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婆婆愛上了家里的年輕男保姆。
后來婆婆懷孕,帶著那個男人回到了鄉(xiāng)下養(yǎng)胎。
六個月過后婆婆帶著我的小叔子回到了城里,以年齡大為借口,要求我們養(yǎng)育這個孩子。
婆婆更是不小心弄丟了我的女兒,害我被車撞,老公拒絕簽署手術同意書。
死后我才知道,所謂的男保姆根本就是個女人。
所謂小叔子其實是我丈夫的私生子,丈夫繼承了我所有的遺產,一家四口恩愛終生。
再次睜眼,我重生了。
1
「媳婦兒,要不我們找個保姆吧?你每天帶孩子這么辛苦,我媽身體也不好。」
丈夫坐在床邊語氣溫柔,另一只手還在逗弄搖籃里的女兒。
我看著眼前這個虛偽的男人,沒忍住打了他一巴掌。
啪!
他的右臉迅速紅腫了起來。
因為我用了十成十的力氣,手都被打麻了。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戾色,很快又換上了委屈的深情。
「媳婦兒?你怎么……我就知道你會不開心,那我們找個男保姆吧,這樣你也放心?!?p> 我感受著手心的酸麻感,心里卻忍不住雀躍。
前世王棟也是這般要求我找一個保姆,用我的錢養(yǎng)他和他媽就算了。
還正大光明地把小三送到家里來養(yǎng)胎。
可憐我也是個眼瞎的,只覺得那個保姆白初是個男生女相的人。
我就說婆婆怎么會喜歡上一個那樣柔柔弱弱的男人,畢竟她對這個類型的男人從來都是嗤之以鼻。
這三個人想讓我當冤大頭,這次可不會再如他們所愿。
我抬頭看著王棟,「請男保姆?」
他看著我嘆了口氣,好似受了多大委屈。
我不再理會他,而是俯身把我的女兒小鈺抱到懷里。
一想到,這么一個可愛的女孩被婆婆故意弄丟,我就恨不得手刃了王棟一家。
前世我在孤兒院長大,二十歲的時候才知道自己的親生父親是當地有名的企業(yè)家。
當父親找到我的時候,他已經病入膏肓。
面對這個陌生又熟悉的中年男人,我喊了一聲,「爸。」
帶著呼吸機的他流下了最后一顆淚。
初見即是永別。
事后我被告知,父親給我留下了一筆價值不菲的遺產。
得知我找到前生父親之后,王棟第一次帶我見了他的母親。
一切都顯得那么順利。
結婚,買房都是我出的錢。
因為我多年沒有懷孕,婆婆的怨懟越來越多。
經常當著很多人的面讓我下不來臺。
王棟從不阻止婆婆的行為,只知教導我說他媽不容易。
多年婚姻,我認清了王棟一家的嘴臉。
決定離婚,可那時卻發(fā)現自己懷孕了。
等了多年的孩子終于來了,王棟一家又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我想要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只得妥協。
沒想到就是那一次的妥協,讓我和我的女兒陷入了危險的境地。
想到這里,我心底的怒氣浮現到了臉上。
王棟終于察覺到了我的情緒不對勁。
「要不還是算了吧?!?p> 我平靜了下來,看向這個害得我們母女分離的人,嘴角擠出了一絲笑容。
「沒事,剛剛是我太沖動了,還是請個保姆吧,不然媽一個人照顧我不太方便,記住了,要男保姆。」
被喜悅沖昏頭腦的王棟,沒有注意到我言語中的疏離語氣。
開開心心地出門找男保姆去了。
此時婆婆和她從農村帶來的老姐妹們拎著大包小包回家了。
我倒是看不出她有什么身體不好的樣子,看著比我還能活。
婆婆看見我站在門口,面色有些不善。
「你怎么出來了,我和朋友要在家開派對,你去臥室待著,舍得吵到你和那個女娃子?!?p> 金錢確實可以改變一個人。
初見婆婆她還是一個穿著農裝,腳踩膠鞋的普通小老太。
現在轉身一變,倒是成了個貴婦人,當然是在她不說話的情況下。
她一開口,就暴露了自己尖酸刻薄的本性。
我這次再也不會慣著她。
2
「我沒記錯的話,這個房子是我買的。」
聽到我反駁的婆婆,像是見到了什么新奇事兒,仰頭說道。
「你買的又怎么樣,房產證寫的我兒子的名字,而且你嫁給了我兒子,你的就是我們家的。我做為這個家的長輩,憑什么不能支配家里的財產。」
「你生的那個女兒又不能繼承財產?!?p> 我都快被婆婆的一番言論氣笑了。
這是我第一次沒有順她的心意,就逼得她說出了心里話。
古人都知道不能拿女方的嫁妝呢。
她可倒好,直接默認我的錢全部都是她的了。
人不要臉則無敵.
