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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我被師門寵翻了

穿書后我被師門寵翻了 小落兮兒 4360 2024-05-18 17:58:48

  唰!——

  眾人眼見著一道身影從眼前閃過,仿佛掉入了無底深淵。

  這時——

  鐘今離手持御劍而降,腳踏實地,身上散發(fā)出一股清艷絕俗的氣息。

  蕭顏看著鐘今離站在他面前,不由地拽住黑虎往后退了幾步。

  黑虎似乎有些不情愿,蕭顏一腳狠狠踢在黑虎屁股上。

  吼!——

  黑虎發(fā)出震耳欲聾的咆哮。

  它感覺到有寶貝在那里,一定要挖出來吃掉!

  然而鐘今離卻冷靜地走上前,一腳踏在黑虎刨過的地方。

  黑虎的憤怒更加燃燒,向著鐘今離怒吼,它覺得這個人一定是要搶走它的寶貝。

  主人快來打跑她!

  蕭顏不明白黑虎的心思,只覺得它的反常是因為鐘今離的出現(xiàn)。

  “抱歉,這只劍齒虎是不會傷人的。”蕭顏撓了撓臉上的胡須。

  鐘今離冷冷地說道:“無妨?!?p>  吼!——

  這個惡女人,居然想搶走它的寶貝!

  啪!——

  蕭顏朝著黑虎頭頂拍了一記巴掌,“再吼,就送你去配種!”

  黑虎乖乖地低下了頭,仿佛那些母老虎更可怕一些!

  “姑娘,你剛才扔下去的是什么?”沈言生問道,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鐘今離轉(zhuǎn)頭看向沈言生,神情冷漠,“無關(guān)緊要?!?p>  眾人都瞪大了眼睛:說謊的本事也是了得!

  “不信?自己去看?!辩娊耠x冷冷地說道。

  沈言生氣得再次發(fā)作,覺得和蕭顏有關(guān)系的人都不怎么樣!

  獨孤安步入前方,聲音沉穩(wěn)嚴肅,“姑娘,我們并無惡意,只是好奇,畢竟我們在此蹲守已有兩個月……”

  “兩個月?即便再多給你們兩年,那底下之物,你們也無法匹敵?!辩娊耠x姿態(tài)傲然,言辭嘲諷。

  眾人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回應(yīng)。

  “姑娘,你知曉底下之物是何等存在?”公冶長詢問。

  鐘今離不屑一顧地回答,“我當然……不知道,我又未曾親自探究,只是覺得那底下之物,足以讓你們俱盡疲憊而亡。”

  “你!”沈言生顫抖著手指著鐘今離。

  錚!——

  劍自鞘中出,刺耳的聲響。

  沈言生冷冽聲音,“如此傲慢,當真有些欠缺教養(yǎng)!”

  沈言生身上散發(fā)著強大的壓迫力,讓在場的家主們臉色微白。

  煉虛中期的實力,著實令人畏懼!

  鐘今離面無表情,手腕一扭,劍歸鞘,一個輕盈的轉(zhuǎn)身,輕易地化解了沈言生的攻擊。

  鐘今離手持劍,舞出一朵劍花,雙眸微寒,揮灑出一道劍氣。

  劍氣向沈言生逼近,鐘今離接著一個優(yōu)雅的后空翻,再度刺出一道劍刃。

  劍刃堅硬冰冷,劍氣柔弱如水,如鐵般的剛毅與如水般的柔韌相互交融。

  沈言生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絲不屑,對于如此緩慢的劍氣,他竟然還敢施展出來。

  他抬起手,劍立于眼前,擋住了那肆虐的劍氣。

  砰的一聲巨響!

  那股巨大的力量爆發(fā)開來,沈言生一時疏忽大意,竟被震飛出去。

  還未等他回過神來,劍刃擦過他的頭頂,割斷了一縷發(fā)絲。

  沈言生的瞳孔猛然一縮,他看著那飄落的發(fā)絲,背脊之間涌出冷汗,渾身仿佛被凍結(jié)一般僵硬。

  公冶長也震驚不已,心中暗道,這個女子簡直就是一個怪物!

