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現(xiàn)妻子出軌,收集證據(jù)
妻子一個人去小診所打胎差點鬧出了人命。
岳父岳母怒罵我不配為人丈夫,揚言要將我告上法庭。
還發(fā)了斷章取義的視頻引人網(wǎng)暴我。
可他們不知道,我出差2個月剛回來,根本沒機會讓妻子懷孕。
1
出差兩個月回來,凌洛雪沒在家,我跟著幾個朋友聚聚喝著小酒。
朋友刷著手機突然一臉吃瓜地給我們分享了一個視頻。
“這女的也是慘,去小診所打胎多半是為了省錢,看評論說還是自己一個人去的,差點出人命了,家里的男人也不知道有什么用?!?p> 我不置可否笑言:“也有可能是為了掩人耳目,萬一是出軌了不敢讓老公知道的呢?”
可在點開視頻后愣住了,不成想一語成讖。
視頻中的女主角臉被打了馬賽克用擔架抬出小診所,身上也被蓋住了。
但是露出的腳踝上,卻有著跟凌洛雪一模一樣的狐貍紋身。
我想安慰自己這人不是自己的妻子。
畢竟我出差之前要跟她恩愛一番時,她正好大姨媽。
如果此人是她,那我無疑頭上頂著青青草原。
我趕緊打電話給她,響鈴到結(jié)束都無人接聽。
我腦袋嗡嗡的,遂即找了借口回家,邊繼續(xù)不斷地給凌洛雪打電話,果不其然都落空。
在家里還是沒看到凌洛雪,岳母的電話這時候打進來。
一接起就劈頭蓋臉對我一頓炮轟:
“周讓你是怎么回事,年輕不想要孩子你身為男人就該做好措施,可洛雪懷孕了你竟然讓她一個人去那不靠譜的小診所打掉!”
“你還配為人丈夫嗎你?你又不是不會賺錢,為了省那么點錢讓我們洛雪遭這么大罪,一腳都踏進鬼門關了,我告訴你,這事兒我們跟你沒完!”
“你馬上給我滾到醫(yī)院來......”
岳母機關槍似的謾罵我全然不顧,只清晰地認識到,凌洛雪背叛了我。
背著我跟別的男人有了孩子!
大腦飛速運轉(zhuǎn)過后冷靜下來,此刻我只想先知道那個奸夫是誰。
于是匆匆開了車到醫(yī)院打算當面質(zhì)問。
2
到的時候凌洛雪已經(jīng)搶救過來躺在病房里。
岳母一看到我就沖過來揪著我的領口,“你終于來了,害的我女兒這么慘,你怎么自己不被車撞死...”
引來護士和其他病人也對我指指點點,指責我的不負責任。
岳父沉著臉,看到我就咬牙切齒地抬起手想甩給我一耳光。
“好你個周讓,竟然敢躲開?!?p> 岳父氣的口水飛濺,“要不是當年你跟條癩皮狗一樣追我閨女,她也不至于躺在這受苦?!?p> 說著又擼起袖子打算動手。
我不禁想笑,“我愛凌洛雪的時候你們說我罵我我都他媽受著?!?p> “今天這事兒你大概還沒明白怎么回事,就一個兩個的跟潑婦罵街一樣。要不要我來告訴你,你的寶貝女兒...”
“阿讓...”凌洛雪虛弱的聲音適合時宜地打斷了我的話。
如若不是為了阻止我說出她出軌的事,怕是還繼續(xù)裝。
她閃著淚光低聲哀求:“爸爸,我跟阿讓的事我們自己處理。你跟媽媽先回去。”
哀戚戚的表情如果換作以前,我早就心疼的過去安慰她了,
而如今只覺得惡心,演技這么明顯我卻瞎了那么久。
病房里只剩下我們兩人之后,她蒼白著臉色起身。
“打算怎么處理?”我邊說邊確認了下手機已經(jīng)開啟了錄音。
她聽著我的聲音不復往日柔情,眼里閃過一絲驚慌。
拉著我的手嬌滴滴的解釋:
“阿讓,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我只是喝醉了一次不小心才跟別人發(fā)生了關系,只有一次的!”
“你今年一直出差讓我獨守空房,難道你就沒錯嗎?換作任何一個女人都是受不了你這樣的你知道嗎?”
“你不能把這件事告訴別人,我會活不下去的...你忍心嗎?”
“你說過你愛我的,你會原諒我,你不舍得我身敗名裂對不對?”
呵,到現(xiàn)在還不忘pua我,把責任推給我。
我嘆了口氣,“所以那個男人是誰?”
