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耀陽喝著小酒,臉頰暈紅,說著胡話。
“老婆,你真漂亮?!崩粼频哪槨班!钡囊幌?。
若云臉頰羞紅,滿是嬌羞,錘錘他的胸口,笑罵:“還有孩子在呢,你干嘛呢~”
她和白梓塵就扒著飯了看著兩人打情罵俏,滿是笑意。
林耀陽看著白梓塵,最近囡囡每天回家?guī)缀醵寄芴岬桨阻鲏m這小子,他都有些吃醋了。
“白小子,會不會喝酒?”林耀陽說。
“老林,你干嘛?小白還是個學(xué)生!”若云一聽就不答應(yīng)了,白梓塵還是個學(xué)生就要他喝酒。
林小乖還沒開口拒絕,她媽媽就開始輸出她爸了。
“小白,你別管他,你吃你的,他一喝酒腦子就不清醒了,”若云和白梓塵解釋道。
“阿姨,沒事,度數(shù)低點也是可以的?!?p> 林耀陽一聽,會喝酒,拍了大腿,對著他老婆道:“老婆,去,把我以前珍藏的女兒紅拿出來?!?p> 若云看小白要喝酒,“小白,你別聽你叔說胡話,咱們就好好吃飯,別管他?!?p> “阿姨,沒事,我在家經(jīng)常幫我爺爺收拾酒瓶子,對于酒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p> 若云一下就難過了,她和老林查過白梓塵的資料,從小被拋棄,和爺爺住一起,爺爺是個酒鬼,在學(xué)校被孤立,和囡囡在一起之后才好一點。
“小白,沒事,今晚就住阿姨家,家里有房間。”
“謝謝阿姨!”說心里話,白梓塵是感動的。
“老婆,拿酒,我要和這小子一醉方休。”林耀陽早就迫不及待了。
若云看這他這樣,一陣無語,自己沾酒就醉,還一醉方休呢。
若云拿酒期間,林小乖偷偷摸摸的跟白梓塵說,“阿塵,你真的行嗎?”
白梓塵哭笑不得,他看起來有那么不行嗎?還是不忘寬慰她?!胺判?!”
“我爸酒量很差的,你抿幾口應(yīng)付一下就好了?!绷中」圆煌a刀他爸。
若云此時拿著陳釀的女兒紅出來,打開塞子,一股濃郁醇香的酒味飄散在整個院子。
白梓塵突然來了一句。
“好酒!”
林耀陽眼睛亮了亮,看著白梓塵,“有眼光,這是我當(dāng)年從一個農(nóng)家院花大價錢買來的,之后就一直珍藏著?!?p> 若云舀了兩勺酒放在兩個人眼前的酒碟里。
林耀陽沒管他,端起碗,一口悶了酒碟,大喊:“好酒!”
白梓塵拿起酒碟,隨著也一口悶了女兒紅,確實是難得一見的好酒。
林小乖有點擔(dān)心,“阿塵,你一口悶,真的沒事嘛?”
白梓塵安撫著她,其他任何酒對她來說都一樣,他完全可以用靈氣排出體內(nèi),只是今天的酒很香,又或者是今天的食物很香。
“我沒事,你和阿姨吃飯,我陪叔叔再喝幾杯?!?p> 林耀陽看白梓塵這小子一點不拖泥帶水,有點喜歡這小子了呢。
“白小子,來碰一個?!?p> “恭敬不如從命?!?p> 兩個人喝的十分高興,女兒紅也開始見底了。
若云吃完飯早早去把家里的客房收拾好了,就等兩個人喝完了。
白梓塵臉色微醺。
林耀陽早已趴在地上呼呼大睡了。
若云看著林耀陽這死樣,不由得暗罵:“喝酒不行,打呼嚕倒是震天響!”
若云對著微醺的白梓塵和林小乖說:“囡囡,我先扶你爸爸去休息了,你帶小白去你隔壁的房間,里面的床單被套我已經(jīng)換過了,晚點我煮點醒酒的,你給小白喝了,到時候你們兩個晚上早點洗洗就睡覺了?!?p> 林小乖點點頭答應(yīng)。
“好的,媽媽。阿塵,走吧,帶你去看看你住的房間?!?p> 白梓塵微醺,有些迷糊。
林小乖看他傻傻的,也不知道跟她過來,估計酒喝多了,扶著他的胳膊慢慢往樓上走。
“阿塵,你身上一股酒味,不喜歡,下次少喝點!”
林小乖和他叮囑道,沒想到白梓塵喝成這樣還能回答他。
“好的,下次一定少喝?!?p> 她疑惑:“阿塵,你醉沒醉??!”
