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優(yōu)質(zhì)偶像今天也妄想左擁右抱 6
“吃過了嗎。”
“吃過了?!?p> “給你買點換洗的衣物?”白折熙試探性地問。
“你手上的不就是嗎?”白輕雪的眼神瞟向白折熙手上的禮盒。
記憶中這是白折熙想要送給妹妹的生日禮物,但那時候他們剛因為容笑吵過架,這套價值不菲的衣物,就被白輕雪當作是哥哥的諷刺給寄了回去。
白折熙一噎,才發(fā)現(xiàn)自己拿錯東西了。他是來不及買了,才從想要給妹妹的禮物中隨便抽的一件。
白折熙心里暗罵一聲,拿這個,妹妹不以為他來吵架的才怪。
白輕雪不等他找到借口,便從他手中接過了提袋。
“謝謝哥哥,我挺喜歡的。”白輕雪溫柔地說。
白折熙愣住了,好半會兒,才推了推他的眼鏡,冷硬地說道:“不喜歡別勉強?!?p> 還記仇呢。白輕雪翻了翻眼睛:“我有事跟哥哥商量,我們回家去吧。”
“哦,想開了準備離婚了?離婚律師已經(jīng)幫你打聽好了,回家就對了,那小子配不上你?!?p> “……”難評。
怪不得會兄妹吵架了,就白哥哥這利嘴,原身那要強性子只會覺得他在教她做事。
-
在白輕雪的堅持下,白折熙想要拉妹妹去壓馬路的愿望終究沒成。
不是她不領(lǐng)情,只是……
她剛一打開自己舊居的房門,就被坍塌的禮物盒給埋住了。白折熙手忙腳亂地將她從禮物山中刨出來。
妹妹不在的時候,白折熙一想念她就往她房間塞東西,她要親自陪他壓馬路,他還不得將人家商城給買爆。
可惜的是,原身在死后才知道這件事。
而白輕雪今天可是有任務在身的,不是逛街的時候……不過,她倒也不是不能換個花樣彌補下哥哥。
白輕雪眨眨眼:“哥,你怎么把我房間當雜物間了?!?p> 白折熙咳嗽幾聲:“這是我相親要用的,都是女式物品,所以暫時借你房間放一下?!?p> 嗯,這個理由無懈可擊。白折熙想。
“是嗎?那賀卡上怎么寫著我的名字呀?”
白輕雪隨便撈過一件,一翻卡片就是“致親愛的白輕雪”。
“……我準備找個和你同名同姓的,這樣比較親切?!?p> 白輕雪憋住笑,好吧,她信。
她再不信,哥哥就要炸了。瞧他那臉紅脖子粗的。
-
和白折熙收拾著自己的房間,一下午就過去了。
白輕雪的舊居是位于市中心舊街區(qū)的獨棟別墅,客房多得是,其實不必如此麻煩。
但白輕雪想試探一下這個世界的男人對于家務的態(tài)度。撒嬌說就想住回自己那間。
效果立竿見影,白折熙干活十分利索,且都不用她開口,重活臟活都是搶著干。
看到白折熙邊哼歌邊擦窗的高大背影,白輕雪不由得感慨人與人的不同。
有人陪你做家務當作是享福,有人算著妻子下班時間在外邊日日笙歌。
當兄妹倆忙完,夜色已經(jīng)降臨了,他們坐在頂樓的小花園里,弄了瓶紅酒小酌起來。
白輕雪本來還想做點下酒菜,白折熙搖搖頭,他們都累了,自然是點外賣。
對比在家里偷偷點個夜宵脊梁骨都要被戳斷的日子,白輕雪就覺得這婚結(jié)來有什么意思。
“你在容家吃不上外賣吧?”
白折熙跟她肚子里的蛔蟲似的直接說了出來,口氣很是嘚瑟。
白輕雪有些無奈,這什么聊天終結(jié)者?
也幸好是她,換個戀愛腦在這里,可聽不出來他這是在諷刺容家。
“對著我也就算了,你相親的時候,也是這樣說話的?”
很久沒見妹妹活潑的樣子了,白折熙眼中很是愉悅:
“是又怎樣?看你結(jié)個婚魂都被吸走的模樣,我不擺譜一點,人家以為我好欺負?!?p> 好嘛,這話題怎么又繞回她身上了?
不愧是哥哥,字字句句都在敲打試探啊。
白輕雪嘆一口氣:“不跟你兜圈子了,其實……我跟容笑打了個賭?!?p> 一提起容笑,白折熙表情驟變。
他如臨大敵,一副只要白輕雪開口,他就去撕了容笑的模樣。
“他不是老弄些賠錢生意嗎,我跟他商量好,若我創(chuàng)業(yè)成功,他以后在家?guī)Ш⒆?,不出去折騰了?!?p> 白折熙一臉驚艷,不敢相信他的妹妹會有這么潮的想法。
畢竟,他可是承受著這兩位的戀愛史一路這么過來的。
在他的記憶中,這種平等意識,妹妹從來就不曾有過。
“怎么了哥,你覺得我辦不到嗎?”
“雪,我當然相信你?!卑渍畚醵肆硕搜坨R,“只是,容笑的個性你知道,他說的話,你最好掂量幾分。”
“這不要緊,如果他說話不算話,還要敗我的錢的話,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卑纵p雪說。
白折熙愣愣地看了她幾秒,然后爆出一聲笑:“好!”
白輕雪被他嚇了一跳。
“那我也跟你打個賭吧。”
“?”
“我會全力支持你創(chuàng)業(yè),但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p> “是什么呢?”
“如果你創(chuàng)業(yè)成功后,容笑沒有做到他所說的,還在外面非法融資的話,你就搬出容家。如果你做得到,我就支持你?!?p> 不是他心狠,為了妹妹,他曾經(jīng)暗中派人輔佐容笑,但容笑干活是看心情的,再牛的業(yè)務員也經(jīng)不起老板三不五時的缺席。
他擔心的是這貨又給妹妹畫餅。錢去了不要緊,丟錢又傷心就沒意思了。
白輕雪的沉默,使白折熙的心一點點沉下去。
果然對她來說還是太難了嗎?
白輕雪緊握著酒杯,低垂的青絲掩住了她的表情。
她在笑。
…就這么簡單?就這么簡單!不愧是哥哥!
讓她一肚子準備好的腹稿都無處發(fā)揮了!
直到她覺得她的“艱難掙扎”差不多了,白輕雪猛地抬頭:
“沒問題!但我想請哥哥再給他一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