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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神經(jīng)之荒夢冥冥

第五章 金都八爺

鬼神經(jīng)之荒夢冥冥 紅顏非笑 2517 2015-12-06 16:02:49

  陽光柔柔地灑在身上,暖暖的像母親的懷抱,我不想睜開眼,但是,挨不住衛(wèi)洋低沉性感的嗓音的呼喚,我還是掙扎著醒了。

  還在飛機上,我睡著了,做了一個夢,還好,只是一個夢。我沖著叫醒我的衛(wèi)洋笑了笑,突然好想抱他。他牽著我下了飛機,機場外早有兩輛車子在等候,一個年輕帥氣的司機彬彬有禮地請我們上了黑色轎車,衛(wèi)洋的經(jīng)紀人周嘯彥拿著行李上了白色的轎車。

  上了車,我透過后擋風玻璃看到白色車子向反方向開去,衛(wèi)洋扳回我的腦袋,遞給我一副墨鏡,說:“嘯彥去安排住宿,我們直接去墓園?!?p>  “哦?!?p>  到了墓園,看著棺木下葬,我突然想:“娜娜在里面嗎?”我被自己嚇了一跳,還好戴著墨鏡,沒有人發(fā)現(xiàn)我的驚慌。

  送葬結(jié)束,人們在幾個“塞巴斯醬”的引導下上車離去,其中一個來請衛(wèi)洋,衛(wèi)洋擺擺手拒絕,表示“我有車”!

  我看著那一方小小的墳塋,無限感傷:“上天真是殘忍,好好的一個人,一場意外,說沒就沒了······”

  衛(wèi)洋摘下墨鏡,看了我一眼,說:“巴澈娜的死不是意外?!甭曇舻统列愿校Z氣平淡自然,說完還順了順發(fā)型,然后波瀾不驚地去和旁邊一個老爺子握手。

  ······娜娜的死不是意外?幾個意思?難道是有人謀殺了娜娜?

  “衛(wèi)洋,你把話說清楚!”

  我追上去拉衛(wèi)洋,卻被那個身穿中式太清褂的白發(fā)老爺子攔住了。好家伙,一把年紀了勁還不小,一條手臂擋在我面前,任我如何用力,竟紋絲不動。

  衛(wèi)洋輕輕按下老爺子的胳膊,說:“巴山,她是我朋友?!?p>  巴山老爺子瞅了我?guī)籽?,說:“姑娘,有些事別刨根問底,對你沒好處?!?p>  我哼一聲:“不勞您費心,好不好我自己會判斷。”

  老爺子楞了一下,突然大笑著說:“好一個倔丫頭,不愧是法道孫的后人!”

  他怎么知道我是孫家人?他跟孫家很熟嗎?等等,他姓巴,又出現(xiàn)在這兒,難道是娜娜什么人?

  我一時間滿頭霧水,衛(wèi)洋似看穿了我的心思,簡單介紹道:“這位是巴山先生,巴澈娜的父親?!?p>  “父親?”我不相信地反問。澈娜那么年輕,父親會是個七十多的老頭?

  “這事以后我再跟你說?!毙l(wèi)洋莫名其妙地說了一句,戴上墨鏡和巴山上了一輛豪車,我還愣在原地,衛(wèi)洋回頭罵我:“傻愣著干什么?跟上!”

  我和衛(wèi)洋坐在后排,巴山坐在副駕上,跟開車的年輕人說:“簡明,回古易園?!?p>  古易園,金都最大的古董店,收藏著無數(shù)寶貝,規(guī)格高,門檻也高,一般市面上的古董壓根進不了古易園,古易園要的是稀、奇、古、怪的珍寶。當然,古易園有無數(shù)分店,這些小店經(jīng)營要求不高,只求賺錢,補給古易園資金需要。

  我從不知道,原來被人稱為“八爺”的金都首富,是巴澈娜的父親。我仿佛從認識巴澈娜的那天起,就成了一個明眼瞎子,很多事都跟我有了大大小小的聯(lián)系,可我什么都不知道。

  古易園的建筑是中古式的,典型的一門二雕通三院。進大門,一扇天然屏障,兩邊是手抄走廊,過走廊,再進一門,才是正院,兩邊是廂房,正對門是大堂,堂上有閣樓,三層高。我以為這就是古易園了,誰知巴山領著我們繞過大堂,進入了一處花園,走過一段小徑,又出現(xiàn)了一處宅院,是背對著我們的。

  巴山在一座假山上按了一下,院墻上開出了一道門,衛(wèi)洋拉著我先進去,我看到一個和前院大堂一樣的房子,這個大堂里擺滿了柜子,跟圖書館一樣,只是柜子上擺著的不是書,而是古董,滿滿一大房的無價之寶。

