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拍著胸口大哭道:“冤孽??!這些年來我這么辛苦的教養(yǎng)你們,供你們吃好的,穿好的,這會你來跟我說你和我們沒有關系!這世上怎么會有你們這種忘恩負義的人??!”
容飛揚臉脹得通紅,容雪衣知他終究年紀小,不是林氏這種人渣的對手,她將容飛揚拉到身后道:“嬸嬸口口聲聲說養(yǎng)育著我們,那好,我們來算一筆賬?!?p> 她語氣微頓后接著道:“容府所有的產業(yè)是我父親一手打拼出來的,我父親在世時一共有鋪子三百九十五家,工坊二十七家,酒樓一百二十八家,這些東西在我父親去世之后因我和飛揚年紀太小,由二叔代為打理,我不知道這些產業(yè)現(xiàn)在的經營情況,但是我知道這些產業(yè)如果當時變賣的話,就算是賣得再賤至少也能有一百萬兩銀子,敢問嬸嬸,我們姐弟這些年來需要你和二叔掏錢來養(yǎng)嗎?”
林氏在這件事情上終究有些心虛,她大聲道:“你這個沒良心的,有你這樣算的嗎?再說了,今日不是來討論產業(yè)的問題,而是來處理你不守婦道的事情!”
“事是二嬸提出來的,此時倒又成了我們沒良心了,二嬸這些年來是欺負我們姐弟上癮了吧!”容雪衣冷哼道:“今日的事情,我也只想問二嬸一句話,你這樣詆毀我的名聲其他幾位姐姐面上就很光彩嗎?”
林氏心里打了一個咯噔,容問夏和容問秋還未成親,今日傳出容雪衣的丑事,對姐妹二人的名聲的確有些影響。
只是她此時已經顧不得那么多了,當下厲聲對容雪衣道:“我處事素來公證,就算你是我的親侄女,你做下那樣的丑事我也不能姑息!依著族里的規(guī)矩,你必須浸豬籠!族長,你說是吧!”
族長摸著他下巴上的胡子道:“小小年紀如此不自愛,做下如此丑事,自然不能姑息!必須嚴懲以正我容姓之綱,省得外姓人以為我容姓滿門都是你這等不自愛的女子!”
族長是個七十多歲的老頭,這些年來林氏是如何對待容雪放和容飛揚他心里清楚,但是今日來之前林氏給了他一百兩銀子。
林氏的眼里滿是得意道:“雪衣,事是你自己做下的,可怨不得我們這些親人!”
容雪衣冷笑:“嬸嬸口口聲聲說我在不守婦道,所謂追賊拿臟,捉奸拿雙,還請嬸嬸說出我奸夫的名字,要不然這事我不認?!?p> 林氏的眼里頓時有些為難,雖然她知道那天容雪衣爬上了墨琰的床,但是墨琰卻是王爺,她若說出墨琰的名字,只怕這些個本家全部都會嚇跑。
她在心里把容雪衣再罵了一回,只覺得她的膽子實在是大,居然連墨琰也敢勾引。
她眼睛一斜,咬了咬牙道:“誰曉得你的奸夫是誰?你天天不是勾這個,就是勾那個,就沒見過比你更加不要臉的女子!你此時竟還好意思讓我說出你奸夫的名字!”
月倚西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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