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強(qiáng)慘皇子VS嬌軟任性大小姐(7)
位肆的話語尚未消散于空中,近在白暖身旁的一名男子,竟神不知鬼不覺地從某個隱秘之處抽出一把匕首。
褪去了此前醉態(tài)可掬的偽裝,雙眸炯炯有神,如同獵豹鎖定獵物般,毫不猶豫地向白暖背脊猛刺而去。
瞬間,一股凜冽的死氣驟然勃發(fā)。
白暖背對那個刺客,只覺一陣寒氣驟起,下意識地轉(zhuǎn)頭看去,卻見一道寒光朝自己而來。
“位肆!”
位肆聽到潤宇的聲音,立刻領(lǐng)會主上的意思,屏息凝神,以劍擋刃。
白暖只聽得“刷”的一聲,那利器快到重影,被位肆的劍一震,居然仿佛有自我意識一般,狡猾地扭轉(zhuǎn)方向,又朝她刺來!
生死之間,白暖大腦一片空白。
“砰!”一聲沉悶巨響,位肆身形疾翻,以雷霆之勢一腳準(zhǔn)確無誤地?fù)糁写炭偷氖滞蟆V宦劺髅撌謮嫷?,發(fā)出清脆的撞擊聲。
“留活口!”
為時(shí)已晚,那刺客已縱身一躍,消失于眼前,只聽得“砰”一聲重響,其身影已然跌落于中央高臺,暗紅色的血轉(zhuǎn)眼從他身側(cè)彌漫至整個臺面。
看樣子,是活不成了。
這一變故如冷水潑面,席間再醉意熏然之人亦瞬間清醒,驚魂未定。
潤宇眼見此景,神色冷峻,果斷下令:“位肆,將無關(guān)之人盡數(shù)清離此地?!?p> 【系統(tǒng)!這時(shí)什么情況!】
【請宿主淡定,在執(zhí)行任務(wù)的過程中會遭遇一些生命危險(xiǎn)的?!?p> 【那我要是剛剛被殺死了呢?!】
【會宣布任務(wù)失敗,被系統(tǒng)抹殺的哦~】
【……】
【每個世界都有支線任務(wù),如果宿主額外完成可以獲得“生育止痛藥水”“恢復(fù)身材藥水”以及最終結(jié)算獎勵哦!】
白暖沉默了,面色凝重……她此刻才覺得自己上了賊船。
……
馬車上—
“坐吧,一會兒就到了。”
潤宇冷冷地指著馬車的另一邊,示意白暖。
白暖看著他這副冷淡的樣子覺得可笑。
剛剛晏紫樓里的刺客差點(diǎn)把自己直接”就地正法“了,誰知道是不是被面前這位”二皇子“連累。
這人還冷著一張臉給她看?
“好好好?!卑着笱艿淖剿傅牧硪贿叄а塾智屏饲崎]目假寐的他,“我剛剛可是差點(diǎn)被行刺殿下的刺客取了性命,大人難道不考慮一下我的提議?”
潤宇睜開眼睛,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她:“不是行刺我的?!?p> 白暖愣住。
“那刺客的目標(biāo)是你,白小姐?!?p> 白暖:?
“如果是來刺殺我的人,一開始就不會沖著你去,殺人最講快、準(zhǔn),片刻猶豫便可致任務(wù)失敗?!?p> 白暖反問:“你就那么篤定?”
潤宇沒有再說話,馬車?yán)锵萑氤聊?p> 過了半晌。
“白小姐的提議我會仔細(xì)考慮,歸寧日也會與你一起回去。”
白暖捋了捋剛剛慌亂中散落到肩上的一縷碎發(fā),斜眼瞥了潤宇一眼,陰陽怪氣:“怎么?突然改注意了。”
“是?!?p> 潤宇目光如刃,冷冽地在她面龐上巡弋,仿佛有無形的尖針穿透肌膚,帶來一種瘙癢又極不舒適的異樣感。
白暖被盯得不適:“怎么?殿下是第一次見我?要看的那么認(rèn)真?!?p> 她反客為主,欺身壓過去。
“近一點(diǎn)豈不是看得更清楚?”
潤宇感到她的氣息像覆蓋般籠罩住自己,溫暖的手壓在他的膝蓋上。
她知道這般近的距離,已過了男女大防嗎?
“殿下,如若我說出你為何改了主意,便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吧?!?p> 潤宇揉了揉太陽穴,沒有應(yīng)聲,也沒有拒絕。
白暖傾身在他耳邊低語。
“那刺客確實(shí)是沖著我來的,但如若我剛剛死在酒樓,受損最大的一定是二殿下。”
“且不說,新婚第二日,殿下不顧新婚妻子,在盛京宴請朝中文官清流,此事傳出去會有多少流言蜚語?!?p> “僅是愛女如命的白相,就能夠殿下喝一壺,畢竟新婚不在家與我相處,是駁了白家的臉面,也駁了當(dāng)今圣上賜婚的臉面?!?p> “朝中文官清流,私下原來與殿下關(guān)系如此要好,可以邀約吃酒賦詩?!?p> “連最難拉攏的臭讀書的都此番作態(tài),誰知殿下在朝堂上還有多少暗線爪牙?”
“陛下雖是病體放權(quán),但殿下的勢力如此發(fā)展下去,怕不是奪儲,而是直接奪位了吧?!?p> “因此,殿下剛剛才讓位肆緊急驅(qū)散人群,而不是封鎖抓同黨?!?p> “剛剛我出樓之時(shí),聽聞路人議論,大家根本不知什么刺客,只當(dāng)是有酒客在高層貴賓席醉后不慎墜亡。”
“有刺客行刺,殿下卻無法給我一個交代,且幕后黑手定會再次下手?!?p> “白家無論愿不愿意,都已經(jīng)卷入這次的奪儲。殿下還是為人良善,不愿牽扯到我,因此想等風(fēng)波過后再讓我歸家。”
潤宇慢吞吞地抬起頭,眼仁在馬車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更加幽深,“白小姐如此清楚其中利害,讓我不禁懷疑剛剛那刺客是否是你自己的手筆了?!?p> 白暖心砰的一聲,覺得這人生得真好,嘴上卻不饒人:“我才沒有閑到那份上?!?p> 馬車停了。
好像車外的位肆知曉里面在談事,并未出聲提醒。
兩個人就那么在狹小的空間對峙著。
白暖眼睛瞪得干澀,用力眨巴眨巴。
“你猜的確實(shí)沒錯,所以你想提什么條件。”
好不容易得到的條件,誰會在現(xiàn)在用?。堪着睦锓藗€白眼,面子上卻笑嘻嘻:“今日太疲乏,改日再說吧?!?p> 說罷就要起身下車。
潤宇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往后一拽,“白小姐那么聰明,可以猜出我心里所想。”
“那你可知誰要?dú)⒛???p> 白暖此時(shí)困得只想回去睡覺,恨不得給他一拳。
問問問!什么事不能明天說?
白暖職業(yè)假笑:“我要知道,我今天還跟個木頭一樣杵在那里讓人捅啊!”
說罷,不等潤宇反應(yīng),一股溜,七手八腳爬出馬車。
位肆看著跑進(jìn)府的嬌小背影,心里咂舌:剛剛這位白小姐,是反噎了主上一口?
“去查,是誰要?dú)⑺??!?p> “是。”
……
剛回到院落的白暖—
【系統(tǒng)!給我滾出來!我記得故事背景里根本沒有這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