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沙啞的聲音自上空傳來,三人抬頭望去。只見一只巨大的褐色飛禽自空中盤旋而落,小胖子乾太多站在其背部,一副指點江山的態(tài)勢。
“怎樣,小爺這大鳥厲害吧!”乾太多不無得意道。
“不錯嘛!”墨染三人點了點頭。
乾太多冷笑道:“那是當(dāng)然,這大鳥花了小爺二十積分呢!”
“二十積分,這么黑!”墨染嘴角一抽,他現(xiàn)在還是零積分。
乾太多招手道:“還不上來!”
“咱們走!”
咱人縱身一躍,躍入那鷹隼背部,腳下卡口自動扣住腳腕。
“大鳥,咱們走,駕!”
乾太多神情一震,指揮著獵隼向山下飛去。
墨染面色古怪,這架是什么鬼!你丫的是騎馬騎多了?
那鷹隼雙翼一振,向東南飛去,風(fēng)馳電掣一般。楊舒和稷下只覺勁風(fēng)迎面撲來,風(fēng)力如同大錘狠狠砸在他們身上,若不是腳下卡口緊緊的扣著他們的交完,只怕這一下便會被吹下去。兩人不敢再大意,連忙運功抵抗。
墨染用劍鞘砸在乾太多屁股上。
乾太多吃痛之下憤怒轉(zhuǎn)身,看到那兩人的窘態(tài),連忙讓鷹隼速度放慢一些,兩人這才松了口氣。
“不好意思,玩上癮忘了!”
乾太多訕笑。
“你們兩人的實力確實差了一些,也難怪當(dāng)初會被陳峰欺負!”
墨染的目光看向兩人,輕聲道:“若是你們有足夠強橫的實力,你看他敢對你動手?”
楊舒和稷下兩人臉色一紅,稷下訥訥道:“我們的資質(zhì)的確不怎么好,武學(xué)心法也不是高等的心法……”
“你們無需沮喪,資質(zhì)差并不是問題,眼下便有一個伐毛洗髓的機會,就看你們敢不敢做了!”
墨染輕輕一笑道。
“你說!”
楊舒和稷下兩人目光一亮,連忙道。
“鷹隼高速行進之間,那壓力是何等的恐怖你們也嘗試過了!我的方法便是用這罡風(fēng)所形成的巨大壓力與你們煉體的功法相互配合,淬煉肉身,從而達到伐毛洗髓的功效!我曾經(jīng)試過,效果還不錯!”墨染臉上流露著燦爛的笑容,但這燦爛的笑容讓楊舒和稷下兩人有些不寒而栗。
“這……好吧!”
楊舒和稷下兩人猶豫片刻,最終還是答應(yīng)了下來。
墨染有當(dāng)初的經(jīng)驗,先讓乾太多降低速度。
“你們可以開始了!”
散去真氣,感受了一下罡風(fēng)帶來的壓力,墨染對兩人道。
兩人依言而行,散去了護體真氣。
砰!砰!
兩道悶響聲響起,兩人竟如被一千斤大錘砸在身上,竟當(dāng)場跪在了獵隼背上,好似要將身體撕碎的痛苦席卷而來。
“不要用真氣護體,運行自己的煉體功法!”
兩人下意識的想要運行真氣抵擋,可聽到墨染之言,還是強行忍住,開始努力運轉(zhuǎn)自己的煉體功法。
強大的罡風(fēng)如刀子一般割在兩人的身體上,讓乾太多看的心驚肉跳,一雙小眼滿是震驚。
“我說你這樣行不行,別給他們弄死了!”乾太多擔(dān)憂道。
“死不了!”
墨染沉聲道。強大的氣壓與煉體功法的雙重作用下,兩人身體表面漸漸排除一絲絲黑色的血跡。
“加快速度!”
墨染再道。
獵隼速度再增,氣壓瞬間暴增,比之前更加強烈的痛苦襲來,讓兩人目呲欲裂,可最終他們還是再次忍了下來。
壓力越來越大,表面滲出的黑色血珠也越來越多。
這等痛苦,可不是誰都受得了的!就在他們即將昏厥之時,獵隼的速度終于降了下來。
“這是兩枚血氣丹,你們暫且服下,運行真氣!”
不由分說,兩枚血氣丹便被墨染塞入兩人口中。
真氣緩緩在體內(nèi)運行,兩人驚喜的發(fā)現(xiàn),真氣運行的速度竟然比之前快了一大截!
“有效,有效!”
兩人驚喜萬分,臉色雖然有些虛弱,但看著墨染的目光都充斥著感激的神色。
雖然經(jīng)歷了痛苦,但是經(jīng)過這次為伐毛洗髓,他們每人的實力都有一段不小的提升,力量更是增強了一籌。
反觀修為不僅沒有增加,反而因為雜質(zhì)被煉化,修為掉了許多。但他們的肉身變得更加適合修煉,相信不久之后他們便可以重回現(xiàn)在的狀態(tài),而且實力會比以前強的多!
“前面就是青城山腳下!”
就在此刻,乾太多的聲音緩緩傳來。獵隼也突然收斂雙翅,降落下來。
“在空中咱們的目標(biāo)太明顯,避免打草驚蛇,咱們還是徒步趕路吧!”乾太多道。
三人下了獵隼,墨染對乾太多道:“他們兩個如今還需要療養(yǎng)盡快恢復(fù)實力,你在這里守護他們,我自己跑一趟!”
乾太多點頭,墨染轉(zhuǎn)身離去,向著前面的一個小村趕去。根據(jù)任務(wù)情報,那武者便在這村子中,乃是村子中的惡霸。
走在村中的青石板上,墨染靜靜的觀察著村中的情形。
街道之上行人甚少,偶爾有兩三個人看到墨染,也是快速離開。
“站?。 ?p> 有一人從街上快速穿過,想要逃離墨染的視線卻被墨染一個箭步給攔了下來。
“少俠,不知少俠有何要事!”那人面帶謹(jǐn)慎之色。
“我問你,你們村中有一聚氣三重的武道強者為禍一方,那人現(xiàn)在何處?”墨染直言道。
“這……我……不知道??!”
那人面色一變,眼睛躲閃道。
“不知道!”
墨染臉色一冷,手中之劍豁然出鞘,架在了那人脖頸上。
“少俠饒命,少俠饒命!”
那人臉色一垮,腿腳一軟便跪了下來。
“現(xiàn)在知道了吧!”墨染冷冷的道。
“非是小的不說,實在是那人實力強大手段狠毒,少俠何苦要將自己性命搭上!”那人瞧了瞧左右低聲勸說道。搭上別人的命不要緊,關(guān)鍵還要連累他。
“我是大乾學(xué)院的學(xué)員,接了任務(wù)來了結(jié)他!”墨染聲音平淡道。
“大乾學(xué)院學(xué)員?”
那人一驚,臉上猶豫之色頓時消失,驚喜道:“早知道您是大乾學(xué)院的學(xué)員我早就帶您去了,何必這么大的陣仗!”
只見那人咕嚕一下從地上爬起來,向著前方一溜小跑,邊跑邊回頭對墨染笑道:“那人就在村中央住,小的給您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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