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蕎再次醒來,已經(jīng)在馬車上了,小芬芬就陪在旁邊,而自己,被直接裹成了木乃伊。想要動一動身軀,都是不可能的事。
看到云蕎醒了,小芬芬露出一個欣喜的表情,低聲道:“主子醒了,可有哪里不適?”
云蕎搖了搖頭,同樣壓低了聲音:“這是在回去的路上了?事情進展得如何?”
“主子放心,一切都還順利。倒是你,怎的真的受傷了?好在傷得不重,否則非嚇?biāo)琅静豢?。”小芬芬不明白,不是演戲嗎?p> 云蕎一言難盡,卻是想到什么,猛然一愣?!皩α?,是誰救的我,救我的時候,可有……可有發(fā)現(xiàn)什么?”
“是太子殿下救您的,說是在湖邊找到的你?!毙》曳医忉尩馈?p> 湖邊?不是山洞嗎?
“宿主,你想太多了,若是在山洞,那豈不是讓所有人都起疑。莊旭為了你的名聲作想,自然不會讓別人發(fā)現(xiàn)了他。所以有人找來的時候,便把你抱回了寒潭。”幺雞輕嘆道,語氣中還帶著一抹惋惜。
云蕎沒有再說話,對于熱衷于將她與莊旭湊成堆這事,大家心照不宣。
就這樣,一路平平順順的回了京。云蕎沒有回公主府,而是被直接接進了宮?!貍藛T,自然宮里照顧才是最好的。于是乎,云蕎又開始過起她的咸魚日子。為此,劉太醫(yī)還特地給她研制了一種藥膏,涂在臉上,沒有任何味道,就是看著慘白慘白的。這樣避免他人來探望,露出破綻。
其實除了皇帝和云璃,其他人都只在第一天來探望過,看到她昏迷不醒之后,就再也沒有來過。而云璃在第二天來的時候,就拆穿了她的戲碼。
在云蕎額頭上一彈,云璃輕笑道:“還裝什么裝,再裝下去我可把帶來的掛花酥給拿走了?!?p> “太子哥哥,你怎么知道我是裝的,難道是皇伯伯泄密?”云蕎睜開一只眼睛,調(diào)皮的看了看。
“父皇怎么會告訴我這些,不過這很難猜嗎?先不說這次牽連進來的全是楊閣老的人,就拿皇家來說,無論是皇子或者是公主,打出生時就有影衛(wèi)跟隨,為的是防止有人用骯臟的手段迫害。父皇那么寵你,又怎么會不給你派人跟著,讓你墮崖?”
“那你知道了還陪著我演,而且你知道了,那是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了?”云蕎滿心無語,還以為多天衣無縫的計劃呢,結(jié)果自己才是最傻的那個。
“他們知道了又如何?鏟除楊閣老本就是父皇的意思,莫非還有人敢站出來揭穿。”云璃好笑道,像是想到什么,正色道:“不過下次再有這樣的事,你可不能再瞞著我去冒險了。讓哥哥來,哥哥也是很會演戲的,而且我這個太子可不比你這個公主的份量輕?!?p> 之前不知道,當(dāng)云璃救起云蕎的那一刻,他的心臟都快停跳了。那副慘樣,他這輩子都不想再看第二次。
云蕎叉著腰,毫無形象的大笑了起來,好半天才停住笑聲,取笑道:“想不到太子哥哥也有這么不要臉的時候,要不要試試,你我跑到皇伯伯面前,看看誰才是被嫌棄的那個?”
“嫌棄就嫌棄,總之,沒有下次,聽到?jīng)]有?”像是被云蕎給笑得惱羞成怒,云璃收斂面色,兇狠道。
“太子哥哥,你長進了,竟然敢兇我,你等著吧!皇伯伯來了我一定告狀?!彼挪慌滤?。
“臭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