凌洛雪邊哭邊下了床,跪下抱著我的大腿說喝多了不記得。
刻意地將身前的柔軟緊緊貼著我摩挲。
梨花帶雨地求我原諒她這一次。
“身體還沒恢復這樣下床怎么受得???你別哭了?!?p> 我軟了語氣,假意臣服在她的嬌軟之下。
將凌洛雪抱到床上,把她哄睡后打開她的手機。
聊天記錄刪的干干凈凈,切換了小號,才在支出里找到酒店的支付記錄。
3
我一到酒店便假裝丟了東西要求調(diào)出監(jiān)控。
按凌洛雪支付記錄的時間,果然看到了她跟一個男人挽著手親密的進入酒店。
而這個男人正是她的初戀錢震。
也是我公司的競爭對手。
可笑的是,平常出門我攬一下凌洛雪的肩膀,她都嫌我在外沒臉沒皮毫無羞恥心。
看兩人熟稔的親昵狀態(tài),我不由得握緊了雙手。
上一次競標之前,凌洛雪對我百般溫順,破天荒的在書房里主動與我纏綿。
而后來競標時錢震的價格就只比我的底價低一百萬搶到項目。
想來就是那天翻云覆雨之后,凌洛雪偷看了投標文件,把底價透露給了他。
全家花著我的錢,給我戴了綠帽還如此坑我。
對凌洛雪最后的一點感情,不論是親情還是愛情,都在此刻消失殆盡。
手機上不斷彈出岳父岳母的責罵消息,平常悶不吭聲的凌洛衡也變得說話夾槍帶棒的。
凌洛雪也打來電話,“阿讓,我會讓我爸媽不要再罵你,你別怪他們,我之后會好好跟你過日子?!?p> “說到底還是你早早沒了父母,我爸媽也是把你當親兒子才多說幾句...”
我壓下心中的怒火,“嗯,雪兒,我理解的?!?p> “只是今晚我怕不能回醫(yī)院照顧你了,你讓媽費心一下。這次項目非常重要,我要再盯一下。”
要演戲我便配合她演。
隔天回到醫(yī)院后,我當著凌洛雪的面打電話給項目經(jīng)理。
“我看了都沒什么問題,這次項目十拿九穩(wěn)。下周我親自帶標書去?!?p> 岳母依然擺著臉色,“少在這顯擺什么破項目,有能力的男人都是家庭事業(yè)兼顧。”
“賺那么多錢也扣扣搜搜讓我女兒去小診所打胎,在這顯擺個什么勁?”
“我看就該讓雪兒跟你這種鐵公雞離婚...”
我不禁冷笑出聲,打斷了她的話。
明里暗里從我這里拿了多少錢,竟然給我扣個“鐵公雞”的帽子。
她看我沒有像以前一樣對她誠惶誠恐,又想繼續(xù)開罵。
我沉了臉色,盯著凌洛雪問:
“你也是這樣想的嗎?”
凌洛雪心虛地催著岳母離開。
“阿讓,我知道你為了我們的家賺錢辛苦,你也知道我肯定不是跟我媽一個想法的?!?p> “我感覺恢復一些了,我想這兩天就出院,回家陪你好不好?”
“我怕你一個人在家多想。”
這么簡單就上鉤了,我勾著嘴角答應。
既然她要為了真愛付出,不顧自己的身體,那我便成全。
4
出院那天,到家沒多久,凌洛雪就迫不及待地找了借口:
“阿讓,你送給我的項鏈我好像落在醫(yī)院了,你幫我去取一下好不好?”
聲音軟媚,語氣嬌嗔。
在以前,只有每次她對我有所求的時候才會這樣。
可此時,卻聽得我讓我生理性不適。
我配合著走出家門,車還未啟動,就在剛裝上的監(jiān)控里,看到她急不可耐的進了書房。
我返回家里,凌洛雪不自然地靠在門邊。
“突然想起來我電腦忘了關。”我徑直走進書房。
邊跟她說著:“這次項目太重要了,我得謹慎些?!?p> “雪兒,你沒進我書房吧?”
凌洛雪輕咳一聲掩飾心虛,一臉怒意看著我,“周讓你什么意思?”
“我對不起你一次就該被你懷疑是嗎?”
我關了電腦后走出來看著她,“別生氣,我就是想說,如果進了你肯定就幫我關了?!?p> “你也知道我對你感情,我怎么會懷疑你呢?”
