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甫一接通,我便開口急道:“夢嶼,你在宿舍么?”
“沒有啊,我在外面和老鄉(xiāng)吃燒烤,怎么了?”
“芳芳在你附近么?”
“沒有,最近芳芳她......”
陳夢嶼話音一頓,似乎有難言之隱。
我微微嘆了口氣:“你是不是想說,芳芳打了三份工補貼余晨瀾?”
“她都和你說了么?”
陳夢嶼語氣無奈,言語間頗有幾分恨鐵不成鋼的意思。
“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