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無法,只得給藥店伙計打了個眼色,讓他去密室里拿。他自己也站起身來到柜臺前陪著任天養(yǎng)。
藥店伙計很快拿來一個木盒,里邊裝著許多小盒子,每個小盒子上邊都寫有丹丸的名稱,并標明靈力多少級的適用以及價格。
任天養(yǎng)掃了一眼小盒子,都是三級至十九級之間的丹丸,價格最便宜的不過五百兩銀子,最貴的則為三萬兩銀子。
藥店伙計取出一個十九級,名為碧靈珠的丹丸,打開盒子。里邊的那粒丹丸就像是個碧綠色的小玻璃球,透過晶瑩透徹的球面,可以看到里邊蘊含著許多絮狀靈氣。
掌柜的笑道:“質(zhì)量如何?”
珠子的質(zhì)量如何任天養(yǎng)并不放在心上,他要看丹丸只是要把兩人騙離桌子,好用念力將三個茶杯里的茶水對調(diào)而已。在藥店伙計打開盒子之際,他已從掌柜的以及藥店伙計的杯子里各取半杯水,并把自己杯里的水給那兩個杯子添滿。他點頭笑了笑,道:“質(zhì)量不錯?!?p> 掌柜的道:“那咱們的合作就算敲定了?”
任天養(yǎng)道:“敲定了!走,咱們?nèi)ズ纫槐瓚c祝。”
掌柜的聞聽此言,猶如六月天吃了個冰鎮(zhèn)西瓜,渾身上下說不出的舒坦。他前邊領(lǐng)著,三人來到桌子前,各端了自己的茶水,任天養(yǎng)笑道:“可惜沒有酒,不然喝個痛快!”
掌柜的道:“咱們先以茶代酒,一會我去訂一桌豐盛的晚宴,晚上咱們喝個痛快!”
任天養(yǎng)道:“那就叨擾了。”說罷,用一手掩住茶杯送到嘴前,仰頭一飲而盡。旁人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以為他把那杯茶喝了,其實任天養(yǎng)并沒喝。他怕茶杯里殘存的藥對身體有害,借著手掩茶杯的動作,用念力將茶水從袖口送進袖中,又從袖中送到胸前。此時那杯茶水正被念力包裹著,懸于腹部左右。而他用手掩住茶杯喝茶,這是天龍國的習慣,掌柜的與藥店伙計并未懷疑。
他們兩個眼見任天養(yǎng)把茶水飲進,全都松了口氣,互相對視一眼,眼角露出得意的笑。任天養(yǎng)怪道:“怎么我喝了你們兩個不喝!”
兩人將茶一飲而盡,再也忍不住放聲大笑,任天養(yǎng)也跟著哈哈大笑。
掌柜的突然停住笑,道:“你笑什么?”
任天養(yǎng)道:“你們兩個又笑什么?”
掌柜的道:“我笑你是一頭豬!”
任天養(yǎng)喝道:“大膽,竟敢罵我是豬!”掌柜的道:“我就罵你是豬怎么了?你還想打我?。 彼槃萃屏巳翁祓B(yǎng)一把。
任天養(yǎng)抬胳膊去擋,胳膊抬一半便無力的垂下,被掌柜的一推,腳下踉蹌的跌坐到椅中,道:“怎么回事!”
掌柜的道:“饒你奸似鬼,到最后還是著了我的道!”他感覺自己的腦袋稍微有點發(fā)暈,還當自己在極度興奮之下的正常反應(yīng),并未太過在意,接著道:“殺你這頭豬還真夠難的。你要是一早把青云方交出來,又何必惹出這么多的事,結(jié)果把自己也連累至死。”
任天養(yǎng)臉色突變,道:“我明白了,你給我下毒!下的什么毒?”又獰笑道:“青云方都在我腦子里記著,殺了我你也拿不到!”
掌柜的道:“毒倒沒有下,只是給你下了點迷藥。你趁現(xiàn)在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覺,等醒來可就有苦受了。到時你說出青云方來,我會給你一個痛快。不說出來,我有的是手段治你?!?p> 任天養(yǎng)道:“你要青云方,我說了就是,為什么非得殺我?”