  獨孤安的手在顫抖著垂了下去,她從未聽說過鐘今離使用的劍訣,更別提那劍意的境界,顯然已經(jīng)遠超出了凡人之境。

  在劍修界中,不是修煉的劍訣有多么厲害,而是劍意的境界才是最為重要的。

  一旦劍意能夠達到入圣境界,哪怕修為相差甚遠,也擁有一戰(zhàn)之力。

  這個人到底是從哪里冒出來的妖孽?

  蕭顏雖然不懂劍術(shù)的奧秘,但他清楚地感受到鐘今離戰(zhàn)勝了沈言生。

  他不禁慶幸自己沒有得罪鐘今離,否則那倒霉的肯定會是他自己。

  鐘今離感受到眾人的目光投射在自己身上,輕輕一抖手腕,手中的劍便消失無蹤。

  鐘今離整理了一下衣袖,語氣平和:“抱歉,我平日里不想與人起沖突,只是路過此地,對下方的事物感興趣而已?!?p>  聽到鐘今離的話,在場的眾人紛紛警覺起來。

  鐘今離悠然自得地說:“我并不打算與你們爭奪下方的寶物,只是想看看那里的情況而已。”

  眾人同時松了口氣。

  強者心照不宣,懂得保護自身利益。

  既然她說不會搶奪,那必定不會動手。

  “姑娘,請問你可否幫忙對付下方的異獸?”一位年老的長者向鐘今離行禮。

  “我不會介入爭斗,但若有人受傷,我可以提供幫助?!辩娊耠x一副置身事外的態(tài)度。

  唯獨黑虎緊盯著鐘今離,充滿敵意地注視著。

  這個不懷好意的女人!

  她就是想搶奪它的寶物!

  “眾位,何故目光投來?豈不知還需商討對策?”鐘今離雙手抱臂,面帶從容之色。

  獨孤安劍眉微蹙,這位姑娘為何給人如此詭異之感?

  有時冷漠如霜,有時靈動活潑。

  “蕭宗主,不妨讓你的契約獸前去探查?”沈言生望向黑虎,鐘今離方才還夸過它!

  “沈宗主,你說的話合情合理嗎?你自己都不愿下去,讓它下去做何用?”蕭顏譏諷道。

  “我雖有意前去,但我與下方生靈無法交流,只有獸與獸間的溝通才會通暢?!鄙蜓陨壑虚W過一絲陰謀的光芒,誰都無法捉摸!

  蕭顏拍了拍黑虎,“他在侮辱你,難道你不應(yīng)該反擊?”

  吼!——

  黑虎沖向沈言生,發(fā)出震懾人心的咆哮。

  同時,黑虎身上散發(fā)出驚人的威壓。

  圣獸的威壓,堪比合體期修士的氣勢,沈言生自然無法抵擋,于是召喚出自己的契約獸。

  一頭幽冥猴,雙目赤紅,全身黝黑,三頭六臂,兇狠異常。

  幽冥猴一現(xiàn)身,立即與劍齒虎對峙。

  兩者所釋放的威壓,讓在場修士無不感到壓抑。

  唯有蕭顏和沈言生因有契約獸庇護,稍顯從容。

  余人皆選擇遠離這兩只獸。

  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鐘今離依然屹立不動,宛如一座不可撼動的山峰。

  兩只獸的威壓竟然無法動搖她的穩(wěn)定!

  這一幕讓在場的眾人心頭不禁涌現(xiàn)出一股不可言喻的不安。

  合體期的威壓,即便是煉虛境的強者都難以承受,而鐘今離卻如此淡定自若,這豈非意味著她已經(jīng)達到了合體期的境界?