白梓塵又像喝醉了一般,迷糊糊的,林小乖沒有得到白梓塵的應(yīng)答,猜測那是他的下意識反應(yīng)。
“好啦,這是你的房間,洗漱間在右邊,我媽去煮醒酒的了,我先去打掃一下桌子,你在房間里乖乖等我,等好了我給你拿進來。”
說完,林小乖就離開了房間。
一瞬間,白梓塵眼神就清明了起來,他家小乖好貼心。
看著他今晚睡的房間,極簡風(fēng)格,該有的一樣不少。
白梓塵走到窗戶邊,這里可以一眼看到院子的情況。
林小乖在收拾著四個人的戰(zhàn)果,有點多,林小乖就安安靜靜的打掃,很快就打掃完了,其他的大型架子就等白天爸爸起來收拾了。
這時候,醒酒湯也好了。
“囡囡,醒酒湯好了,你拿給小白喝了,拿的時候小心燙?!?p> “好的呢,媽媽?!?p> 白梓塵在林小乖進房間的前一秒躺在床上,立馬裝醉。
林小乖坐在床邊,吹著冒著熱氣的醒酒湯,感覺到醒酒湯沒那么燙的時候才叫白梓塵。
“阿塵,醒醒,醒醒,醒酒湯好了。”
林小乖按著他的肩膀輕輕的推了推他,過了好一會,白梓塵才裝做剛剛醒來。
嗓子發(fā)啞,尾音繾綣。
“小乖~頭疼~”
林小乖一聽這聲音,差點拿不穩(wěn)杯子。
“來,喝水,喝完就不疼了?!?p> 林小乖像哄小孩一樣,哄著白梓塵才乖乖喝下去。
“阿塵,乖乖睡覺,我先走了?!?p> 林小乖放下被子剛想離開,白梓塵抓住了她的手,力氣很大。
“別走~”
聲音有些顫抖,似是要很悲傷。
林小乖沒有掙脫他的手,立馬查看白梓塵的情況,看他只是醉酒后的情緒有點波動,又可能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阿塵,我不走,我不走,乖乖睡覺,我給你唱首歌!是我最喜歡的一首!”
當(dāng)我抬起頭,你正看向我
眼中倒映著,夏夜絢爛的煙火
灰暗的心,竟然開始變鮮活
你的存在治愈我
…………
白梓塵很快就睡著了,只覺得他這輩子睡的最安心的一次了,他只記得自己本來是裝醉。
只是她的歌聲猶如春風(fēng),清晰而溫柔,像是在訴說著一個美麗的故事,不知不覺的他就入眠了。
林小乖看著白梓塵已經(jīng)睡著了,慢慢抽開他捏紅的手腕,“阿塵,你看,你都捏紅我了?!卑阉胺缸铩钡男袕浇o他看。
當(dāng)然了,這話白梓塵自然是沒聽見了也不知道了。
“晚安,阿塵!”
晚上9點,林小乖才回到房間,狠狠的躺在床上。
她放水泡澡,今天一天很累,洗去一天的疲憊,也洗去了她心靈的塵埃。
溫水蓋過林小乖的脖頸,泡沫輕輕地覆蓋她的肌膚,如同細(xì)細(xì)的絲綢纏繞在她身上。
水流順著她白皙的手指滑落,修長的頸項,細(xì)膩的肌膚彷如溫柔的羊脂玉。花瓣般嬌嫩的雙唇在水蒸氣中微微泛起粉紅色。瀑布般的長發(fā)浮在水面。
林小乖在浴缸里泡著泡著就睡著了,直到水涼了,她才凍醒。
簡單的裹了浴袍就上床睡覺了。
不出意外,林小乖發(fā)燒了。
若云起床叫林小乖起床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額頭發(fā)燙,量了一下體溫,39.2℃。
這下確定了,發(fā)燒沒得跑了了。
“小白,你幫阿姨看著一下囡囡,阿姨,泡杯退燒藥。”
“好的,阿姨。”
白梓塵一早醒來感覺神清氣爽,只是身上一股酒味,怪難受得,他就洗了個澡,起來就發(fā)現(xiàn)她林小乖發(fā)燒了。
白梓塵坐在板凳上,看著躺在床上難受的林小乖,摸摸頭發(fā),有心疼有愛惜,“怎么這么不會照顧自己?”
白梓塵準(zhǔn)備輸入靈力讓林小乖不要那么難受。
林小乖感覺“好熱!好熱”,直接就蹬掉被子了,白梓塵眼睛都直了。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白梓塵心里想著,但是眼睛是一點沒挪。
浴袍從玉肩上滑落,因為發(fā)燒,玉肩白里透粉。大腿從浴袍里躥出來了,小幼白的玉足掛在被子上,其他部位被浴袍藏起來了。
時間仿佛凝固了,白梓塵只感覺嗓子干的可怕,呼之欲出的欲望。
門外突然出現(xiàn)了腳步聲,白梓塵嚇一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被子給林小乖蓋好。
可林小乖熱,身子一直想外鉆,白梓塵使了一個小法術(shù),讓她踢不開被子。
林小乖踢不動,也不只能放棄了。
“一點都不聽話!”這話白梓塵可不敢講出來,畢竟阿姨還在。
“小白,我煮了粥,你下去喝點吧?!比粼瓢淹藷幗o林小乖喂了時候?qū)Π阻鲏m說。
“好的阿姨。”
林小乖喝了藥安穩(wěn)一點了,溫度也在下降了,當(dāng)然是白梓塵使了一個降溫術(shù)法,不然不可能起效這么快。
白梓塵吃完就離開了林家,回到自己住的地方才發(fā)現(xiàn)好空蕩,沒有溫度更沒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