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huán)境中透著一股惡臭,接著一陣劇痛襲來。趙梓琪從一陣痛感中醒來,睜了睜眼睛,眼前是一片黑。
她突然呆住了,不清楚身在何方,這是在做夢嗎?
可是那痛苦無時無刻不再提醒著他,就是身處在現(xiàn)實中,哪怕雙眼看不見,天生敏銳的五感,讓她感受到自己的雙臂被兩端繩索高高吊起。
身子懸浮在半空中,空氣的彌漫。血腥味兒,還有那些令人作嘔的腐爛的氣息充斥在鼻尖久久不散。
為何會如此?她到底在哪兒?
趙梓琪憤怒的想要嘶吼,作為一個擁有絕對權(quán)力,被富養(yǎng)出來的大小姐。她小到大就沒有受過如此委屈。也從不會讓自己陷入如此的絕境,可當她。張開嘴的時候竟發(fā)現(xiàn)??谥幸彩强諢o一物......
那些人居然把他的舌頭都拔掉了。
從遭受世家大族的刺殺時起,趙梓琪。就知道人早晚都有一死,不是死在敵人的手里就是死在意外中。
面對此時的困境,趙梓琪。心想他明明就是吃了個東西,怎么還能被噎死呢?噎死就算了,怎么還穿越到了這個鬼地方?還遭受了這樣的虐待。
到底是誰想害她?正在她百思不得其解時。
有幾道到微不可聞的腳步聲從遠處傳來。
趙梓琪抬起頭。用空洞的雙眼看過去,只聽對面噗嗤一聲嬌笑。
“哈哈哈哈,我的好姐姐早就瞎了的人,還想試圖看見什么呢?”
趙梓琪回憶了一下腦海中的記憶。
竟是從未聽過的女聲。
趙梓琪聽后心中一怔,唯一的妹妹是二姨太生的。在幾年前。遇到暴亂被暴徒打死了,哪里來的妹妹?
看她一臉迷茫,那女子的聲音陡然一轉(zhuǎn),冷哼到:“鄭綰綰,你還想裝作不認識我嗎?我可是你同父同母雙胞胎親妹妹呀,那個從小被你遮去光芒那個從小母親,祖母只疼你顧不上我的鄭皖皖呀。”
鄭綰綰?鄭皖皖?是誰?
趙梓琪。有些恍惚反而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不懂他想明白,鄭皖皖聲音愉悅道:“瞧我都忘了姐姐雙眼被挖,舌頭也被我喂狗了,還怎么可能會說話呢?哈哈哈哈哈。”
趙梓琪。從對方狠毒的話中聽得渾身一顫,究竟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怨讓親妹妹這般對付?
鄭皖皖。既然他終于有了反應,說話越發(fā)得意,“你放心好了。先皇賞你的那半塊玉佩,我已經(jīng)不打算要了,反正從今以后我就要頂著你這張和你一模一樣的臉,與姐夫雙宿雙飛,代替你成為國公府的世子妃了......哈哈哈哈哈哈。
姐姐你可別怪我心狠手辣,是你太蠢,為了保住自己的玉佩,連親生母親的命都不顧。
“皖皖”。有男子突然叫囂到:“不如給他個痛快算了”
“什么算了?憑什么算了”鄭皖皖。怒吼到,李其,你心疼她了是不是?你要是舍不得真正的發(fā)妻,你就陪她挖眼割舌頭下地獄啊。
男人的聲音蕩起若下來“不是不是我怎么會同情她我只是怕你累到了?!?p> 趙梓琪。心中很不屑,也不知道那個叫鄭綰綰的到底是個什么人?居然被自己的親妹妹偷走丈夫。
李其討好道:“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我都聽你的?!?p> 鄭皖皖哼道:“我恨不得立即讓鄭綰綰挫骨揚灰,不過還是要聽主子的?!?p> 趙梓琪心中一驚,居然還有第三個人她完全聽不到那個人的腳步聲。
這時,有個聲音飄來,聽得不太真切。
男人淡淡的語氣中透著陰冷,這樣時也是一種福氣。
福氣二字輕飄飄的,卻是像冷氣撲面而來使人渾身哆嗦。
趙梓琪不自覺的哆嗦起來。像是對這個人有一種條件反射的恐懼。
諾,主子。鄭皖皖道
鄭皖皖。見半空的女子在得知自己死期將近時瘋狂的掙扎了起來,看著她容顏盡毀,身上傷痕累累,她就有一股報了仇的興奮感。
她嘴里咯咯咯笑個不停,冷然道:“那么我的好姐姐,你就慢慢的去死吧?!?p> 說完,三人便在歡樂的笑聲中離開。即使趙梓琪。憤怒不已,心中有萬般疑問,也無可奈何這句身體已是不中用了。
他能感覺到自己的體溫在慢慢變涼,一時也漸漸渙散,他看到了許多陌生的畫面,在腦海中一幕幕閃過。
她鄭綰綰。嫡女變庶出,今世之才,隱忍不發(fā)。嫡母陷害她所嫁非人,他為所謂的親人傾盡一切卻令自己最想保護的人都無能為力,反而被挖眼,砍腿砍腳割舌慘死在親妹妹和夫君手中。
這其中還有一個手段更殘忍的幕后黑手助力。
看完所有,趙梓琪好似親身經(jīng)歷了一番鄭綰綰的人生。突然口噴心血,心中悲憤。想復仇等種種情緒交雜在一起。
她怒鄭綰綰。太過隱忍。謙卑才會一次次的被欺凌,恨那些毒蝎心腸,豬狗不如的親人。如若她是鄭綰綰必不會讓他們傷害自己,一分一毫。也會讓他們受到自己應得的懲罰。
說時遲那時快,最后一滴血落盡時那異世之魂全然不知,自已已與這具身體。骨血相融,靈魂相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