  這樣的猜測讓眾人心中的震驚與不安更加加劇。

  獨孤安和公冶長對視片刻,眼中閃過沉重的神色。

  飛天大陸自從龍參神果出現(xiàn)以來,格局就已經(jīng)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而如今竟然出現(xiàn)了一個合體期強者!

  這意味著,大陸上還有其他的龍參神果存在。

  然而,鐘今離并不知道眾人腦海中所構(gòu)想的一切。

  她之所以不懼怕煉虛境的威壓,只是因為在突破元嬰境之后,能夠借用契約獸的力量來抵御威壓而已。

  饕餮作為萬古兇獸,哪怕是渡劫期的威壓,她也能夠輕易化解。

  然而,這種借用力量的方式卻并非長久之計,每月只能借用一次,過多的使用將會損害她的神識。

  在兩只獸對峙的緊要時刻,白蛋傳音沉聲道:“女人,此物已答應(yīng)合作?!?p>  鐘今離猶豫不決地傳音問道:“白蛋,我忘了問一件事。這樹苗扎根到底有多深?”

  她目睹黑虎費盡力氣才無法將這根嫩苗拔出來,這與常理相悖。

  她的印象中,這種小嫩芽應(yīng)該是輕輕一拔就出來的。

  白蛋心虛地傳音回答:“大約是一丈深,鴻蒙樹種特殊,在萌芽前喜歡深深扎根……”

  鐘今離憤怒地傳音:“白蛋!我真想把你的頭扭下來!”

  她身上的氣場驟然變得凌厲。

  劍齒虎和幽冥猴同時轉(zhuǎn)頭望向鐘今離,眼中露出驚恐之色,它們感受到了一股極為可怕的氣息!

  這個女人,難道要吞噬它們嗎?

  兩獸對視一眼,便回到主人身旁,鉆進契約空間,再不敢出來!

  沈言生和蕭顏不解地問:“你們做了什么?”

  兩人齊聲搖頭:“我們什么都沒做?”

  其他人也一臉茫然,無法理解發(fā)生了何事!

  而引發(fā)這一切變化的鐘今離,則在傳音中痛斥白蛋:“白蛋,你為什么不把話說完整?一丈深的根,你居然說它氣息微弱?”

  “白蛋!下次別指望我?guī)湍悖@是最后一次!”

  “告訴我,如何在眾目睽睽之下挖出樹苗,還能讓他們不起疑?”鐘今離越罵越怒,感覺有人在盯著她。

  她怒視著那人,聲音嘶啞地喊道:“你在看什么!我已經(jīng)說了我不管,就連下面是什么都不知道,還敢來惹事!”

  眾人面面相覷,各個家主紛紛轉(zhuǎn)移目光,生怕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特別是周家主感到最為尷尬,鐘今離明顯是朝著他大聲呵斥。

  “你難道自己就清楚下面是什么嗎?”公冶長的眼神充滿好奇,他開始懷疑鐘今離并非人類,而是某種強大的幻獸化身。

  “就算我知道,又關(guān)你什么事?就算我掌握下面的秘密,也絕不會向你透露!”鐘今離此刻被氣得火冒三丈,完全忘記了公冶長是天玄宗的宗主。

  她此刻煩惱的是如何在眾目睽睽之下,挖掘出一個深達一丈的坑!

  公冶長的眼神冰寒如冰,對她的粗魯行為顯然感到不悅,認定她是剛剛脫離獸化狀態(tài)的。

  突然,鐘今離打了個噴嚏。

  她微微瞇起雙眼,凝視著公冶長,“如果有什么話就直接說,心里暗罵又算什么?”

