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朝廷大殿內(nèi),溫謹酌面無表情地看著平日里不可一世的高丞相被侍衛(wèi)拖走,高丞相嘴里一直喊著我是被冤枉的。
今日早朝,溫謹酌將高丞相謀害幾位朝廷官員以既貪贓的證據(jù)都呈上去了。
結果就如同現(xiàn)在所見的那般。高家被滿門抄斬,所有家底充公。而此時,高丞相便從早朝上被強行帶走,相信用不了多久圣旨便會送到高府去。
等下了早朝,拒絕了太子等人的邀請,現(xiàn)在朝廷的局面對太子十分有利,眼下又扳倒高丞相,能說那個位置,太子是十拿九穩(wěn)了。所以這些事也無需他關心了。
溫謹酌看著自己的已殘缺的左臂,苦澀地揚起嘴角,到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忘了斷臂的痛苦,可他卻無法忘記初菡那日血染衣裙的樣子。
那日,可所謂是他這輩子最難忘的一天,因為他的疏忽。害得初菡為自己擋了一劍卻丟了她的性命。
他見初菡中劍了失神又害得屬下為他送命。他自責,他悔恨,他崩潰,他憤怒,他無奈……
雖然他最后發(fā)怒拼命殺掉了三人,可是他全身上下也都是傷,甚至被砍下了左臂。
剩余還活著的蒙面黑衣人將溫謹酌圍住,而那時溫謹酌心中沒有懼怕,也沒有絕望,有的只是一種快要解脫的輕松感,他想如果死了,他就可以去追初菡了!不知道,初菡是否在等著他……
只是并沒有預想中的疼痛,反而又響起了打斗聲。是暗衛(wèi)來了,他很好奇,沒有自己的命令他們怎么會來,而一打聽才知道,是初菡。
初菡給山莊管事傳了信,說是如果他們在兩個時辰之內(nèi)還沒有到底山莊的話,說明他們遇險或是被什么事情耽擱了,就且快派人去尋他們。
兩個時辰早都過去了,所以山莊管事便派人來尋溫謹酌等人,所以便有了溫謹酌得救的一幕。
見已經(jīng)到了門口,溫謹酌也不在想那些事,運起內(nèi)力施展輕功朝溫府奔去。
回到溫府,溫謹酌脫下官服換上深紅色的便衣,穿戴整齊后,他就去了書房。
溫謹酌在書房里呆了一會兒便出了,掃了掃宅院,再次施起輕功離開了溫府。而書房里的書案上留著一份信,信封上面寫著四個字,不孝子留。
溫謹酌來到一處山林外停了下來,進了林子,一直走到一座墳墓前。
這座墳墓是新的,墓碑上刻著,溫謹酌妻初菡之墓,這八個字,這個溫謹酌親自刻的,在他心中初菡已經(jīng)是他的妻子了。
蹲下身體看著墳墓,溫謹酌笑了。將頭靠在墓碑上,溫謹酌自言自語地說這這幾天發(fā)生的事情。
“初菡,如果有來生,我會去尋你,我會遵守諾言,好好地保護你,不讓你收到一絲傷害,拼死我也會保護你?!?p> 溫謹酌從懷里拿出一個白色小瓷瓶打開,將里面的東西咽了下去,閉上眼睛靠在墓碑上,溫謹酌等待著死亡的來臨。小瓷瓶里面裝的是見血封喉的毒藥。
“姐姐,你走快點嘛!”走在前面,葉織穎對身后落后她許多梯的葉鳶霜說道。
“穎兒,你慢點?!比~鳶霜無奈地看著葉織穎,真不知道她那來的那么過力氣,跑那么快!
葉家姐妹兩人為了給葉夫人祈福,現(xiàn)在正去清隱寺的路上。
“七皇子!”葉織穎突然停了下來,看著前方一臉驚訝道。
葉鳶霜順著葉織穎看著的方向看過去,便看見,一塊大石頭上,一名與已經(jīng)死去的七皇子極其相似的和尚正在盤腿打坐敲著木魚。
“你就是七皇子對不對?”葉織穎跑過去,拉扯了和尚的衣服,搖晃著說道。
“施主男女授受不親,還請施主自重。”
“你就是七皇子對不對!”葉織穎繼續(xù)搖晃著和尚,聲音帶著一絲哭喊!
“施主,您認錯人了。這里只有成空,并沒有什么七皇子。”和尚一臉坦然淡淡說道。
“是嗎?也對,嗚嗚嗚……他已經(jīng)死了!”葉織穎突然哭了出來,扔下和尚和葉鳶霜就往山上跑。
“穎兒”葉鳶霜不悅地叫了一聲,然后追著葉織穎跑去,不過走之前,她瞥了一眼和尚,和尚又在敲打著木魚。
葉家姐妹走后,和尚依然不停的敲打著木魚,其實他便是君離,那個傳聞已經(jīng)死去的七皇子。
那日,君離見著溫謹酌看初菡的眼神便知道了溫謹酌也愛初菡,而一無所有的他是沒希望了,他對那個位置也失去了興趣。
所以,幾日后,君離下定決心,燒了自己的寢宮制造出自己已經(jīng)死去的假象,然后離開了皇宮來了這清隱寺,做起了一個吃齋念佛的和尚。
伊芊菡
下一個位面是醫(yī)旅文,男主是病人,男配是醫(yī)生,女主是護士。而這次初菡的身份則是男主殺父仇人之女o(≧v≦)o怎么樣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