她換上笑顏,催促我去取項鏈。
有了我這句話,她再進入書房時已然沒了方才的小心翼翼。
凌洛雪開了我的電腦,又拿出手機切換小號,把標書拍給錢震。
還不忘發(fā)視頻給錢震撒嬌:
“周讓已經(jīng)知道我出軌了,你這次項目拿下之后,必須馬上娶我?!?p> “我一秒都不想再對著他演戲了。要不是你當時不告而別,而他有錢又是我的忠實舔狗,我也不至于嫁給他...”
錢震安撫著她,感念凌洛雪兩次泄露標書的功勞,還一起回味著床上翻滾的片段。
為了讓凌洛雪安心,又許諾:
“雪兒你放心,這次打掉我們的孩子讓你受苦了。就算你不說,我也肯定要對你負責?!?p> “只要拿下這次項目,你就是我們家的大功臣。我媽肯定不會再嫌你是二婚...”
凌洛雪得了錢震的承諾,盡管臉色蒼白捂著肚子,依舊笑容難掩。
兩人嘴角飛揚暢想著未來,順便籌謀著如何跟我分離婚財產(chǎn)。
說到興起之處,凌洛雪更是出言建議:
“或者可以直接弄死他,他又沒有其他親人,到時候所有遺產(chǎn)就都是我的了?!?p> “到時候他的老婆和公司,你都可以接手過去...”
我握著手機的手泛起青筋,看著監(jiān)控里兩張得意洋洋的嘴臉,氣的發(fā)抖。
凌洛雪結(jié)束了跟錢震的視頻通話,發(fā)了個消息過來:
【讓你取個東西那么久,今晚你別回來了!】
自以為得手后,她這是連演戲都不演了。
原來這些年我真就活成了一個笑話。
好在醒悟的為時不晚。
5
我如她所愿沒回家,到公司修改正確的標書。
沒想到第二天早上,岳母就鬧到了公司。
一來就推倒上前阻攔的前臺,直沖我辦公司嚷嚷:
“周讓,我跟雪兒他爸商量了下,你賠五十萬我們就了了這次的事?!?p> 她往會客沙發(fā)上一坐,擺足了架子,”要你五十萬都是少的,我就這么一個寶貝女兒,長得又這么好看,能讓你這么糟蹋?”
“馬上把錢打我平常用的那張卡上,否則就別想繼續(xù)跟我雪兒過日子”
“我第一次知道,合法夫妻還能用上糟蹋這個詞?!蔽逸p笑。
看來凌洛雪還沒通知他們她的計劃。
“錢我是一分錢都不會再給你們,女兒想要就領回去?!?p> 見我竟然拒絕,而且叫了保安,岳母氣得將身前的茶杯直接扔向我。
轉(zhuǎn)而眨巴著眼睛擠出幾滴眼淚,用力揉紅了眼眶,走出辦公室大腿一拍,坐在了地上。
員工們面面相覷。
我遂即報了警,也雙手環(huán)胸倚在門口看著她表演。
“你們不知道我女兒跟著周讓這個狗東西過的什么日子,他平??此迫四H藰拥馁嵙隋X,實際對我女兒摳摳搜搜的。”
“我女兒懷孕了他不想要孩子,竟然讓我女兒一個人到小診所打胎還她差點沒了性命。送到醫(yī)院搶救過來后,這個狗東西竟然為了省錢強行讓我女兒出院。”
“你們說哪一個女人經(jīng)得起這么折騰,我可憐的雪兒啊,真是太苦命了,跟了這樣一個狗男人…”
嚎啕的很是賣力。
員工看我的眼神里開始變了味兒。
直到警察到了把她帶走,員工們知道我被勒索后,才停止了交頭接耳。
凌洛雪來的比我預想的要慢些。
跟小舅子凌洛衡一起,臨近下班了才踹開我辦公室的門。
還真是一家子一樣的沒素質(zhì)。
門也沒關,絲毫不顧及我的臉面,凌洛雪就對著我吼道:
“周讓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沒想到你是這種人,你曾經(jīng)答應我的把我爸媽當自己親父母你是失憶了是嗎?”
說著把我的桌上的文件掃落一地。
前臺跟著他們進來,被眼前的場景嚇了一跳,斷斷續(xù)續(xù)地解釋了岳母來鬧事且敲詐勒索我的事。
凌洛衡把前臺趕了出去,絲毫不覺理虧,掀了桌子,不屑大吼:
“原來就五十萬而已,那我告訴你周讓,這錢你必須給我,否則我讓你玩完!”
我依然坐在椅子上,挑了挑眉。
他大概是忘了幾次三番因為三五萬塊錢諂媚地一聲聲喊”姐夫”是誰了。
凌洛雪一聽是敲詐勒索報的警,轉(zhuǎn)瞬軟了聲音,又故技重施跪下抱著拉著我的手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