  公冶長略顯尷尬,選擇了沉默。

  蕭顏靜靜觀望,心中歡喜不已,眼前這位少女單憑一己之力,成功讓兩位宗主收斂了鋒芒。

  他倍感謹慎,絕不敢招惹這位少女。

  然而,蕭顏并不知曉,鐘今離對其他三位宗主態(tài)度如此冷淡,實則源自前世的恩怨。

  在她的前世里,曾身處紫穹宗,每當受到冤屈之時,獨孤安總是站在獨孤雁的一邊。

  獨孤安表面上看似公正嚴厲,卻總是站在強者的一邊。

  沈言生和公冶長座下的兩名弟子,都曾是獨孤雁的追求者,最終她被這兩人擄走,遭受無盡折磨。

  沈言生路過之際,卻未曾伸出援手,反而認為她的存在會玷污他弟子的名譽,于是毫不留情地下毒,令她聲音消失。

  公冶長也看清了弟子們的丑惡行徑,選擇無聲地離開。

  唯獨靈劍宗的弟子,未曾加入對她的迫害。

  然而,靈劍宗最終的結(jié)局卻并不盡如人意。

  獨孤雁一眼便看穿了靈劍宗的寶物,妖王便毫不留情地屠戮了整個宗門,奪走了所有寶物。

  靈劍宗從此淪落,風(fēng)谷州再無昔日輝煌。

  今世,蘇嫣然早已遠離風(fēng)谷州,或許靈劍宗終于可以避免這場浩劫。

  蕭顏感受到鐘今離目光的注視,抬眸一望。

  雖然無法看清鐘今離的容顏,但他卻能感知到那充滿同情的眼神。

  “若你們需要我的幫助,也不是不可能。”鐘今離轉(zhuǎn)開目光,面向眾人那愁云密布的臉龐。

  “姑娘有何要求,盡管提出。”獨孤安率先開口。

  鐘今離抬手示意:“你們挖幾個洞,我看看哪一個能更快通往那個黑洞?!?p>  獨孤安等人面面相覷,“姑娘,那東西有毒,我們不是不敢進去,而是擔(dān)心中毒?!?p>  “解毒并不難,但我對那東西一無所知……”鐘今離毫不猶豫地表示。

  四大宗主和世家家主齊齊盯著鐘今離,目光炯炯。

  “姑娘,你可是認真的?”獨孤安詢問。

  “當然,只需按照我的要求準備好,我便可提供解藥?!辩娊耠x的眼眸如明亮的星辰一般清澈。

  獨孤安決定,“只要姑娘能解毒,我們將全力配合。”

  那些受傷的宗門精英,是宗門的中流砥柱,必須盡力救治。

  “是的,我需要你們?nèi)Φ?,按照我的指示挖一丈深的坑,切記不能動用靈力,否則可能驚動那個存在,我無法承擔(dān)后果……”

  鐘今離說罷,輕輕一揮手,一堆鋤頭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風(fēng)谷州的眾大佬們盯著眼前的鋤頭,心中都覺得有些不尋常。

  一位老者質(zhì)疑道:“姑娘從未親眼見過中毒者,竟如此自信能夠解毒,我們該如何相信?”

  眾人紛紛注視著鐘今離,等待她的回答。

  “中毒者身體修為倒退,五臟六腑腐爛,痛不欲生,血液也變成了黑色?!辩娊耠x詳細描述著。

  “說的沒錯,那姑娘知曉中毒者的癥狀的原因嗎?”老者接著問。

  “能夠毀滅修為的毒物,必然與氣息有關(guān)?!辩娊耠x一本正經(jīng)地解釋道。

  老者聽后,露出驚訝之色,“姑娘竟然了解氣息,老夫誤會你了。”

  鐘今離眼神深邃,“要解除毒物對筋脈的侵害,首先需要尋找化血草……”

  老者恍然大悟,“姑娘果然不凡,請問您的師承是哪位?”

  眾人都聚精會神地傾聽,渴望知曉鐘今離的來歷。

  鐘今離身上氣息一凜,“你們還不開始挖嗎?若三個月內(nèi)不解毒,中毒者將變成一個廢人?!?p>  “什么!”蕭顏驚呼,第一個撿起了鋤頭。

  這不過是挖個坑而已!

  他開始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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