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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門技能滿點后,她去山里喂豬了

第27章 電話

  她們的生活已經(jīng)冬草以前從未想過的好日子,可是冬草總覺得有什么好像沒有做似的,隨著日子的越來越平靜,她的內(nèi)心卻越來越牽掛著什么。

  不知道娘怎么樣了,在她走了之后繼父有沒有苛待她。

  冬草準備過一段時間打個電話回村里,問問娘的情況。

  沒過兩日,胡常風(fēng)派來的弟子就來了。

  “你好,我叫方敞,是常風(fēng)道長的關(guān)門弟子?!?p>  方敞來的時候,冬草還在刷牙,咬著一根牙刷,嘴上滿是泡沫,穿著一身睡衣。

  方敞扎著一根隨意的馬尾,穿著一襲青色長衫,約莫不到三十歲的樣子,如一個儒雅文人站著門口,客氣而板正地和她打著招呼。

  冬草打量著他,點了點頭,看著就很正緊有能力的模樣,比那馬道士看起來靠譜多了。

  去賓館看了以后,方敞便找出了原因。

  因此地地處低勢,門開絕戶,又加之有人可以擺設(shè)了拘陰風(fēng)水局,導(dǎo)致秀秀無法離開而去投胎。

  他吩咐鄧艷虹將各方向格局變更,將之化為散陰聚陽風(fēng)水布局,秀秀的魂魄算是得到了解放,她還特意出來感謝了方敞。

  做完了這些以后,鄧艷虹感覺自己呆在賓館里好像真的輕松了很多,那種壓抑的感覺疏解了一大半。

  她欣喜地向方敞道謝。

  方敞看著面前的鄧艷虹,眉頭一皺,“你這里完了還不算完,家里的事情弄完了才是真的清爽?!?p>  鄧艷虹以為他是算到了自己和老公那點破事,當(dāng)即苦澀地笑,“道長好眼光,我馬上也要和我老公辦理離婚了,應(yīng)該就抖厘清了吧?!?p>  方敞搖搖頭,“能否帶我去你家看看?”

  沒有像他的師父那樣隨身懷揣著一個羅盤四處走動,自進入鄧艷虹家里,方敞就在仔細地觀察她家的每一處。

  “請問,你是不是只有一個獨子?而且丈夫和他常年在外?你是不是常常失眠,即使費了很大力氣睡著也經(jīng)常做噩夢嚇醒?醒來的時候是不是身上感覺一點力氣也沒有?”

  鄧艷虹被他一連串的靈魂發(fā)問給驚呆了,連連點頭夸贊道,“道長你真是太厲害了,你怎么算的這么準,說的事情一件都不差!不愧是常風(fēng)道長的關(guān)門弟子!”

  方敞表情認真地搖搖頭,“我不是算的,我是猜的。”

  冬草:……

  鄧艷虹尷尬地圓回去,“額道長的知識真是博大精深,竟然靠猜就能說的這么準!”

  方敞又說出了大實話,“你家房間除了主臥,只有一間側(cè)臥,其他都是書房和更衣室,沒有睡人的地方,側(cè)臥里面都是男孩子喜歡的足球籃球等畫報,書本是前兩年的初中課本,而且上面鋪上了一層防塵罩……”

  他滔滔不絕地分析著自己的推理,令冬草和鄧艷虹嘴巴長成了哦字。

  原來,看相還可以這么看……

  末了,方敞來一句,“我學(xué)習(xí)的是風(fēng)水科學(xué),講究的是科學(xué)方法看風(fēng)水和看相,不是靠概率和算卦的。”

  得,這風(fēng)水已經(jīng)被你玩得一點神秘感都沒有了。

  話入正題,方敞在玄關(guān)處拿起一個玩偶娃娃。

  正是上次冬草不小心踩到的那個娃娃。

  “這娃娃有些古怪,我拿回去研究研究,其余的你就都收起來了,回頭等我來看看怎么處理。”

  聽到方敞說娃娃有問題,鄧艷虹驚得眼睛都瞪大了,送娃娃的習(xí)慣她老公自兩三年前就有,莫非那時候他就打著壞主意???

  心事重重地送走方敞,鄧艷虹強笑著和冬草說了謝謝的話,要不是冬草幫她找來這個道長,她還不知道會怎么樣呢。

  回去她就把所有的娃娃都收在一起,還拿剪刀一個個剪開了,看看里面是什么東西,有沒有攝像頭。

  不過結(jié)果令她失望了,里面不過是些發(fā)黑的棉絮,和灰塵垃圾,一看就是劣質(zhì)包心娃娃,不過攝像頭倒是沒有。

  鄧艷虹的事情冬草也只能幫到這里了,想到她自己的事情,她決定還是打個電話回村里問問情況。

  她盯著自己的手機,猶豫著。

  這是一個非常老式的按鍵手機,俗稱老人機。

  是冬草花了三百元在店里淘來的,她覺得手機只是用來聯(lián)系的工具,而且現(xiàn)在她給妹妹交了學(xué)費打點了一下,也只剩下不到一千塊錢,就買了個老人機用著。

  老人機也有好處,上手很快,她看這說明書一學(xué)就會了。

  她猶豫許久,終于下決心撥通第一個電話了。

  話筒里傳來“嘟……嘟……”的聲音沒多久,就接通了。

  “喂?”

  “請問是好運村嗎?”

  “對,我這么是好運村小賣部,你是哪位啊?。俊?p>  接聽電話的是之前最看不上冬草的麗姐。

  “是我,冬草。”

  電話那頭沉默了兩秒鐘,隨即爆發(fā)巨大的聲音,冬草不適地把聽筒拿遠了一些。

  “冬草!你還敢打電話回來!因為你跑了你媽都快死了你知道嗎!”

  “什么!?”

  聽麗姐所說的,冬草娘住院了,現(xiàn)在也沒錢交住院費,馬上就要拉回家等死了。

  冬草聽了,心里咯噔一聲。

  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現(xiàn)在的感受。

  是輕松了?

  難受痛苦?

  擔(dān)心焦慮?

  可能都有吧……

  只是這些感覺像是隔了一層薄霧,朦朧不清,沒有撕心裂肺的痛苦,也沒有要解脫累贅的超脫感,只是聽到后,心里莫名其妙地疼了一瞬,和隨之而來的心悸。

  怕影響夏喜的學(xué)習(xí),冬草沒有和她說,只說是公司讓她出差幾天,給了一些零用讓她自己解決一日三餐。

  時間很趕,甚至都沒來得及親口和她說,只是和鄧艷虹交代了一下,讓她幫忙轉(zhuǎn)告。

  便定了當(dāng)日的車票,連日連夜趕到鎮(zhèn)上的衛(wèi)生院。

  冬草去病房的時候,還沒進去,便聽見了嬰兒的哭聲,和旁人的抱怨聲。

  冬草娘正在病床上,艱難地抱著妹妹哄著她,王大栓不在。

  冬草娘的臉色蒼白的嚇人,才兩個多月不見,她又瘦了很多斤,都不成人樣了。

  不過慶幸的是,沒有電話里麗姐說的那么嚴重到馬上隨時沒命的樣子。

  冬草問了醫(yī)生了,一些月子病的老毛病,再加上長期營養(yǎng)不良和憂慮,還有……虐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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