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晚宴
昨夜渾渾噩噩的,今天又一大早被迷迷糊糊的叫了下去,直到現(xiàn)在,南初才理清楚了所有的一切。
包括,這個世界的異變。
十二年前,人們突然覺醒的異能,也不過是為了不久的將來做的準(zhǔn)備,這個世界,馬上就要異變了。
新的時代即將崛起,那是一個不單單屬于人類的時代!
根據(jù)南初所知曉的,這個世界在不久的將來,會發(fā)生一起能夠毀滅全球人類的自然災(zāi)害,人們稱之為末世。
末世的來臨打了人類一個措手不及,南初所知曉的也不多,只知道,以后這個平靜安逸的世界終將一去不復(fù)返,反而是異能者們帶領(lǐng)著人類。
所以,站在利己的角度,也不能怪安瑞,要怪,就怪南初沒有覺醒異能。
南初輕笑一聲,趕緊走到儲物間的那張簡易小床上,按照修真世界的方法打坐入定。
從她到這個世界之后,她就發(fā)現(xiàn)了,自己神識開辟的空間,也隨著靈魂帶了過來。
當(dāng)然了,在修仙界,南初雖然是個被殺妻證道的路人甲,但也是個練虛界的路人甲。
只差一步,就可以飛升成仙。
當(dāng)初就是知道自己已經(jīng)成仙無望,才想著找個道侶在凡間好好過完剩下的幾萬年時光。
哪曉得選的這個道侶居然為了飛升,殺妻證道,在成婚當(dāng)日,一劍刺穿了她的心臟。
南初當(dāng)時的身份擺在那兒,選的道侶自然是與自己不相上下的,長的嘛,和安瑞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俊俏,如同一支圣潔的雪花,當(dāng)初南初還為著自己能夠摘下這支高嶺之花而沾沾自喜過。
最出名的,就是他的劍,一劍動天地。
如果南初要是有防備的話,倒不至于落得個神魂破滅的下場。
拋開這些,南初入了定,看見了自己神識里的空間,原本的空間是很大的,里面裝滿了南初搜羅來的各種法寶,可惜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具身體的原因,現(xiàn)在進(jìn)入看見的,屁大點兒的地方只有幾畝靈田。
除了靈田,其他地方全都被白色的霧氣所掩蓋,南初一觸碰到霧氣,就被彈了回來。
“看來,要繼續(xù)修煉才行?!蹦铣醣犻_眼喃喃自語。
可是,這個世界偏偏是一點兒靈氣也無,修煉的事情貌似無望。
她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又開始打坐入定,靈氣沒有,但是先天氣體還是能夠調(diào)動,少得可憐,勉勉強(qiáng)強(qiáng)能夠打坐一周天。
再睜開眼時,南初吐出一口濁氣,身上輕盈了幾分。
拿著衣服走到公共浴室洗了一個澡,才發(fā)現(xiàn)這已經(jīng)貌似到了第二天下午。
回房的南初和南父南母撞了個正著,他們穿的衣冠楚楚,人模狗樣的,特別是南一,那可真是光彩照人,當(dāng)然了,字面意思,渾身上下是數(shù)不清的珠寶首飾,也不管能不能搭配上,一股腦的往身上帶。
“你怎么還在這里?衣服沒換,妝也沒化?不是讓人告訴你,今天有個晚宴你要一起參加的嗎?”南父看著南初剛剛洗漱完畢的模樣,皺起眉頭。
“晚宴?”南初一直在房間里打坐,就算是有人敲門,她也是能聽到的,那說明,有人故意沒有告訴她。
她望向站在一旁的南一,果然,南一委屈巴巴的說,“我本來想著親自跟姐姐說的,哪知道姐姐一直不開門,所以?!?p> 后面的話,她沒有說出口,但是不妨礙南父南母的猜想連篇,“還不趕緊去換衣服,杵在這里做什么!要不是安瑞非讓我們把你帶上,你以后哪兒還會有參加這種晚宴的機(jī)會!”
安瑞?是安瑞讓她去的?
南初想了一會兒,突然想到昨天她用刀試探安瑞的時候,那速度,已經(jīng)超出了正常人的范圍,安瑞莫不是覺得,她覺醒了速度異能?想讓她去再試探一番?
她當(dāng)時不過是為了試人心切,調(diào)動了全身上下小手指那么一點點的靈力而已,異能,確實是沒能覺醒。
這個晚宴她確實也是不想去的。
“爸,話也不能這么說,姐姐長得漂亮,說不定其他家的少爺也有喜歡姐姐的呢?!蹦弦环炊桓某B(tài),幫著南初說著好話,“要知道,這次來的,不僅僅有五大家族,還有一些小的世家子弟呢。”
是了,五大家族萬萬已經(jīng)看不上南初的身份了,別提先前她沒能覺醒異能,現(xiàn)在連南家大小姐的身份都沒了,就憑著一張臉,也只能讓那些小家族挑挑揀揀了。
南初長相大氣,明艷動人,因著異能的事情,從小唯唯諾諾,自卑不已,十分的顏色,只能顯現(xiàn)出五分,現(xiàn)在,換了一個芯子,不經(jīng)意露出的傲氣,倒是越發(fā)的漂亮。
當(dāng)她聽到今日的晚宴,五大家族都要去的時候,不想去的心已經(jīng)開始動搖,因為,速度型力量型的異能都太過于普通,她對異變型的異能是十分好奇的。
據(jù)說,異形者的異能,是能異變成為其他動植物,從而繼承那些動植物的特性。
“那還要你們等我一會兒了?!蹦铣跸铝藳Q心就回房間換衣服去了。
南父有一句話說的沒錯,她現(xiàn)在沒了南家大小姐的身份,這樣的宴會,日后怕是沒得去,那還不如趁著今日,去長長見識也是不錯的。
相比南一,南初穿的就過于簡單,一身黑色的晚禮服,披散著一頭長發(fā),渾身上下沒有一件首飾,頭上那朵嬌艷欲滴的艷麗玫瑰,還是她走之前在院子里隨便摘的。
不得不說,這朵玫瑰,于她仿佛不止是點綴,而是互相成就。
簡簡單單,明艷大方,偏偏就是這么簡單,反倒把一旁珠光寶氣的南一給比了下去,顯得她俗氣。
晚宴的地點,是s市最大的酒樓樓頂,燈光閃爍,推杯換盞,人們臉上一個個掛著假笑,讓南初覺得虛偽。
一進(jìn)宴會,南家的三個就顧不上她了,她也樂得自在,一邊看一邊兒逛,越走越偏,逛到了一個黑漆漆的小花園里。
好像已經(jīng)走出來晚宴的范圍,不過這個花園的寂靜,剛好深的她心,坐在秋千上,南初慢悠悠的晃著。
突然,前邊兒的草叢里傳來幾聲響動,南初警惕的上前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