婆婆的朋友們開始在客廳放起了震耳欲聾的音樂。
將剛剛睡著的小鈺給吵醒了。
我關上房門,輕輕拍打著小鈺的后背。
大半個小時之后,小鈺小臉發(fā)紅,哭得都有些喘不過氣了。
我害怕孩子出事,就抱著她出門準備找醫(yī)生。
婆婆看到我抱著孩子往外走,厲聲說道。
「有沒有禮貌!這里這么多長輩,你一句照顧都不打?」
急于送孩子去醫(yī)院的我,沒有和她做多爭辯。
她卻是攔住了我,強硬地要求我道歉。
想要在她朋友面前樹一下當婆婆的威風。
我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再不讓開,我殺了你!」
她還是不肯讓,執(zhí)拗地站在我面前。
我直接用刀逼上了他們脖子,劃出了淺淺一道血痕。
婆婆見我下了狠心,驚恐大叫,「殺人啦!殺人啦!」
現場亂成一鍋粥,我快步離開了。
等到晚上我抱著孩子回到家里的時候,王棟和婆婆就坐在客廳。
像是要興師問罪的樣子。
婆婆找到了靠山,神情也高傲了起來,氣憤地說道。
「兒子,你可得好好管一管你老婆,她現在就敢沖我拔刀子,不知道哪一天就真的要殺了我呢!」
我的沉默讓他們以為我真的怕了。
「時染,這件事是你的錯,再怎么樣也不能動刀子,我媽養(yǎng)我不容易……」
王棟又開始講他媽不容易的那些說辭。
「你媽不容易?你媽不容易是因為我嫁給你才不容易的嗎?你媽生你養(yǎng)你,她不容易跟我有什么關系!讓我理解她?那誰來理解我?。∧銈円患艺媸怯胁?,不能過離婚!你們有什么資格跟我逞威風,你現在站的每一塊地,用的每一件東西都是我的錢買的,你個軟飯男,憑什么指揮我!」
婆婆見我如此數落他的兒子,也開始發(fā)火。
「你一個做老婆的人,怎么能這樣說你的丈夫,你既然嫁給了他,就是我們老王家的人!你的一切都是我兒子的!」
我輕笑出聲,「你當結婚證是賣身契嗎?你真是跪久了,就不知道站起來是什么樣子了,你受到你婆婆對你的蹉跎,現在就想在我面前耍婆婆威風,我不是你!你婆婆那一套,對我沒用!」
婆婆被我氣得直撫胸口。
王棟沖上前來,打了我一巴掌。
我因為抱著小鈺,沒來得及躲閃。
懷中的孩子又開始咿咿呀呀地哭了起來。
打完我的王棟,又開始后悔。
而我沒有給他太多后悔的時間,把小鈺放進了臥室,關上門。
我提起高爾夫球桿走向了他們。
王棟背對著我,在婆婆驚恐的表情中,緩緩轉過頭。
bang的一聲,我一桿子就把撂倒了。
他放在地上蠕動,腦后滲出鮮血。
半睜著眼,迷離地看著我。
「你……」
我用球桿扒拉開他的手指,「放心,死不了,我下手有輕重?!?p> 他在我的嘲諷中暈死過去。
沒見過此等場面的婆婆,只知道躲在地上抱著王棟哭喪。
「哎喲,我的兒子啊,今天被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殺了,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真死了呢。
最后還是我?guī)退麚艽虻募本入娫挕?p> 3
在醫(yī)院醒過來的王棟,面色蒼白。
似是沒想到我會真的對他動手。
婆婆見到王棟醒來,邀功似地走上前。
「兒子,別怕,媽已經報警了,必須讓她付出代價!」
沒一會兒,警察就來了。
婆婆以為怎么著也能把我拘留幾天。
結果警察一聽我們是夫妻,就緩和了臉色。
「家和萬事興,再說這就是個輕傷,當事人王棟都不介意了,老阿姨你就別計較了?!?p> 婆婆見討不到好處,就坐在地上撒潑。
嚴重擾亂了醫(yī)院的秩序。
受到干擾的其他病人家屬,都忍不住出口阻止她的叫喊。
一個人阻止她,她不在意。
越來越來多的人,開始阻止她的時候,她的面上就有些掛不住了。
最后是一個穿著背心的肌肉男走了出來,一只手把婆婆像拎小雞仔一樣提了起來。
「安靜!懂?」
婆婆愣愣地點了點頭。
我就冷冷地看著她,心里沒有絲毫波瀾。
她就是這樣欺軟怕硬。
知道警察和護士不會真的對她動手,就肆無忌憚。
一遇到這種狠角色,就哆哆嗦嗦。
等人走后,她一記眼刀向我掃了過來。
我沖她豎了個中指。
她想打我,卻被警察攔住。
前面的年輕小警察替我挨了好幾下。
此時的王棟再也坐不住了,出手阻止了婆婆。
并且向警察道歉。
這件事就這么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