掌柜的道:“你修為那么高,我拿了青云方之后放虎歸山,那不是自尋死路?只有殺了你我才能安心睡覺?!?p> 任天養(yǎng)道:“你做這等事,不怕我家里人找你索命!”
掌柜的道:“怕!可你家里已沒什么人,又有誰會替你報仇?就算有也顧不了那么多了,所謂富貴險中求。不心狠手辣一點,怎么過人上人的生活!”
任天養(yǎng)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
掌柜的道:“嘆什么氣?”
任天養(yǎng)道:“我本來還想饒你一次,可你已經(jīng)沒救了!”
藥店掌柜的沒料到任天養(yǎng)死到臨頭還說出這樣的話來,先是一愣,隨后哈哈大笑,道:“煮熟的鴨子光剩嘴硬了!”他還想再說些什么?只覺天懸地轉(zhuǎn),整個人如同被抽空了力氣一般想往地上裁倒,連忙連忙伸出一只手按住圈椅,自言自語道:“怎么回事?”
任天養(yǎng)笑道:“上梁不正下梁歪。你那個伙計是不是想獨吞青云方,給我下藥的時候順便也給你下了藥?”
藥店掌柜的一驚,連忙朝身后看去。藥店伙計的修為低淺,早就頂不住藥力歪頭倒在地上。他眼露迷茫之色,回頭去看任天養(yǎng)。任天養(yǎng)道:“他是不是覺得自己打不過你,于是先裝中了迷藥,等你人事不醒的時候再將我轉(zhuǎn)移到你找不到的地方慢慢盤問。”
藥店掌柜的想去查看是不是這么回事,可手腳無力哪移動得了一步,只得在圈椅上坐下,強打精神撐開自己的眼皮。
任天養(yǎng)見此情景,知道藥店掌柜的藥勁上來,不可能再狗急了跳墻跟他拼命。他雖不懼藥店掌柜,但能不費力氣又何必再費力氣,從椅子上站起身來,道:“好了,戲就演到這里吧!”
藥店掌柜的眼露詫異之色,道:“你怎么沒事?”
任天養(yǎng)攤開兩只手,一臉無辜的道:“是啊,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沒事?怎么下藥的都藥倒了,被下藥的人卻沒事呢?”他走到藥店門口將大門關(guān)上,又把“東主有喜,暫停營業(yè)?!钡呐谱訏斓介T外,提著藥店伙計來到掌柜的坐的椅子前。他先扒了藥店伙計的上衣,又把藥店老板的上衣扒了,讓兩人像情侶一樣偎依到一塊。
也不知是藥量不夠還是藥店掌柜的修為高,經(jīng)此一折騰,藥店掌柜又悠悠睜開雙眼,道:“你想干什么?”
任天養(yǎng)道:“你有殺我之心,我卻無殺你之意,誰叫我心腸軟呢,爹媽給的沒辦法??删痛朔胚^你心有不甘,于是給你個教訓嘗嘗。一會我點把火,然后到外邊大喊走水了,街坊鄰居趕來救火,一推門見你們兩個如此相依而睡,到時的場景一定有趣!”
天龍國并無龍陽之好的風俗,臨山縣這種小地方更是觀念保守,要是被人知道有這種嗜好,那是沒辦法活了,最少也得背井離鄉(xiāng)遠離是非之地,免得被唾沫星子淹死。而開藥店的,往往在縣里有很高的地位,算得上半拉上流人士,時常出入縣衙。如果讓人知道他有這種嗜好,祖宗十八代的臉都被丟得精光,還不如殺了他痛快。
藥店掌柜張嘴想說話,藥勁已上來根本張不開嘴,只能眼露祈求之色。
任天養(yǎng)道:“你是在謝我不殺之恩嗎?不用謝!”他拿起桌上的那一小袋登仙草,又道:“我是命大才沒被你害死,拿你袋東西壓壓驚不算過份吧!你不說話,我當你默認了!”
兩彈一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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