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小侍們迅速上了擂臺,拿了件衣裳披在羅宗南的身上。
“鄭喜,你太狠毒了?。∥易隽耸裁?,要受這份屈辱???!”羅宗南惡狠狠的盯著鄭喜,牙根被咬的咯吱咯吱作響。
他臉色白白轉青,太陽穴上青筋暴起,滿腔怒火無處噴射,氣得那雙頰微微地顫抖。
他想到過很多種結果,絕不是這么狼狽。
“抱歉不是有意燒毀你的衣裳,改日我會送上一套新的宗服,向你賠禮?!编嵪膊痪o不慢說道,語氣中沒有絲毫歉意。
“好好好,今日之事,我記住了,鄭喜,你等著?。 绷_宗南深吸了一口氣。
鄭喜身形一頓,蹲下來,用只有兩個人的聲音輕聲說道,
“這是你輕視我的代價……勸你別過來找麻煩,我等著什么,等著你過來送死嗎?”說罷,鄭喜上下掃了一眼羅宗南,眼中輕蔑之意十足。
鄭喜慢悠悠的走下了擂臺,
刀劍無眼,你打我一拳,我還你一掌不是常事?
空氣中有些冷凝。
“鄭喜確實太狠了,就算打,也不致于燒了人家的衣裳啊,這跟啪啪打人家巴掌有什么區(qū)別……”男弟子咽了咽口水,若他是羅宗南,定是要找個地縫鉆起來了。
“仗著自己是雙靈髓唄,到處得罪人,也不怕哪日惹了大的翻了船?!庇锌床粦T鄭喜的,厭惡說道。
“那不是羅宗南先嘲諷的嘛,讓鄭喜認輸,這也張狂了……”一名女弟子弱弱開口。
“鄭喜,真是睚眥必報……我看啊,惹誰也別惹鄭喜,太嚇人了,她是懂讓人怎么丟臉的……”
“羅宗南的象力拳,看著還是挺厲害的,若鄭喜沒有金光盾,怕是都能捶吐血了,只可惜他運氣不好,第一個就抽到和鄭喜?!?p> “鄭喜怎么能那么快凝結火蛇啊,有沒有懂的說一下?”
眾人你一嘴我一嘴小聲說著,很快就到了張圖。
和張圖比試的男弟子,高興的差點嘴角咧到后面,張圖的術法他看過,沒什么花樣也沒什么厲害之處,這比試穩(wěn)了。
“一會兒還請王兄手下留情。”張圖笑吟吟說道。
男弟子擺了擺手,“那是自然的?!?p> 倆人幾乎同時出手,張圖后退了好幾步,男弟子微微一笑,逐漸放松了警惕。
幾次過后,張圖逮住男弟子的漏洞“僥幸勝出?!?p> 只剩下男弟子抓耳撓腮,百思不得其解。
臺下零星幾個人討論著,很快就到了祝清。
“祝清,邱維達。”洪管事念著名字。
祝清上了臺前,邱維達此人為三靈髓,他所煉的土盾熟練且精妙,祝清并不打算藏拙。
“在下邱維達?!鼻窬S達拱手作禮,他身材極為高大,約莫兩米,背著一口寬劍,整個人壯的如同一頭人熊,
“祝清。”祝清同樣拱手作禮,退后了幾步,同邱維達拉開距離。
近身作戰(zhàn),顯而易見,她并不如邱維達強橫。
祝清低念咒語,四道火球頓時出現(xiàn)在周圍。
“得罪了!”邱維達見著這幕沒什么反應,他雙手捏訣,一只火豹子在地面逐漸凝結成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