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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感化的正確打開方式

老板娘,你家小子不對勁(一)

快穿之感化的正確打開方式 Lrodkine 4337 2024-05-13 14:03:44

  周一一睜閉眼睜眼,就到了第二個世界。連喘口氣的機會都沒有。

  這次的世界是夏天,悶熱的六月份。

  她抬頭環(huán)視了一眼,發(fā)現(xiàn)是在一家小賣鋪里。覺得新奇。

   001又飛了出來,問她現(xiàn)在要不要接收任務。

  周一說好,然后就感覺到了記憶像海水一般一股腦涌進了她的大腦。

  這是2010年的世界,她現(xiàn)在在的地方是一個小縣城。原主叫周怡,是三中學校旁邊的小賣鋪老板娘,前兩天剛剛過了二十四歲生日,這兩天放端午節(jié)假期,店里沒什么人。

  周一仔細把原主的記憶過了一遍,然后疑惑這次世界居然沒有任務目標。

  像上個世界,在她接收完原主的記憶之后,緊跟著來的就是故事劇情的發(fā)展和任務目標的信息,但現(xiàn)在她只收到了原主的記憶,并沒有接到什么任務目標的提醒。

  她下意識覺得哪不對,在心里喊001。

  不像往常的快速,001這次無論她喊了多少遍都沒有出現(xiàn)。

  怎么回事,系統(tǒng)還能卡bug?她想。

  六月的天氣又悶又熱,周一想著事情,把小賣鋪里看了一圈。

  很有年代感的裝修加上很有年代感的東西,周一甚至找到了幾樣自己很小很小的時候才見過的東西。

  她從冰柜里拿出了一根小布丁,然后坐在風扇前的搖搖椅看電視。

  當然電視也是那種老電視,現(xiàn)在放著西游記。

  她是個很隨意的人,到了什么環(huán)境就什么樣。任務目標沒發(fā)放,001也不在,那又怎么樣,她照樣該吃吃該喝喝。

  她悠閑的吃完了一根雪糕,門口就來了一伙人。

  看著像一群混混。周一盯著門口的黃毛想。

  店里進來了一個穿著校服戴著眼鏡的男孩,他要買作業(yè)本,周一從架子上拿了兩本給他,然后跟他打聽消息。

  “哎弟弟,你們學校有沒有一個叫余淮生的女生?”她站著男孩面前搖蒲扇,笑盈盈的問他。

  那男孩似乎是害羞,憋紅了臉才終于說出一句話。

  “我、我…我不知道…”他越說越小聲,眼睛偷偷往女人身上瞟。

  周一跟他隔了一段距離壓根就沒聽清,她剛打算再問一遍,店里就進來了一個黃毛。

  “我靠你可別問他了周姐,他就書呆子一個啥也不知道?!秉S毛耳朵上夾著煙,嘻嘻哈哈的跟她打招呼。

  周一在上一個世界吃了教訓,這次把原主記憶好好看了個遍,此刻也把面前的人對上了號。

  黃毛叫周浩,同一個姓但沒血緣關(guān)系。他今年剛剛滿十七歲,正是想撒野的年紀。別看一頭黃毛吊兒郎當?shù)臉?,實際上人特別純還善良,連小姑娘的手都沒牽過,對兄弟也很仗義。

  周一笑著推了他一把,跟他說話,“干嘛,難不成你知道呀?”

  周浩沒生氣,反而更開心了,周一看著他頂著一頭黃毛咧著嘴笑。

  “那你可問對人了!哎我他媽還真知道!”他說,驕傲的勁看得女人想笑。

  周一夸張的哇了一聲,像是在逗小孩一樣。

  “這么厲害呀!跟姐說說唄,姐請你喝果汁咋樣?”她對著男孩抬了抬頭,還眨眼弄了個wilk。

  黃毛有些不好意思,再怎么說都只是個十七八歲小孩,?;ㄕ心乃5倪^她。但這招不得不說對他真的受用,他裝樣子清了清嗓子,說。

  “禹海升就是個、呃…神經(jīng)病!對!神經(jīng)?。 彼D了頓,指了下自己的頭繼續(xù)說,“周姐你不知道呀!我跟他住一個小區(qū)的,他爸家暴,打的可厲害了!把他腦子都打壞了!”

