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出口,管家瞬間有了悔意,顯然他的“提醒”,引起了藍景辰的刻板行為。
好在此時正是藍景辰睡覺的時間,醫(yī)護人員配備齊全,管家趕緊給醫(yī)生說明了情況。
為首的教授,凝視著藍景辰許久,最后決定先觀察。
這個決定是正確的,一個小時后,藍景辰終于放開了賴玉碗,回到自己房間。
只是今天的藍景辰似乎對外人格外抵觸,他一個人進入了房間,把旁人反鎖在了門外。
管家在門外,聽了很久的墻角確認沒有什么異樣之后,才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
夜半,賴玉碗醒了,她酒量不好,此時還是暈乎乎的。
窗邊的月亮在她眼中不在美麗,一堆虛影,讓賴玉碗覺得不舒服的同時,讓她想到了自己的白月光。
她有自己的月亮。
這么想著賴玉碗搖搖晃晃的起身,走到藍景辰的臥室門前,哐哐哐的敲門。
“景晨,藍景辰……”
她只敲了兩下,門開了。
此時的藍景辰還未睡著,他穿著黑色的緞面睡袍,清冷的月光下,看起來皮膚如白玉。
看到藍景辰的第一眼,賴玉碗便朝著他撲了過去。
藍景辰被賴玉碗撲到了床上,停頓了一兩秒又拂開賴玉碗的手,很快起身,口中喃喃:“琬琬說我們不是可以睡一張床的關系?!?p> “景晨,不要理他,她在胡說八道。怎么可以聽她的話,不聽我的?”
賴玉碗從藍景辰的背后抱住他的腰,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
藍景辰不知道醉酒的人,沒什么理智,他不解:“琬琬,就是你說的。”
賴玉碗惱了,此時的她認定了那就是另一個人,她那么喜歡他,怎么會說那種話。
賴玉碗稍用力,藍景辰便被賴玉碗推倒在床。
沒再給藍景辰開口的機會,賴玉碗直接堵住了藍景辰的唇。
輕輕廝磨,深入到極致,空蕩的臥室不時傳來令人羞澀的聲音。
藍景辰完全愣住了,他杏眸微睜,放在賴玉碗肩上的雙手不自覺用力,紅了指腹。
不知過了多久,賴玉碗終于停了下來,兩人一同急促的喘息。
稍許,賴玉碗緩過來了,把身上礙事的衣服的扔到一邊。
接著她看向藍景辰,鳳眼魅惑,聲音好像千年的妖精,紅酥手勾上了藍景辰的腰帶:“景晨,天這么熱,我?guī)湍忝摿税??!?p> “好?!?p> 此時藍景辰身體滾燙,身體僵如鐵樺木,羽睫輕輕顫抖,他雙手握著賴玉碗的手腕,力道卻是極輕,擺明了予取予求。
很快妖精抱住了白玉……
漸明的天色中,鳥叫從不會遲到。
昨天,賴玉碗睡的極晚,此時更是還未睡熟,此時突入起來的鳥叫聲,便成了最惱人的聲音。
晨曦落在藍景辰擁住賴玉碗的手臂上,賴玉碗翻身埋進藍景辰的懷里,試圖把耳邊惱人的聲音蓋住,晨曦跟著賴玉碗的動作起伏。
等賴玉碗再次陷入沉睡,杏眸緩緩睜開。
感受著懷里的柔軟,藍景辰把人抱的更緊了些。
又過了一個小時,天色大亮。
外面?zhèn)鱽砀O窸窣窣的聲音,藍景辰沒有理會,抬手捂住了賴玉碗的雙耳。
又過了十幾分鐘,管家敲門:“少爺,您醒了嗎?”
管家語氣焦急,因為平時藍景辰這時候早該出來了。
“少爺?”
管家想到賴玉碗敞開的臥室門又道:“少爺,賴小姐不見了?!?p> 管家原以為藍景辰聽到這里一定會有所回應,沒想到里面還是靜寂無聲。
管家著急了,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一時間也拿不定主意,只是在走廊來回走著。
“老李,你這是在干什么?”忽的一道鏗鏘威嚴的聲音叫住了管家。
管家一愣,接著迎了過去:“老爺和夫人回來了?!?p> 這一聲讓所有傭人都停了下來,走過去和藍京,林黛問好。
兩人點了點頭,又問管家出了什么事。
管家即刻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的清清楚楚。
藍京和林黛的表情,也隨著管家的描述,越發(fā)嚴肅。
“我去取備用鑰匙?!绷主炻牬耍纯躺蠘侨ネ髋P。
藍京習慣性的跟在林黛身后,沒有什么別的動作。
三分鐘后,藍京和林黛站在了藍景辰臥室前。
咔嚓一聲,門開了。
藍京握著門把手緩緩推開門,床上兩道相擁的身形,映入眼簾。
兩人一齊愣了數(shù)十秒。
“景晨……”林黛喃喃,不知所措。
下一秒,林黛回過神來,走到賴玉碗旁邊,提高了音量:“你怎么會在景晨的床上?”
賴玉碗緩緩睜開眼睛,入目便是藍景辰有些駭人的鎖骨。
只見那白皙精致的鎖骨,赫然有一個帶血的牙印。
賴玉碗的大腦瞬間空白,再轉頭就看到一臉怒容的林黛:“我……”
藍京見狀,趕緊把林黛往外帶。
林黛怒氣上涌,邊走邊說:“賴小姐是吧,今天你若是不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定不會讓你活著走出藍圓!”
“琬琬,醒了。”藍景辰把快掉下去的賴玉碗往懷里抱了抱。
藍景辰的床不小,卻偏偏追著賴玉碗到了床邊,讓其避無可避。
對于昨晚的記憶,賴玉碗只記起了幾個片段,可也足夠確認是她酒后失德。
“景晨,對不起?!辟囉裢氲氖址旁谒{景辰的胸前,欲推開藍景辰,可手心觸到藍景辰皮膚時,又瞬間縮了回去。
“琬琬,你怎么了?”賴玉碗此刻魂不守舍,藍景辰注意到賴玉碗此刻與平時不同,心中難免有些擔憂。
賴玉碗沒有說話,快速起身套上衣服出去了。
就在她想離開藍圓冷靜一下的時候,被人攔住了。
“賴小姐,我說過了今天你若是不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就別想活著離開藍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