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妖獸吸引而來他便前往斬殺,磨礪自己的武技,沒有妖獸便在樹上修煉,時間飛逝而過。
一連半月以來,墨染都沒有與捕獵隊一起行動,一人一劍在這林子之中闖蕩,與捕獵隊形影相吊,修為也水漲船高,恢復(fù)到煉體七重。
以戰(zhàn)斗方式為磨礪,進步自然是快。但他的進步已經(jīng)不能用快來形容了,那簡直就是飛的速度。
如果這就驚訝,那你也太小看墨大官人了。作為系統(tǒng)隨身之人,他怎能如此平庸?經(jīng)過半月時間的磨練,他手中掌控的技能大都已經(jīng)練到了登峰造極之境。
熟悉次時代武俠系統(tǒng)的墨染知道,在游戲之中,技能的等級分的十分細致,一共九大境界:初窺門徑,登堂入室,略有小成,出類拔萃,融會貫通,登峰造極,深不可測,出神入化,返璞歸真。
這九大境界也對應(yīng)著這個世界的技能掌握程度。便拿墨家的清風(fēng)墨月劍法而言,一般人練習(xí)這種武技,短時間的數(shù)日之內(nèi)便可達到初窺門徑,一月左右可達登堂入室,半年之內(nèi)略有小成,想要出類拔萃最少要一到兩年的時間,之余融會貫通甚至登峰造極,沒有個幾年時間休想練成。
墨染倒好,在這半月時間之中,《蓄力》、《勁氣》這兩門技能修煉到了登峰造極之境,最新兌換的一門劍法《太淵十三劍》都被他練到了融會貫通的境界,不日便會達到登峰造極之境。
常人修煉武技,除了熟能生巧之外還要多加感悟才能提升掌握的等級,而他只需要足夠的熟練度便可以了。這是墨染在這半月之中發(fā)現(xiàn)系統(tǒng)的另一個功用。否則即便墨染天賦異稟,也不能在這半月時間之中,將幾類技能,練到登峰造極,融會貫通的境界。
手中之劍化作無影,勁氣化劍,直刺神門,道道劍影最終歸一。
只見在他的基礎(chǔ)屬性列表之中,武技一欄上出現(xiàn)一行字:太淵十三劍,熟練度融會貫通,距下一個等級還需要八百點熟練度。
墨染笑了,系統(tǒng)出品,就是這么高大上!
斬獲頗豐,數(shù)百能量值進賬,該是回去的時候了。
按照往常的習(xí)慣,墨染順著捕獵隊遺留下來的標記,前往與之匯合。
“墨染,你這小子進步速度是越來越快了,我現(xiàn)在都看不透你了!”
與墨染說話的是捕獵隊中一名二十多歲的男子,名叫季羅,修為剛好是煉體七重,與如今的墨染恰好是一個境界。
其他人看到季羅主動去跟墨染打招呼,眼皮不禁一跳,腳步微微加快,故意遠離。
“我這哪是進步,我這是在恢復(fù)!想要恢復(fù)到原有的境界,只怕還要很長一段時間?!蹦拘α?,一副牲畜無害的樣子。
季羅聞言,腦門一黑。太無恥了,這么明目張膽的打擊人真的好嗎?而且墨染說的也是事實,這讓他無話可說。
不過他也知道墨染就是這尿性,索性不再搭理他。
但墨染可就不想如此輕易的放過他了,在他身邊道:“季羅哥,你知道勁氣那是什么感覺嗎!”
“不知道!”
季羅甕里甕氣的回答道。心中更是怒罵,整個村子里最厲害的也不過是席江,煉體九重的境界,他們上哪去體會勁氣的感覺,你丫還能再無恥一點嗎?
“季羅哥,你還用匕首呢,我以前有把長劍,那叫一個削鐵如泥!”墨染笑了,笑得那叫一個開心。
“額……哦!”
季羅支支吾吾的道。此刻他死的心都有了,心中后悔,沒事去招惹這災(zāi)星干嘛。
他真想大喊一句,道友,咱們做過一場罷!但是被《蓄力》跟《勁氣》打中的感受實在是難受,他可不想再嘗試一次。
“世界這么大,你就不想出去看看?”
眼珠一轉(zhuǎn),季羅連忙對墨染詢問道。武神在上,趕緊將這個妖孽收走吧!
“不想啊!”
墨染說完便沒有了下文。
季羅腦門再黑,畫風(fēng)不對啊。你不是應(yīng)該眼冒金星,一副渴望的表情看著我的嗎,怎么會直接拒絕了。
“不是,外面的世界那么精彩,你就甘心被困在這白陽寨一輩子?”季羅急道。
“外面的世界很危險,我一個丹田破碎的廢人,你想讓我去哪?”墨染面帶哀怨之色道。
季羅胸口一悶,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你是廢人我是什么?
論嘴炮他不是墨染的對手,季羅自然不會再傻傻與其糾纏,埋頭向前而去,任憑墨染如何叫喊都不回應(yīng)。
墨染撇了撇嘴,將目光瞥向了其他人。這一路之上那么無聊,他自然要找?guī)讉€人消遣一番。片刻之后,他終于找到合適的目標。
“寧叔,閑來無事咱倆聊聊唄!”墨染幽幽的聲音響起,讓寧叔亡魂皆冒。
這一個月以來,寧叔欲哭無淚。如果論魔音灌腦,生不如死,那他比任何人都有發(fā)言權(quán)。
當初一念之差,讓他現(xiàn)在晚節(jié)不保。一想起整個寨子之中所有的婦孺看向他的目光就看像防賊一樣,胸口捂的更是嚴嚴實實,他心中就有一抹蛋蛋的憂傷,而罪魁禍首自然是墨染。
他不知道墨染使用了什么方法,寨子里那些婦孺對他所言堅信不疑,讓他十分蛋疼。
“墨染啊,你寧叔晚節(jié)也被你毀的差不多了,就饒了你寧叔吧!”寧叔眼巴巴的看著墨染。
墨染雙目緊盯寧叔,冷笑道:“我尚缺一誘餌……”
他話沒說完,寧叔便連連保證道:“沒問題,我來!只要你能原諒寧叔,寧叔豁出去了,給你當誘餌!”
呵呵,墨染笑了,當他是傻子,當一次誘餌就能撫慰我受傷的幼小心靈,就能彌補你當初做過的無恥行徑?
“你能過得了今日再說!”
墨染走的那叫一個瀟灑,后面的寧叔卻欲哭無淚。
回到白陽寨,老弱婦孺全在寨口集合,等待著捕獵隊歸來。
“小染回來了,今天辛苦了!”
“小染吶我做了肉湯,等下你可來喝!”
“小染,我家小梅做了幾個菜,你來嘗一嘗???”
……
面對著七嘴八舌的問候,墨染也是游刃有余的回應(yīng)著,臉上帶著標準的笑容。
不過倆月時間,墨染便用自己的魅力將整個寨子的婦孺老少全都征服了。
這一幕看的身后眾人面色發(fā)苦,尤其是那些年輕人,心中就如同一萬只神獸奔騰呼嘯而過。
最苦逼的還不是他們,而是寧叔。
寨子之中的人對于其他人還算熱情,還會主動跟他們打招呼,見了寧叔,就跟見了過街老鼠一樣,就差人人喊打了。
捕獵隊的成員,真想跟這些人說上一句,寧叔是冤枉的!可他們也就在心里想想罷了,真說出來倒霉的可就是他們了,墨染大魔王的手段,他們可不想嘗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