  他說著,把耳朵上的煙拿了下來,想抽一根。

  “呀!不會成傻子了吧!這也太可憐了…那她媽呢?家里就她一個啊?”她這下是真驚訝了,捂著嘴說。

  要是真成傻子可咋辦,她總不可能去感化一個傻子吧!雖然再怎么說對方是余淮生,但成了個傻子…太好笑了,天道好輪回?。∽屇阍p老子!報應來了吧。

  周一從咱家瓜子罐里抓了把瓜子,邊嗑邊嘖嘖搖頭。

  “傻子倒不至于,就是精神出了點問題?!秉S毛說著剛從兜里掏出打火機,就被周一踹了出去。

  “去去去,別在我店里抽煙,一股味嗆死了?!彼压献悠こS毛扔過去,忘了原主也抽煙。

  黃毛打著哈哈,利索的把打火機又塞回了兜里,說,“不抽了不抽了,讓咱周姐不高興了?!?p>  周一沒理會他的油嘴滑舌,嘖了一聲。

  “繼續(xù)說,打壞了之后呢?!彼Я颂ь^,示意他繼續(xù)說。

  “然后就輟學不上了唄!聽說給人洗碗去了!”他話沒說完,就被旁邊進來的哥們搶了后續(xù)。

  “這都啥跟啥,他早不洗碗了,現(xiàn)在去工地搬磚了,我前兩天還在工地看見他了!”說話的是個寸頭,個子長的高,從柜里拿了包煙出來。

  “真的假的啊?就他那樣還搬磚?渾身上下沒兩塊肉搬的動嗎!”黃毛說完,跟旁邊的人哈哈大笑。

  周一這下瓜子都顧不上嗑了,問他倆,“工地還能讓小姑娘搬磚?呀!我還是第一次見呢,哎弟弟那包煙八塊錢,別想順走??!我真是想不通女孩子家家咋就去干這活了呢?!彼欀?,話說的亂,想不通余淮生怎么想的。

  黃毛咦了一聲,總算發(fā)現(xiàn)哪不對了。

  “女孩子?禹海升是男的?。〖儬攤?!咋成娘們了?周姐你搞錯了吧?!?p>  周一這下也愣了,不對??!余淮生是女的沒錯啊。她想著,又問了一遍。

  “你確定咱倆說的是同一個人?我說的余淮生!淮河的淮,生活的生!”她伸出手指在空中比劃了兩下,確認道。

  黃毛撓了撓頭,他沒上過學,小學三年級就沒讀了,哪知道淮河的淮是哪個淮。

  “哪個禹啊?”他問。

  周一恨鐵不成鋼,拍了拍手,說,“剩余的余!剩余你知道吧?”

  黃毛點了點頭,說知道,然后又搖了搖頭,說,“那壞了,我那個是大禹治水的禹!”

  周一又愣了,問他,“你再說一遍你那個叫什么名字?”

  黃毛撓頭老實回答她,“禹海升啊。”

  周一復讀了一遍,“禹海升?”

  黃燜點頭,說,“對!禹海升!”

  周一心想這傻小子,說話帶方言沒說清楚,害她以為是同一個人。

  “那余淮生呢?你知道不?”她問著,又抓了把瓜子。

  黃毛這次沒點頭,說自己不知道,沒聽說過。

  周一這下徹底放棄了,頹廢的躺靠在搖搖椅上嗑瓜子。

  黃毛見她不問了,也搞不懂。

  “咋啦周姐,你找人???”他說。

  周一無語的看他一眼,周浩總感覺她那是看傻子的眼神。

  “那不然呢,我找鬼???”她吐了瓜子殼,朝他擺了擺手,“行行行我知道了,沒你事了,走吧走吧,哎!飲料別忘了拿!不準拿貴的哈!”

  黃毛一聽又樂了起來,拿了瓶汽水,說,“沒事兒姐!我?guī)湍愦蚵牬蚵牐蜎]我周浩打聽不出來的人!”

  他說完,和那個寸頭走了。

  他們走之后,店里沒什么人更安靜了。

  周一嗑著瓜子,風扇對著吹,門外的知了叫的一聲比一聲高,跟唱歌似的。

  她想著事,想著怎么把余淮生找出來,這一想就想得入了神,沒一會就睡著了。

  禹海升帶著一股熱氣和工地的土進了店,從冰柜里拿出了一瓶水。

  他一轉(zhuǎn)身,沒看見人,走得近了才發(fā)現(xiàn)老板睡著了。

  女人躺在椅子上,穿著小吊帶和短褲,風扇對著吹,發(fā)絲被吹了起來。

  禹海升看著她在原地站了幾分鐘,最后還是走過去拍醒了她。

  “結(jié)賬。”他說。

  周一剛睡醒,手里還握著一把瓜子,沒嗑完。

  她一睜眼,就看到一張熟悉再熟悉不過了臉。

  “余淮生?”她輕聲喊了一句。

  男孩沒聽清,以為在喊自己。

  “?。俊彼櫫讼旅?。

  周一瞬間清醒了,這才發(fā)現(xiàn)面前是個男孩,除了臉和身上那股半死不活的氣質(zhì),其他都不像她記憶中的余淮生。特別是性別。

  她盯著那張一模一樣但更男性的臉,心里泛起一陣波瀾。

  臥槽!難不成這個世界的余淮生真成男的了!他想著,又不確定的問了一句。

  “你是余淮生?”她問。

  男孩沉默了一會,沒說話。

  “說話??!別裝啞巴!”周一急了,語氣有點快。

  男孩這才悶悶的回答,說,“不是。”

  “不是不剛剛應啥話?。樜乙惶?!”她拍了拍胸口,給他結(jié)賬,“一瓶水五毛,要其它的不?”

