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給錢就干
付江早已恢復(fù)了那副嚴肅的樣子?!安辉试S私自調(diào)換,接著打?!?p> 這下變成何靖川不樂意了,他放下手指了指自己已經(jīng)青紫的眼眶,聲音有些哽咽:“報告教官,我看不清了?!?p> 付江皺了皺眉,松了口?!澳悄闳γ鏄湎碌戎t(yī)療隊過來。在這期間,也別歇著,做100個下蹲?!?p> 何景川愕然,他都是他都已經(jīng)是個病號了,還要奴役他…他十分不情愿地走了過去,做起了下蹲。
“那誰,夏霧是吧?你來同他打?!备督瓡鹊揭慌酝锥髡虻募ち业南撵F。
“好的,教官?!毕撵F將額頭上的汗擦掉,便徑直走向黑夾克男人。
“我知道你們。”黑甲克男人只說了這樣一句話便向夏霧的腹部凌厲的揮出了一拳。
她輕松躲閃,同時膝蓋橫空前屈,一腳踹到黑夾克男人的腰上:“別這么兇嘛,談個事兒唄?!?p> 男人卻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一般。反手凝住下午的手腕,另一只手扣住他的肩膀。“你想談什么?”
夏霧肩上傳來一痛,她手肘一旋猛的擊中了他的胸口。男人微微嗆了幾聲。
“你覺得我們小隊怎么樣?有興趣嗎?”
“沒興趣”男人的聲音愈加的冷。他猛的后退,同夏霧拉開了距離。
“新生考核后會有軍校聯(lián)賽,代表學(xué)校參與并獲獎的隊伍能擁有300萬的金幣獎勵。這也不來?”夏霧挑了挑眉,從付江的只言片語中,他已經(jīng)得知這個男人同他是一類的人——愛財如命。
果然,男人在聽到這句話時遲疑了?!拔夷芊值蕉嗌傩菐??”但他出手卻仍然毫不猶豫。
“具體的內(nèi)容我們一會兒再談?,F(xiàn)在,好好打一場吧?!毕撵F側(cè)身,直接趁男人不提防時狠狠的一個下勾拳讓他踉蹌著后退了幾步。
但他并沒有被激怒反而更加躍躍欲試的扭了扭脖子,場面一度火熱。
但很快付江卻叫了停:“休息十分鐘,十分鐘后進行下一輪射擊訓(xùn)練”
夏霧卸下手中的拳套。正準備同米恩前往射擊訓(xùn)練場,夾克男人卻攔住了他“談?wù)???p> 夏霧眉眼間涌上笑意,她說錯了,這男人比他還要更加愛財。
夏霧點了點頭,指了指何靖川呆著的樹下,順便向聞理和米恩招了招手,示意他們過去。
走近一看,何靖川的眼睛上已經(jīng)包扎好了紗布,米恩忍不住,“撲哧”的笑了一聲。何靖川神情有些哀怨。而聞理只是乖乖的坐在一旁,等著夏霧發(fā)話。
“我們準備參加三個月后的軍校聯(lián)賽,獎品中包含了300萬的星幣以及有機會去往各軍區(qū)參觀。現(xiàn)在我們還差一個人,所以想聽聽你的意見。”光透過樹葉稀碎的灑在夏霧的臉上。她收起了往日的輕佻,神色倒是出奇的正經(jīng)。
“如果我加入了,我能分到多少星幣?在此期間訓(xùn)練的一切費用如何計算?”黑甲克男人煙灰色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她。
夏霧還沒出聲,何靖川卻沒好氣的開了口:“本少爺不需要這筆錢,不用考慮我。另外如果能代表學(xué)校參賽,我負責(zé)各位訓(xùn)練費用的50%。如果獲獎了,那么訓(xùn)練產(chǎn)生的所有費用一概由我承擔(dān)?!?p> 夏霧同米恩默默的對視一眼,眉毛輕挑,“我們的誠意都在這兒了,你的呢?”
夾克男人立即接話道:“給錢我就來。”
這利落勁兒讓何靖川不由的出聲詢問道。“所以說你選擇來我們學(xué)校的原因是?”
“聯(lián)邦一軍免學(xué)費。還包攬了大學(xué)四年的食宿,課業(yè)表現(xiàn)優(yōu)秀,還能擁有一定的補貼?!眾A克男人暼了這位大金主一眼,神色淡淡。
“那好,我先介紹一下。我叫夏霧,機甲單兵輔修機甲師;這是米安,同樣也是機甲單兵,我估計你們倆的戰(zhàn)斗力應(yīng)當(dāng)不相上下。這位是聞理,我們小隊的指揮。而這位剛被你揍過的大金主何靖川則是我們小隊的機甲師?!?p> 何靖川不滿的瞪了她一眼。
“秦霄,機甲單兵。”他飛快的撇了一眼。眾人的臉。在米恩處目光停留下,“有時間可以約著打一場嗎?”
夏霧撓撓頭,看來她對秦霄的定義并不準確,他不僅愛財如命,而且還是個戰(zhàn)斗狂魔。
米恩頷了頷首“當(dāng)然可以,隨時奉陪?!?p> 聯(lián)邦一軍小隊在新歷3172年。8月28日下午3點11分正式成立。
傍晚夏霧同米恩拖著疲憊的身子終于結(jié)束了訓(xùn)練,她們倒在床上,米安卻突然翻出了那個盒子。
“夏霧,我今天打電話。找人在學(xué)校附近找了一個地方,并咨詢了一個專家。等考核過去,我們就把盒子帶過去檢查一下。”她手指不自覺的揪著被子,有些擔(dān)心夏霧對他的自作主張生氣。
但夏霧仿佛對此事并不在意,她擺了擺手。:一切都聽你的。我先睡了,實在是困得不行?!彼匀皇钦娴乃沧匀皇钦娴钠v。今天同秦霄的對戰(zhàn)也確實是讓她有些費力??磥碛?xùn)練的強度還是不夠,夏霧在心里小聲嘀咕著,漸漸的入了夢鄉(xiāng)。
對于盒子一事,她并非不關(guān)心。她只是在思考,為何這伊留斯會將這個盒子送給米恩?伊留斯背后的布洛克家族難道和俱樂部也有著匪淺的聯(lián)系嗎?再或者說里面的東西到底是什么?這個盒子為什么會引誘人打開?他甚至猜疑這個盒子是一個潘多拉之盒,打開便會有不好的事情發(fā)生。問題太多纏繞在腦袋里,她索性不想,將問題全部拋給米恩。
米恩的確是有些輾轉(zhuǎn)反側(cè)了,她白天打了兩通電話。第一通是打給他的父親。但還未接通,她便掛斷了。第二通才是如同下午所言。聯(lián)系了一位在這方面頗有心得的專家。
她腦海中回蕩著臨走前肯約爾說的那番話:“監(jiān)督伊留斯的行徑,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都及時匯報?!?p> 米恩猜測,肯約爾肯定是知道些什么。他伺機把布洛克家族打倒,然后取而代之,這一向是他拿手的事。
想到這兒,她心中涌上一股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