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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救反派!滿級大佬穩(wěn)拿打臉劇本

  適時鋼琴曲來到高潮,兩個重音將此時已經(jīng)凝重的氣氛帶入深層,窗外燈光隱隱約約,只有餐桌頂上吊燈長明。

  小芙蝶大驚:【宿主,你怎么能直接戳人傷疤!】

  傅皎一頓,也察覺自己所言沖動,若秦?zé)钜虼松鷼猓偷貌粌斒Я恕?p>  “秦先生,我剛剛言語有失,請你不要介懷,不過我剛剛所說并不作假,我真的能治好你的腿?!?p>  秦?zé)町?dāng)然并未生氣,真正難聽的話他在年少時早聽多了,他只是疑惑,這個人盡皆知是小傻子哪里來的自信說自己可以治好他的腿?

  真是有趣。

  酒店一事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對方當(dāng)天并無邀請函而是趁著人多溜進來的,不僅如此,對方進入酒店后不做其他,而是直奔他所在之處,目的性十足。

  要不是據(jù)那女星交代,他都要懷疑這是她們二人是合伙演的一出戲。

  不過至少可以證明,傅皎并不是如資料所呈現(xiàn)出來的那么簡單。

  他等了幾日,對方終于主動聯(lián)系他,結(jié)果卻是要跟他合作談生意。

  秦?zé)畈挥X得對方是在開玩笑,畢竟這憨直的小姑娘說出這句話時,眼睛亮得驚人,可見有極強的信念感。

  他收回探究的視線,輕輕一笑:“傅小姐讀醫(yī)?”

  傅皎毫不猶豫點頭。

  原身學(xué)植物,但她學(xué)的是確實是醫(yī)術(shù),又怎么算得上騙人呢?

  秦?zé)钣质且恍Γ馕恫幻鳌?p>  傅皎蹙眉,笑什么?

  “我從小學(xué)醫(yī),你要是不信,伸出手來,我給你把脈。”

  秦?zé)钌斐鍪?,黑襯衫的袖子被撩起來,露出皓白的手腕,手指細瘦顯得很斯文,但小臂青筋顯露又頗為有力。

  傅皎沒料到他如此干脆,抿了抿嘴,還是決定不放過這次機會,伸出三指按上去,仔細把了起來,把完左手又換右手。

  “傅小姐覺得如何?”

  秦?zé)钭旖菐Γ佳蹨貪?,說出這句話時倒像是在逗弄小孩。

  傅皎沒露半分笑意,好看的眉緊緊皺起,姣好的小臉蛋無意識繃緊,視線轉(zhuǎn)移到男人俊美的臉上,還是那般好看,但依稀可見其中的憔悴,深邃的眼睛布滿血絲,眼下一點青黑,面色白卻不潤。

  秦?zé)钜娝@副樣子,不知為何,也平了嘴角,心中莫名有些沉,心道這小姑娘板著臉還挺能唬人。

  “傅小姐,有什么話不妨直說。”

  傅皎收回手指,肅容不減,沉聲道:“秦先生,你命不久矣?!?p>  “哈?”

  秦?zé)顨庑α恕?p>  這傅皎別的不說,故弄玄虛倒是學(xué)得很不錯。

  “傅小姐看出了什么?”

  傅皎知道他不信,直言:“我看出秦先生,失眠,食欲不興……”

  就這些?

  小姑娘剛剛盯著他看,大概是在看他的眼睛里的血絲,餐上的食物還沒收走,一眼就知道他吃了多少。

  秦?zé)顡u頭一笑:“傅小姐就只會……”

  “失眠,乃是秦先生,常年肝氣郁結(jié)、腎陰虧虛、心腎不交,因此虛火上炎,睡不香;食物不興,皆因秦先生,不愛吃飯,常常以往,五臟六腑,供應(yīng)不足,身體虧損越來越厲害。日后想要子嗣血脈,恐怕也難……”

  “咳咳,傅小姐,這些就不必說了!”

  秦?zé)钐值肿☆~角,隱隱苦笑。

  他從來沒有設(shè)想過未來血脈這種事,可不想并不表示自己不能,傅皎直接,就差把那兩個字說出來了。

  不過他依舊半信半疑,這些淺顯的病癥猜也能猜出幾分。

  傅皎直接起身,走到他身后,左右手抬起兩指抵住秦?zé)畹奶栄?,輕輕按揉起來。

  秦?zé)顪喩硪唤?,想要掙扎,可他坐在輪椅上,推脫不開,只能老老實實被按,不消片刻太陽穴位一直如影隨行的刺痛竟然小了不少!

  傅皎沒停下動作,語氣淡而沉穩(wěn)。

  “秦先生的腿,應(yīng)當(dāng)不全是,車禍導(dǎo)致,我探到你,似乎還中了毒,毒是被人從腿下的,經(jīng)年累月蔓延腹中,要是再不醫(yī)治,必死無疑?!?p>  她竟然知道!

  優(yōu)雅的鋼琴曲悠揚而起,秦?zé)顓s無心聆聽,滿腦子皆是對方剛剛說的話,她竟然知道!

  秦?zé)羁劬o輪椅扶手,深邃多情的桃花眼閃過凌厲的光。

  按穴結(jié)束,聽到腦中系統(tǒng)提示抽獎次數(shù)得一,傅皎收了手,又有些遺憾開口:“若我有金針在手,可以給秦先生扎兩針,偏頭痛會比現(xiàn)在,效果要好。今日就到此吧,感謝秦先生盛情款待,希望你能好好考慮,我之前的話?!?p>  傅皎拿起手機揣兜里,準(zhǔn)備離去。

  秦?zé)罱凶「叼ā?p>  調(diào)查資料上,傅皎自小在傅家長大,不受寵愛,小時新保姆失職導(dǎo)致溺水,讓她險些喪命,確實有段時間被送回傅家老宅養(yǎng)病,五年后又回到市里讀書,這中間也說不準(zhǔn)是對方學(xué)醫(yī)的時間。

  他笑得桃花眼微彎:“傅小姐,我送你一程,有些問題我們可以在車上聊?!?p>  傅皎哦了一聲,同意了。

  電梯下至大廳。

  傅皎提出先去方便一下,讓林東推著秦?zé)钊サ叵峦\噲?,她等會兒再下去?p>  背影消失在通道。

  秦?zé)詈鋈婚_口:“去查查,傅皎當(dāng)年在山城五年,到底做了什么。”

  林東一頓,連忙應(yīng)下,心中不由自主的想,這兩位剛剛究竟聊了什么,先生竟然對傅小姐產(chǎn)生了如此濃厚的興趣!老爺子知道不得樂瘋了?

  不過也確實該查查,資料上說傅小姐智力有問題,可這哪里像啊。

  “先生,要下去嗎?”

  “先等等?!?p>  傅皎上廁所出來,被人攔在門口。

  傅蕊可一邊打電話一邊展臂攔著里面要出來的人,十分興奮地沖著電話那頭的人喊:“哥,你快來,我捉到傅皎!大廳廁所!”

  傅皎瞇著眼,這傅家小輩所有的智慧恐怕都給了傅懷玉,那位傳聞中能接載下傅家富三代重任的長孫,傅海的大兒子,金喜樂的后宮之一。

  傅蕊可掛了電話,對著眼前的人輕哼,滿臉嫌棄。

  “你怎么現(xiàn)在才來,云晴姐的生日會都開到一半了,二哥打電話給你,我媽打電話給你,結(jié)果你一個沒接!你還有沒有禮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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