  男孩搖了搖頭,把錢放下拿起來準備走,周一盯著他的背影,不知道怎么突然又叫住了他。

  “哎!先別走!你叫啥名字啊,跟姐認識認識唄,下次來姐店里姐給你便宜!”她說,對男孩笑了笑。

  “禹海升?!蹦泻㈩D了一下,回應她。

  周一呀了一聲,心想真有緣分。

  “哪個禹啊?大禹治水的禹?哪個海?哪個升?你給姐寫下來吧,姐好記?!彼f著,從桌子下拿出了紙和筆。

  “對,大禹治水……”他話沒說完,手里就被塞了紙和筆。

  他低下了眼,乖乖的寫下了“禹海升”三個字。

  余淮生,禹海升。

  哎你別說讀起來還真挺像的!

  她把那張紙折了起來,放進了短褲兜里。

  “多來姐店里啊,姐給你便宜!”她看著男孩要走,沒忘了多說兩句。

  ……

  禹海升出了店沒有回家,他喝完了水,然后又回到了工地上。

  工人不像坐在辦公室的人,他們不按時間給錢,而是按干活多少。誰那片干的多,誰就那錢拿的多,禹海升不想回去,快放暑假了,他想多賺點。

  他熟練的綁上了磚塊,汗水順著發(fā)梢流下去。后背濕透了貼著皮膚。

  他干了一天,頂著太陽曬的皮膚火辣辣的疼。直到傍晚下工,他才慢悠悠的走回家。

  周一早就回家了,下午沒什么人,她就關(guān)了店想回家躺著去。店里又悶又熱,沒人跟她說話,她無聊的害怕。

  她喜歡熱鬧。她想。

  按著記憶回了小區(qū)從門口的鞋柜里掏出一把鑰匙開門,她第一件事就是拉窗簾開燈脫了衣服沖澡。

  她習慣清清爽爽的,汗黏在身上一會不洗就惡心的渾身不自在。

  簾子隔絕了夏天的熱氣,她躺在床上沒一會就睡著了,直到傍晚六七點才醒來。

  她從原主的衣柜里翻出了件黑色吊帶睡裙,然后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長發(fā)去廚房找東西吃。

  一天沒吃飯,餓的她心慌。

  她打開了電視,聽著電視里的聲音悠閑的下了一碗面。然后聽到了門外樓道的上樓聲,緊接著就是砸東西男人大喊大叫的聲音。

  老小區(qū)唯一就這點不好,不隔音。

  周一不想多管閑事,她盛出了面放在茶幾上,邊吃邊看電視。結(jié)果過一會男人的動靜更大了,她在沙發(fā)上坐著根本聽不到電視的聲音。

  她怒了,一怒之下跑上去拍門。

  “吵什么吵??!當小區(qū)是你家啊!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會不會小聲!煩死了!”她嘰里呱啦一邊拍門就是一頓輸出,然后門就被打開了。

  少年頂著一臉傷給她開門,周一聞到了她身上的汗臭味。

  “咋是你?這是你家?”她問著,突然想起來白天黃毛在店里和自己說的話。

  他說禹海升他爸家暴,一動手就不得了,差點把他腦子打壞。

  周一心想不得了啊,這要真打壞了她也完了。

  禹海升的頭發(fā)看起來有段時間沒修剪了,長長的擋住了眼睛,讓人看不清在想什么。

  男人還在屋里砸東西,周一聽到他的怒吼,他說讓男孩滾回來。

  “吵你媽??!就他媽你會吵??!神經(jīng)病!”周一對著屋內(nèi)吼回去,拽著男孩的手就下了樓。

  她住三樓,男孩就在她樓上。因為之前原主睡得早,男孩回來的又晚,所以一直沒注意過。

  周一給他找了雙拖鞋,又以超級快的速度把他拉進了衛(wèi)生間。

  “這是浴巾和毛巾,都是我弟用的。還有那邊的洗發(fā)水,你先洗個澡,待會我再幫你處理一下傷,沒有出血吧?”她說著,從柜子里拿出了一條灰色的毛巾幫他放到了架子上。

  男孩安靜的聽她說話,搖了搖頭。

  周一心想還能聽懂別人說話應該沒傻,繼續(xù)說,“往這邊調(diào)是熱水,那邊是冷水,浴球只有我自己用的你要用就用,待會換下來的衣服放那邊的盆里,洗完澡就出來,我把干凈的衣服給你放沙發(fā)上,我弟弟就穿過兩三次,已經(jīng)洗干凈了?!?p>  她第一次覺得自己這么能嘮叨,男孩低著頭,看不清他的表情。

  “聽懂了嗎?沒傻吧?”她伸出手在男孩面前晃了晃,說。

  女人身上香香的,發(fā)尾還帶著水,看起來是剛洗完澡。他依舊沒說話,又搖了搖頭。

  “沒傻就好,沒傻就去洗澡吧,我去找一下跌打油,我記得家里還有一瓶。”她邊說邊走了出去,還幫他關(guān)上了門。

  禹海升盯著她的背影,直到門被關(guān)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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