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大一座將軍府,齊玥吃驚,這比他家大上不少,之前他在京城也沒見過,就是他出去的這三個多月建成的!
“這么大一座,這么快就建成了?”
齊玥真的很驚訝,百里鋒一邊招呼管家過來,一邊回答齊玥:
“沒,后面還有些在建,只不過主院和幾間偏院差不多了?!?p> “難怪看你置辦東西也不緊不慢的?!?p> 劉旭插了一嘴,順便人也溜進齊玥和百里鋒之間,左手臂擔在齊玥肩上。
“哎呀,百里兄,我們都是過命的交情了,這么大個將軍府,怎么說也得給我們留個歇腳地兒,你說是不是?!?p> 劉旭看向齊玥,齊玥歪頭不解:
“為什……”
“嘶,你懂什么,小令息,以后啊我們四個要常往來知道不?過命的交情知道不?”
齊玥還是沒明白劉旭的意思,但是看他語氣特別特別堅定,就點了點頭。
百里鋒沒理劉旭,跟管家吩咐好了就領著三個人進去。
在前堂坐下,小廝倒好茶,百里鋒又提起剛剛劉旭說的,齊玥品味好這事兒。
“齊小少爺,一會你幫我看看主院怎么置辦吧,我一個粗人實在不懂這?!?p> 齊玥嘴角一抽,百里將軍這樣,一點兒也看不出來哪里粗了,無論是儀容還是繁禮,甚至有些一絲不茍的感覺。
“其實,其實將軍的府邸還是將軍按自己的喜好來的好,我也不知道將軍的喜好,所以……”
齊玥說到最后止了話頭,示意百里鋒,百里鋒笑了
“沒事,就按照齊小少爺喜歡的來?!?p> 齊玥哈哈干笑兩聲答應了。
這太奇怪了,但是說不上來。
一直跟在后面的管家上前和齊玥交代了一下現(xiàn)在置辦的進程,劉旭跟周止也一起摻和著,劉旭還讓百里鋒把西邊那離他家最近的院留給他。
而與此同時,城郊
“任務完成,積分到賬?!?p> 剛剛齊玥四人匆匆一面的白衣女子坐在溪邊的小木亭里,她身邊還有一位紅衣女子,兩人都以紗巾蒙臉,看不清相貌。
“太好了,這次用積分換什么呢?”
白鶴辭低頭盯著地面,她的眼前有一塊只有她和身邊人能看見的銀藍色屏幕。
“換一座酒樓吧,剛好缺一個?!?p> 白鶴辭點頭,用積分換了酒樓,然后她身側的青玉亮了一瞬,白鶴辭又看向身邊的紅衣女子:
“白一找我們。”
紅衣女子點頭,單手將背在身后的大劍扔向亭外,足尖輕點踏上大劍,悠然而去。
“哎,易總等等我?!?p> 白鶴辭在后面喊,將手上的青劍甩出去,以同樣的方式踏上劍身追前面的人去了。
要不說江湖神秘呢,來無影去無蹤的,幸得人少又無過多雜念,不然就要擾得天下終日不安寧咯。
齊玥是這么想的,他一直惦記著今日的事兒呢,畢竟事出突然,而且后面他去問堂姐,堂姐說那幾個人只是暈了,沒什么大事兒,醒了就可以開始審了。
這功夫真是了得,齊玥原本以為自己就算不是數(shù)一數(shù)二,至少也算個優(yōu)等些的,現(xiàn)在想來或許他還差的遠。
今日他大致吩咐好了要買的東西后又去看了看院子,感覺基本都能按他的想法來,有些地方需要換的,他也想好了替上的東西,說完就接近傍晚了,匆匆用了飯,齊玥就先回了家。
他家有宵禁,就是怕齊玥出去胡鬧,把自己玩廢了。
如此,齊玥又在家里賴了幾日,就去太學去了。
太學
齊玥和好友寒暄幾句,好友張衿問起他去邊關的事。
“令息,聽說你也上戰(zhàn)場了?”
“算是吧,只是守在后面,遠遠能看得見他們在打?!?p> “原來如此,你小子還是小心些,戰(zhàn)場刀劍無眼的?!?p> “知道的知道的,怎么你也開始這么訓我了?”
“這還不是擔心你嗎,你可是我唯一一個牽線搭橋的?!?p> 齊玥想白他一眼,但是生生忍住了。
“我就知道,你一肚子壞水?!?p> “昨天我去看了,拍賣行四樓還是沒人?!?p> 齊玥曾經(jīng)在暗巷里救過一個人,那個人后來進了久雅商會的拍賣行當了個小管事兒的,大的事兒可能不知道,但是久雅商會東家來沒來還是可以打探到的。
張衿跟齊玥一樣,一直想做點生意,只是齊玥真的就只是想開幾間鋪子,而張衿則是想做成一個商會。
后來兩人都雙雙放棄,畢竟做生意不是什么簡單事兒,特別是在京城這樣的繁華之地。
所以張衿就想去加入久雅商會,因為久雅商會有個什么分紅,像下注一樣,投下籌碼就有回報。
但是苦于沒有人介紹,跟齊玥聊起時才知道齊玥有個認識的人在久雅商會,所以一直拜托他幫忙。
只是好長時間久雅商會的東家都沒來過,張衿天天惦記著。
齊玥嘆了口氣,機緣不到啊,他也沒辦法。
“沒事,總能等到的。”
張衿也是看的開,他跟齊玥的身世差不多,都是有些才能,但是不算拔尖的,上頭還有個出色的兄長,這種不上不下卡著很難受。
倆人都想做些什么證明自己,也想成為有用的人,于家是,于國也是。
齊玥拍拍張衿的肩,示意他夫子來了。
一日的聽講,枯燥乏味,饒是齊玥到后面也忍不住開始想去見周公。
好不容易下了學,齊玥坐上馬車準備回府,路上有些顛簸,搖的人更加困倦,迷迷糊糊的齊玥就睡著了。
等他再次醒來,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完全黑了,馬車安靜的停在原地。
他喊外面駕馬的小廝,卻無人回話,這讓齊玥瞬間警惕起來。
沒趁他睡著殺了他或者綁起來,只是弄走了小廝讓馬車一直停著,想來應該不是父親的仇家。
然后呢?齊玥也不敢出聲,靜觀其變。
突然馬車輕輕顫動了一下,有人上了馬車。
馬車簾被慢慢掀開,齊玥全身緊繃,雪白的衣角出現(xiàn)在齊玥眼前。
“是你?”
齊玥吃驚的看著眼前人,而他面前的白鶴辭正笑瞇瞇的看著他。
風止息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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