚床上,這種感覺很好,不是嗎?”

  江檸嚶嚀一聲,鉆進了被子里,又冒出一個頭,嫵媚地說:“還有女兒的房間,我們也可以試試?!?p>  我感覺自己胸口快氣爆炸了,這對狗男女!

  我一定要讓你們付出代價,我立馬將錄像發(fā)給了我的私人律師洪盛年,并跟他交代了一些事情。

  那晚我回家,看到了江檸,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她正在廚房忙碌,一副歲月靜好,什么都沒有發(fā)生樣子。

  女兒倒是很高興,一直說媽媽回來啦。

  我假裝忽略她脖子上的紅痕:“這段時間去哪兒了?”

  “傅銘,我想清楚了,之前是我太任性,以后我們好好過日子好嗎?”

  她迎了上來,我閃身躲開了她的擁抱。

  我從未對她如此冷漠過,她不禁愣了一下:“為什么?”

  我一字一頓:“我、嫌、臟?!?p>  “?。“职郑 迸畠阂宦晳K叫。

  我立即沖進了臥室,發(fā)現(xiàn)女兒從椅子上摔了下來,抱著左腿喊疼。

  我心急如焚,抱著她便往車里跑,直到醫(yī)生確認女兒左腿小腿骨折,江檸也沒有出現(xiàn)。

  “爸爸,我想媽媽了?!迸畠嚎s在我的懷里小小一團,軟軟糯糯的小手撫上我的臉:“爸爸最近辛苦了,胡子都長出來了,爸爸辛苦了,我愛爸爸?!?p>  我鼻子一酸,擁緊女兒,無論如何,她是無辜的。

  至于江檸,我自然知道她在哪兒。

  “傅總,”洪律打來電話:“我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是關于顧衡的嗎?”

  “是的,我發(fā)現(xiàn)他的身份有些問題,他并不是什么回國創(chuàng)業(yè)的富二代,更像是回國躲債的?!?p>  這個顧衡,在大學的時候就有傳聞他染上了賭博的惡習,十賭九輸,如果傳聞當真,有債務也不奇怪。

  如此說來,他不讓江檸跟我離婚,應該不是簡單的愛人妻,尋求刺激那么簡單。

  洪律言簡意賅:“我懷疑他是有預謀地靠近你,為了獲取傅氏企業(yè)的資產(chǎn)?!?p>  所以,顧衡這次回來,他的主要目標其實不是江檸,而是我?

  視頻監(jiān)控彈出消息,江檸正在梨花帶雨給顧衡打電話。

  “顧衡,傅銘好像發(fā)現(xiàn)了我們之間的事,怎么辦?”

  電話傳來顧衡吊兒郎當?shù)穆曇簦骸八诖髮W時期就一直是你的舔狗,他不會介意自己的綠帽子的,再加上,他知道了又如何,他知道自己喜當?shù)€不是把那個女兒當寶貝。”

  江檸六神無主:“那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最好讓他悄無聲息的死掉,你和女兒都是他遺產(chǎn)的合法繼承人,屆時你就是整個A城最大的富婆?!鳖櫤庹{笑道:“到時候可別忘了包養(yǎng)我哦?!?p>  江檸破涕為笑:“你討厭,我的就是你的?!?p>  他們開始調情,仿佛我的一條命只是他們play的一環(huán)。

湖里涂涂

我發(fā)現(xiàn)自己喜當?shù)瞧拮影自鹿饣貒菚r。   她拿著我女兒的親子鑒定報告,哭著跟白月光說從未忘記過他。   他們翻滾到我們的婚床上,完全忘記了前幾天為了監(jiān)測女兒睡眠安裝的攝像頭。   我聽著手機里傳來妻子的呻吟,手心一片冰涼。   并順手點了錄像,發(fā)給了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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