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被未婚夫拋棄的岑家大小姐
訂婚宴有條不紊的進(jìn)行,可氣氛多多少少也因為岑璇的到來變得有些微妙。
誰不知道岑家原本和溫家訂婚約的是岑璇。
兩人之前也被媒體多次拍到同進(jìn)同出。
如果不是岑清慕出事了,現(xiàn)在和溫祈安切蛋糕的可不是岑瑤。
前任和現(xiàn)任是堂姐妹,這要是撕起來可有的看了。
不少人已經(jīng)手機都準(zhǔn)備好了,生怕錯過了兩姐妹互扯頭花的場面。
岑瑤這邊切好了蛋糕,徑直端著盤子走到了岑璇的面前。
椅子上的岑璇正在閉目養(yǎng)神,單手支著下巴不動,坐在她身邊的賓客紛紛側(cè)目。
饒是再精致的美人休憩圖也不過如此。
這張臉,當(dāng)真是美艷的不可方物。
岑瑤握著盤子的手緊了緊,笑著叫了她一聲。
“阿璇,謝謝你能來參加我的訂婚宴,我和祈安都很高興能夠得到你的祝福?!?p> 岑璇輕輕揉了揉眼尾,再睜開的時候眸中清醒不少。
她唇角上揚。
“我可不是來祝福你的。”
方琳夏聽了這話,立馬借題發(fā)揮。
“岑璇,話可不是這么說的,溫先生和瑤瑤情投意合,你就算是喜歡他,也不能破壞自己妹妹的感情吧!”
岑瑤伸手拉住方琳夏,一副善解人意的樣子。
“夏夏,你別說了?!?p> 方琳夏刻意揚高語調(diào),像是要讓所有人聽到的樣子。
“我說的不對嗎,你可是瑤瑤的親堂姐,你就算想搶妹妹的未婚夫,也要看看自己是不是夠資格?!?p> 方琳夏說這話的時候十分揚眉吐氣。
岑璇從小便是天之嬌女,無論走到什么地方都是光芒萬丈,眾星捧月。
現(xiàn)在也不過是喪家之犬而已,沒了她父親,她什么都不是。
“你身上的裙子很不錯,只可惜穿在了不合適的地方?!贬豢粗f了句。
方琳夏低頭看了眼,這裙子是岑瑤送的。
今年的秀款,高達(dá)六位數(shù)的裙子。
岑璇這是在諷刺她。
“我現(xiàn)在穿這裙子,以后還能穿比這個更好的,可有些人,怕是很快就連絲巾都買不起了?!?p> 方琳夏嘲諷道。
如今鳳凰一朝落敗,再沒有現(xiàn)在看著岑璇跌落凡塵更爽的了。
“你們別吵了,大家都是同學(xué)?!贬巹竦?。
“出什么事情了嗎?”
一道溫潤的男聲傳來。
溫祈安走到岑瑤身邊,動作自然親昵的摟住了她的腰。
看到他的動作。
岑璇唇角的笑意加深,手中的香檳對著兩人抬高示意。
緊跟著門口便傳來一陣騷動。
方琳夏抬頭望去,見到了一身紅裙張揚而入的女人。
“溫祈安!你這個騙子,你這個負(fù)心漢!”
她的聲音成功的吸引了在場人的注意力。
比起神態(tài)怡然自得的岑璇,那邊的人才更像是過來砸場子的。
溫家的動作很快,已經(jīng)安排了保鏢過去將人拖出去。
“溫祈安騙了我,他說帶我去安胎,可卻安排人給我做了手術(shù),我的孩子沒了!”
“你這個儈子手!是你殺了自己的孩子!”
“你們都別被他騙了!他就是個負(fù)心漢,是個騙子??!”
這驚天大瓜讓在場的人幾乎驚呆了。
“我是聽錯了嗎,這個女人是不是說她懷了溫祈安的孩子?”
“這小溫總平時玩的這么開的嗎?”
“還真是人不可貌相啊?!?p> 岑璇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唇角的笑意加深,伸手給自己的杯中注滿酒。
“我的孩子?。 ?p> 紅衣女人叫聲凄厲,卻還是掙脫不了保鏢硬生生的被拖出去。
臨走之前用盡力氣將一把東西丟了出來。
她正好站在風(fēng)口上,那些照片和資料的復(fù)印件隨即被一陣風(fēng)吹散。
岑璇撿起落在自己面前的照片。
這是典型的床照。
沒穿衣服的溫祈安和剛剛的女人躺在同一張床上,清晰的簡直不能再清晰。
其余的更是各種各樣的不堪入目的姿勢都有。
岑璇抬手將照片遞過去。
“要嗎?”
岑瑤看出來她嘲諷的笑意,忍住想要當(dāng)場發(fā)作的情緒。
“祈安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這不是他。”
一旁此起彼伏的的討論聲已經(jīng)越來越大。
溫家的長輩急忙過去安撫賓客的情緒,就連岑清越都主動出來對著女婿一通夸獎。
但奈何,那女人甩出來的東西除了床照之外,還有B超單的復(fù)印件。
這件事情本身是不是真的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在這樣的場合鬧成這樣,誰家的臉上都沒光。
尤其是還在岑清越剛剛上位的時候,女兒的訂婚宴上出了這樣的事情。
那女人是被拖走了,可是灑下的床照和B超單都在告訴所有人。
剛剛發(fā)生的一切都不是空穴來風(fēng)。
賓客們看向岑瑤的臉上也多了幾分意味深長,和放肆不已的嘲笑。
這么看來,什么岑璇被拋棄了。
明明是岑家大小姐看清楚了溫家這位的脾性迅速抽身離去。
反倒是這樣的男人被岑瑤當(dāng)成寶撿了起來。
岑瑤的臉色已經(jīng)徹底變成了豬肝,她幾乎想象了所有今天可能會發(fā)生的事情。
唯獨沒想到,最后成為眾人笑柄的會是她而不是岑璇!
岑璇一飲而盡杯中酒,蕭灑起身。
“你想去哪里,你不能走!”岑瑤一把抓住岑璇,妝容精致的臉幾乎扭曲,“是你搞的鬼,你必須跟所有的客人解釋清楚??!”
岑璇用力,一根根掰開岑瑤的手指,拍了拍裙子上并不存在的塵土。
“你安排保鏢將我今天放出來,不就是為了你訂婚宴的大熱鬧嗎?還是要謝謝你,記得我最喜歡看別人出糗,讓我看了好大一場熱鬧?!?p> 這話無異于拿刀子狠狠的割了岑瑤的心。
她回過神來,就看到揚長而去的岑璇的背影。
依舊那般孤傲,如同山尖白雪一般不可輕犯。
“你給我回來??!”
岑瑤嗓音尖銳,提著裙擺就追了出去。
她跑出去的時候重重的撞在了桌子上,已經(jīng)倒好的香檳塔應(yīng)聲倒地。
玻璃碎片摻雜著明黃的液體浸潤在地毯上,滿地狼藉。
岑清越面色陰沉的指揮保鏢追出去。
這人必須關(guān)回去,否則后患無窮。
只可惜追出去的人還沒碰到岑璇的裙擺,便被人一一撂倒。
眼睜睜的看著岑璇上了一輛黑色賓利。
聽到保鏢的話,岑清越面色更加陰冷。
“確定嗎?”
為首的人點頭。
“對,五個零,整個江淮再沒有人的車牌號能夠重復(fù)?!?p> 正好走到岑清越身邊的溫祈安臉色變了變。
五個零。
整個江淮市只有一個人的座駕,是這個數(shù)字……
悠哉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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