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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只想躺平

托出

我真的只想躺平 一克荔枝 2085 2024-05-31 08:30:31

  前不久有個刑捕來找她,估計是那個差役將事情報上去了,這樣也好,省的她還要找別的法子去給柳澈疏傳話。

  “咚咚——”刀柄敲在門上發(fā)出空蕩的回響。

  程歲桉聞聲望去,站在門外的不是柳澈疏又是哪個?

  “聽說你找我?”柳澈疏雙手抱刀,看著程歲桉緩緩站起,挑了挑眉。

  “怎么只找我?不找總使,要知道他的官職可比我大?!绷菏杳髦蕟?。

  程歲桉:“總使現(xiàn)在不在蘭溪?!?p>  “你怎么就敢篤定?”他似乎真的很感興趣這個問題的答案。

  “我不篤定,胡亂猜測罷了?!绷菏枭酚衅涫碌狞c了點頭,程歲桉卻不打算聊這個話題,“謝不殊怎么樣了?你們沒為難他吧?”

  空氣突然安靜了一瞬,柳澈疏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什么難以言喻的東西,復雜極了。

  這個女的被關進大牢,自身都難保了,還想著謝不殊?要是她知道就是謝不殊害得她淪落到如今的地步,她的臉色該有多精彩?

  還有方不明,這幾天他雖然忙,但或多或少也關注著司里的消息,方不明自進來起就一直在打聽她和謝不殊的消息,可她呢?見到他的第一面居然是問謝不殊?

  一個只見過幾面的陌生人居然比認識多年的好友更重要嗎?柳澈疏在心里輕嘖,暗想方不明真是交友不慎。

  “他同你一道被抓進司法司,你說呢?”

  柳澈疏的話說了和沒說一樣,程歲桉卻并不著惱。

  “既然如此,我們就來談正事吧?!?p>  柳澈疏昂首,等著她的下文,“我知道,你們想要密鑰?!?p>  程歲桉直接把手牌攤開,不玩任何虛假。

  柳澈疏:“條件?”

  程歲桉笑了笑:“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簡單,我怕死,也怕痛,所以條件很簡單,放了我們……”

  程歲桉用的是我們,而不是我,也就是說她想用一把鑰匙換三條人命。

  這個條件看似過分實則不然,謝不殊是主謀,方不明是牽制,實際上真正要關的只有她一人。

  前兩個不用說,到了時機自然都要放,唯獨她……放不得。

  即便她把鑰匙交出來,謝不殊估計也不會放過她,畢竟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不過這件事程歲桉并不清楚,他又只是個辦事,所以最終決定權不在他的手里,說白了她的命由謝不殊決定……

  “可以,我這邊沒什么問題……”

  “你先別著急,這只是其中一個條件?!背虤q桉抬手打斷他,柳澈疏心想她這個條件提了和沒提一樣,也就沒有表達什么不悅的情緒。

  “那還有幾個?”

  “不多,也就一個了,我想見……你背后的人……”

  柳澈疏下意識的就想拒絕,可話還沒托出口,就被自己生生止住了,他為難的蹙了蹙濃眉。

  “程姑娘,你這個要求就有點過分了……”

  “過分嗎?柳副使,究竟是我的要求過分,還是他不敢見我?”程歲桉言辭犀利,“你也別當我是傻子,第一個條件你們根本不會照辦,我猜你們只會放了方不明和謝不殊,而我……最后的下場應該是滅口才對?!?p>  柳澈疏沒想到她不僅武功高強,對這種齬齪的事情感受也那么敏銳。

  “你既然心里都清楚,還敢與我做交易?”

  “錯了,我不是在和你做交易,我是在和你背后的人做交易,既然話都說開了,第一個條件其實能不能辦成我并不在意,我在意的只有第二個,我要見他?!?p>  程歲桉咄咄逼人,大有魚死網(wǎng)破的氣勢。

  “即便你見了他,你又能如何?事情已成定局,你見他一面也改變不了什么?!绷菏铔]有輕易松口,不過這也正常。

  “你不知道嗎?我很會殺人……”程歲桉歪了歪頭,隨后覺得自己有點中二,又把頭正了回來。

  “我見到他的第一面,當然是殺了他啊,那天晚上我殺他手下的時候,他應該在吧。而且我猜,我應該認識他……你覺得呢?”若不是如此,她怎么會這么快被鎖定。

  柳澈疏暗自心驚,只憑借一點線索就能推測出這么多,除了謝不殊的身份,她似乎什么都猜到了,他下意識摩挲著刀鞘,眉頭從方才起就沒松開過。

  “你膽子很大,平常人說完這些還沒出門就已經(jīng)死了。”

  程歲桉并不否認,但也不表示認同。

  “不過你既然這么想見他,我可以幫你問問?!闭f實話,如果不是他倆對立,他還是很欣賞她的。

  “那就多謝柳副使了。”程歲桉低聲道謝。

  柳澈疏沖她淺淺點了個頭,轉身就要離去,“對了,第一個條件我雖說不是很在意,但能辦還是辦了吧,你記得也跟他說一聲?!?p>  柳澈疏懶得回過身,只是朝后揮了揮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程歲桉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外,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其實并不確定自己能否見到那個布局者,但賭都賭了,她也只好慢慢等著。

  此時,謝不殊處,柳澈疏正在和他匯報方才發(fā)生的一切,謝不殊聽了愈發(fā)覺得程歲桉有意思。

  “她說要殺了我?”他的語氣充滿玩味兒,似是覺得這是個不錯的提議。

  “可不是嘛,人家現(xiàn)在一心要你死,所以你是見還是不見?”

  要他說,程歲桉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謝不殊肯定會去見她的,果不其然,謝不殊答應的非常爽快。

  “見,為什么不見?她如此惦念著我和方兄,那我自然也不能讓她失望?!?p>  謝不殊唇角勾起一抹淺笑,“她既然想見,就讓方兄也見見吧?!?p>  柳澈疏頓時不淡定了:“你瘋了?”

  他覺得謝不殊精神有點不太正常,局才剛剛布下,謝不殊就要暴露身份?

  “你急什么?我說讓他見,又沒說讓他什么時候見。”

  柳澈疏咂舌,謝不殊還是一如既往地陰險。

  “你回去告訴她,什么時候她把鑰匙交出來,什么時候我就和她見面,決不食言,要是她有什么要求,都盡量滿足她。”

  柳澈疏不明白他后半句有什么意義,但他既然說了,就說明自有他的道理。

  只是沒想到他堂堂一個司法司副使,如今淪落到一個傳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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