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
蔡松年看著桌上的請?zhí)?,恨聲說。
“殿下不過是提了句讓他為樓船默哀,他竟然立刻操辦宴席。”
李余發(fā)出一聲笑:“其實也不錯。”
蔡松年愣了下,什么?殿下是被氣糊涂了?他看向一旁,李余靠在椅背上,臉上沒有絲毫在李成元府上的憤怒,也沒有在金玉公主面前的委屈,的確是在笑。
“怎么,不錯?”蔡松年遲疑一下。
是不是沒有辦法,必須跟李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