  巴山跟進來,擰了一下門邊架子上的獅子像,門又關上了。我被這架勢驚的大氣都不敢出,感覺自己像虱子街的乞丐到了金鑾殿······

  出了大堂,依舊過堂門,這會兒不像前院了,出了堂門就是一個市場,全是古董店和古董攤。市場前有一個石拱門,門上龍飛鳳舞三個大字:古易園。

  前面突然喧鬧起來,圍了一大堆人。簡明不知道啥時候到的,走過來對巴山說:“爺,有人鬧市?!?p>  巴山從鼻子里哼出一聲,道:“老規(guī)矩了,你處理吧。”

  簡明猶豫了一下道:“爺,來的是周未手底下的人?!?p>  “那就罪加一等。”巴山淡然道:“打死?!?p>  簡明點點頭,向人群走去,不一會兒人散了,只剩下一個黃毛青年和一位旗袍美女在爭執(zhí)。

  簡明站到旗袍美女身邊,護著美女,跟那黃毛議論,看樣子,那個旗袍美女是古易園的人。我總覺得那個美女眼熟,像早就認識一樣,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衛(wèi)洋和八爺進了一家店面,我也不知道跟來干啥,一個人東張西望怪無聊,就湊到簡明那邊去看熱鬧。那個美女看上去很氣憤,叉著腰跟那個黃毛理論。

  “老娘干這行幾十年了,什么人沒見過?你個王八蛋敢拿假貨來坑老娘!”

  黃毛也不甘示弱,憤憤道:“誰說我的是假貨?明明是你拿假貨偷換了我的真貨!”

  美女暴跳如雷,揮手就甩了那黃毛一巴掌,破口大罵:“你個****里裹出來的無賴!你專程來鬧事的吧你?你哪只狗眼看到老娘換你的冒牌貨了?”

  黃毛挨了一巴掌,跟被雷劈了一樣尖叫起來:“打人啦!古易園黑商打人啦!”

  這一叫,剛散去的人又全圍了上來,我被人連推帶擠擠到了正中間。黃毛一把拉住我,嚷嚷:“你來評評理!古易園偷人東西,還打人!”

  黃毛蓬頭垢面,穿著花褲衩,踩著人字拖,一看就是地痞流氓,這樣的人能有啥好東西?

  我公道地說了句:“這位大哥,您就別胡攪蠻纏了,古易園什么地方,啥珍寶沒見過,不至于偷換你一個破罐子吧?”

  我本良心說句話,結(jié)果被黃毛罵了個狗血淋頭:“你怎么說話呢?你什么意思?誰胡攪蠻纏?”

  黃毛一把揪住我的衣領,齜牙咧嘴地咆哮。我無故躺槍,只得求助簡明,一回頭才發(fā)現(xiàn),丫的人早跑了!

  黃毛轉(zhuǎn)移目標,揪著我討說法:“我看你跟那潑婦是一伙的!你們古易園仗勢欺人!你今兒不給我個說法,勞資跟你沒完。”

  黃毛手勁很大,攥著我的手腕,我感覺它都快脫臼了。

  “你講點道理行不行?我就是個路人,關我什么事?你撒手!”我也氣得不輕。你說我好好在家呆著不好嗎?干嘛跑這兒來淌混水。

  黃毛不依不饒:“你們都是一伙的!你放跑了簡家兄妹,你得賠我的損失!”

  “你特碼的有病吧?有病就去治病,別在這兒丟人現(xiàn)眼!撒手!”我怒不可遏,狠狠踩了黃毛一腳,黃毛吃痛松開我,我趕緊撞出人群,撒腿就逃。黃毛緊追其后,大喊大叫:“小賤人,你給勞資站?。谫Y非弄死你!”

  “去你媽的!誰弄死誰還不一定呢!”

  我剛跑出拱門,一個身穿黑風衣的女子一把拉過我,把我塞到了一輛車上。黃毛出了門,四下一看,向一條巷子追去。

  我松了口氣,向那姑娘道謝:“謝謝你??!你叫什么名字?我請你吃飯吧!”

  她面無表情地說:“我是李靳。沒事了就下車吧?!?p>  “嘎?”我尷尬不已,這姑娘真心直接,關鍵我被她的氣勢壓住,不敢有一絲不滿。

  “那,謝謝你啊。那就再見了。”我悻悻地打開車門,跳下車。

  “等一下?!彼白∥艺f:“你,離衛(wèi)洋遠點兒?!?p>  “蝦米?”我被雷得外焦里嫩,感情又是衛(wèi)洋的腦殘粉啊。我解釋:“你可能誤會了,我跟衛(wèi)洋半毛錢關系都沒有。”我倒是想有,可惜衛(wèi)洋太高冷了,高冷的好像誰也走不進他的心。

  “最好如此?!彼榱宋乙谎郏芭尽币幌玛P上車門,絕塵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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