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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桶跑路,總裁你不要太顛

第二十九章 失蹤

  “愛是弱點,”周苔挺直脊背,她錯愕地看著祁麥,但很快就冷靜下來。

  “不是的,周苔我……”祁麥想解釋,但能言善辯的他卻變得笨口拙舌起來。

  是他太著急了,祁麥有些后悔。

  “你不要妄想教會我什么,我受到的教育與你截然不同,我不會為你放棄我的信仰,你的愛只會讓我痛苦,”周苔將打翻的酒杯撿起來,她拒絕祁麥的靠近。

  “你讓我想一想,不要跟過來,”周苔往后退,周鶴聲聽到這邊的動靜連忙趕過來。

  “鶴聲哥,讓我?guī)е芙憬闳Q身衣服吧,宴會還要好久呢,”沈鶯鶯見狀站出來。

  周鶴聲知道她是傅行舟的表妹,對這里肯定比他們更熟悉,周苔這樣狼狽也丟面子。

  他點了點頭,沈鶯鶯見狀就跟著走開的周苔,追上她說了幾句話。

  祁麥有些懊惱,他隱隱約約會發(fā)生一些不好的事,他跟上周苔,直到他們進(jìn)了拐角的房間。

  沈鶯鶯攔住他,“祁律師,周小姐在換衣服,待會我們就回去了,再說你跟有夫之婦這么親近是不是不太好啊?”

  “她離婚了,”祁麥?zhǔn)栈啬抗?,他的聲音很平靜。

  “呵,傅哥哥才不會離婚呢,他要競選政員就不能離婚,還有你最好離周家兄妹遠(yuǎn)一點,這個圈子不是好看就能進(jìn)的。”

  沈鶯鶯有些嫉妒,那么好看的臉居然是個男人,還妄想勾引周鶴聲,真是不要臉。

  “好大一股醋味啊,你怎么這么酸,”祁麥在鼻尖用手掌扇風(fēng),他可不慣著嬌縱的小丫頭片子。

  “你…哼,有你好看的,”沈鶯鶯氣的臉都憋紅了,她緊緊握著裙角,指甲捏的發(fā)白。

  祁麥不理沈鶯鶯,他總覺得要出什么事,有些擔(dān)心周苔。

  “可以進(jìn)去嗎?”祁麥清了清嗓音,只聽見蚊蟲嗡嗡的聲音,他心生不妙,快速推開門,里面空無一人。

  祁麥突然感覺呼吸不上來,那種從心底而來的恐懼將他淹沒,他痛苦地跪在地上喘息,他想站起來找人幫忙卻動彈不得。

  “啊,”祁麥掰斷了左手的小拇指,疼痛讓他暫時忘記恐懼,他要找到周苔。

  沈鶯鶯幾乎是被祁麥拖著走的,她跟不上祁麥的速度,幾乎踉蹌著就要摔倒,她的手被握的靜脈曲張,掙扎不了。

  “夠了夠了,到底怎么了?”沈鶯鶯嘟著嘴,她可跑不動了。

  “她不見了,她不在那里,她去哪了?你把她帶去哪了?周苔在哪?”

  祁麥又回到剛才那種窒息的海里,他突然成了在陸地上生活的魚,卻忘記進(jìn)化自己的鰓,他努力使自己冷靜下來,著急改變不了任何事情。

  “怎么可能?她肯定在那啊,你給她打電話了嗎?”沈鶯鶯被他繞暈了,不至于吧那么個大活人還能走丟,誰敢在傅家作案。

  “打不通,破地方連信號都沒有,”祁麥眼睛里都是紅血絲,他有些討厭自己為什么讓周苔來,萬一她出了什么事,他不會放過自己的。

  “你先不要著急,說不定她已經(jīng)回到宴會上了,”沈鶯鶯有些害怕祁麥,她想找人幫忙。

  “我一直都在這,我看著她進(jìn)去,我們說了55秒,她就不在了,你在搞什么鬼?”

  祁麥盯著沈鶯鶯,他最恨這些見不得人的手段。

  “怎么可能?”沈鶯鶯推開門,房間里空無一人,周苔顯然連臟裙子也沒脫,這間房子只有一個出口,而他們離這里這么近,發(fā)生什么不可能什么都聽不見。

  她表情凝重起來,她只是幫表哥一個小忙,怎么會鬧成這樣,不會真鬧出人命吧,沈鶯鶯有些發(fā)抖。

  “你們就這么不肯放過她嗎?”祁麥不放過任何可以掀開的字畫桌板,他一寸寸的敲擊木板墻壁,都是實心的。

  “不可以報警,今天是婉宜姐姐的生日,要是出了事不吉利的,等跳完舞再說行嗎?況且周苔姐那么厲害肯定沒什么事的,可能她覺得今天景色很美想出去逛逛,我們先回去?!?p>  沈鶯鶯心驚膽戰(zhàn)地瞥了一眼傅行舟發(fā)來的短信。

  [讓他走。]

  “我跟你說不著,資本家的走狗,”祁麥很是著急,山上的信號差的很,他的短信一直在轉(zhuǎn)圈圈。

  有錢人搞個直升飛機(jī),連個網(wǎng)絡(luò)覆蓋都摳搜的,不知道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

  祁麥又拖著沈鶯鶯跑回去,她體力不支,被他像拎雞仔一樣拎著,祁麥見了周鶴聲,講了周苔失蹤的消息。

  周鶴聲臉色一變,拿出手機(jī)報警,但大廳里的信號也突然變差了,他頓時意識到這件事不簡單。

  祁麥突然意識到什么,他要趕回去,這些人要銷毀證據(jù)。

  沖天的火光將他阻攔在長亭那里,不過幾分鐘就燒起來了,他不確定周苔是不是還在那里,那是她最后出現(xiàn)的地方。

  “不好了,東南角那邊起火了,大家快救火,”落地窗外面一片火光,賓客這里也亂了起來。

  祁麥將毛毯丟進(jìn)水桶里,將沉甸甸的濕毯子披在自己身上,他必須要找到些證據(jù)。

  “不要命了,里面沒人了,快攔住他,”傭人們看一個陌生男子往前沖,急忙將他攔下來,他們可不愿意送死,況且就是普通的休息室而已,別燒到其它房間就行了。

  “別管我,里面有人,有人,”祁麥的眼睛恍惚起來,他仿佛見周苔真的處于火光之中,她再向他招手,而這些像胳膊的觸手卻抱著他的身體,他嘶吼著要沖進(jìn)去。

  到最后已經(jīng)變成了暗啞的聲音,嗓子眼也腫了,嘴唇干裂的一用力就能舔到血。

  “里面還有人,還有人,為什么見死不救?為什么要放火?”

  祁麥發(fā)瘋般的質(zhì)問,他明白不是這些工人的錯,這是早有預(yù)謀的犯罪。

  他肩上的毯子滑落下來,人也趨向于正常,他抹去眼角不存在的淚,只覺得沒意思極了。

  他的情緒已經(jīng)花費完了,他需要更多的精力去找她,而不是為難這些人,他不再掙扎。

  身上的白西裝被臟水弄得不像樣子,他啟唇嘴角沁下一串血珠,“抱歉,我有些激動。”

  “你在哪里,怎么跟小孩一樣?”周鶴聲將他從火海里扯回來,他看著這張熟悉的臉,怪罪的話怎么也說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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