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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病弱后媽,嫁給廠長被崽崽養(yǎng)

第3章:伯母,我想娶嬌嬌

  時母一頭霧水。

  她如果沒記錯的話,她家嬌嬌好像還沒出嫁?

  所以,她哪來的女婿?會不會是護士搞錯了?

  懷疑滿腹狐疑,時母跟著護士,走進病房。

  卻不料,推開門,一個高大的男子也隨之映入眼簾。

  男子一襲黑衣,側對著自己,手上正拿著一塊手絹,神情莊重又不是溫柔的,在嬌嬌臉上擦拭著。

  “你在干什么?”時母快步上前,搶走許言手里的絹布,厲聲開口質問。

  許言眉頭皺起,似在猜測來人的身份。

  看著有著八分相似的二人,許言知道,此人定是病床上這個嬌氣人的親人,就是不知道是姐姐,還是母親?

  他怕弄錯了身份,一時有些躊躇,沒有開口。

  時母卻覺得他心虛,越發(fā)理直氣壯質問道,“說,你冒充我家嬌嬌丈夫,敗壞我家嬌嬌名聲,是何居心?”

  “啥,冒充?”張麗驚呼出聲。

  看向許言的眼神,漸漸敵視起來,“時媽媽,你確定這個人是冒充的?”

  眼見時母就要點頭,許言慌了,額角冒出絲絲汗珠,雙拳更是不自覺的握緊。

  他犯了錯,他認!

  他也不怕因此住進監(jiān)獄,只是病床上那個嬌氣的人,怕是這輩子都要被自己毀了,而且時伯母若是知道真相,怕是也會自責悔恨終生。

  還有家里那五個孩子......

  想到這些,許言搶在時母點頭前,開口,“伯母,你好,我是許言。”

  “伯母,我是時伯父給嬌嬌介紹的相親對象,時伯父應該給你提過我的情況,趙家大隊,28歲,無父無母,家有五個孩子,開了個家禽場?!?p>  一骨碌說完,許言期待的看向時母,希望從她嘴中,聽到肯定的答案。

  時母神情有一瞬的恍然,“許言?愛軍他好像是提過一嘴?!?p>  “對,伯母,我就是許言?!?p>  “只是,你怎么在這里?”

  “伯母,現(xiàn)在不太方便,我們等會再聊?”許言眼神示意時母。

  了解丈夫的脾性,知道丈夫對這個許言,挺看好的。時母稍稍心安,猜想有什么誤會。

  于是,時母選擇相信許言,轉頭對張麗道謝,“這位護士,謝謝您百忙之中,帶我來找女兒?,F(xiàn)在我女兒已經(jīng)找到,那我就不耽誤您繼續(xù)工作了。”

  張麗又不是小姑娘,不懂人情世故。時母此言一出,她就知道,時母在趕自己走。

  也罷,左右二人都認識,想來不會在醫(yī)院鬧出什么事情。

  而且,兩人想說什么悄悄話,她這個外人杵著,算什么事。

  不過,有點可惜。

  她還是挺好奇,床上那嬌氣的女娃子,咋就跟五個娃的老男人扯上關系了?

  收起心思,張麗爽朗一笑,“那行,您有事在叫我,我先去忙?!?p>  房門關閉,護士走遠,時母邊向床邊靠近,邊開口詢問。

  “說吧,現(xiàn)在沒人了?!?p>  許言看著時母漸漸靠近床邊的身影,欲言又止。

  “伯母,我想娶嬌嬌!”

  平地驚雷一聲響,許言開口,便是王炸!

  時母一個踉蹌,差點摔到在病床上,好在關鍵時刻,她扶住床桿穩(wěn)住身影。

  許言見狀,默默收回雙手,有些局促的站著。

  時母穩(wěn)住心神,剛要直起身子詢問許言,卻不料被病床上,女兒脖子上密密麻麻的紅痕,吸引住目光。

  下一瞬,她雙目沖紅,猶如暴怒的獅子,一巴掌呼到許言臉上,“你,你,你......”

  家教良好的時母,哆嗦著手指半晌,才艱難吐出“畜生”二字。

  面對那一巴掌,許言沒有閃躲,硬生生接下后,徑直跪在地上,誠懇的請求時母原諒。

  “伯母,您說的對,我就是個畜生?!?p>  “伯母,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別怪她?!?p>  “伯母,我懇請你將嬌嬌嫁給我。我知道,我年齡有點大,負擔也多,但是我可以跟你保證,我一定會好好對嬌嬌的,不讓她受苦。”

  “當然,我說這一番話,并不是逼伯母您將嬌嬌嫁給我,而是全是肺腑之言。”

  “伯母您若是執(zhí)意想懲治我,我也理解。但是,請給我一星期時間,安頓好家里孩子的生活,我會自己去公安局自首,罪責我一力承擔,盡量不牽扯到嬌嬌?!?p>  “伯母,請您好好考慮一下,給我個機會,我是真心求娶嬌嬌的?!?p>  許言這一跪,讓時母有些晃神。

  聽著許言擲地有聲的承諾,時母好像看到了曾經(jīng)的時父,她一時沒了主意。

  她木然的坐在床邊,看著臉色蒼白的時嬌嬌,小聲抽泣著。

  不知過了多久,門外傳來匆忙的腳步聲。

  時父、時大哥推門而進。

  “煙煙,嬌嬌怎么樣?”

  “媽,小妹還好嗎?”

  “愛軍,承業(yè)。”看見主心骨來了,時母騰一下站起身子,神情激動,眼眶中的淚水,大滴大滴滑落,“嬌嬌,她,她.....”

  “煙煙,你別哭?!睍r父大步上前,攙扶住搖搖欲墜的時母,抱著時母的身子,也因擔憂女兒狀況,忍不住顫抖,“嬌嬌,她怎么了?”

  察覺到到丈夫的恐慌,時母有苦難言,只得讓出半個身子,好讓時父可以看清楚一切。

  看到那抹顯眼的紅痕,時父目眥欲裂。

  他咬緊后槽牙,隱忍著暴怒,“是誰?是誰?”

  “咦,你是誰?跪在我小妹床前干嘛?”時大哥,發(fā)現(xiàn)許言的身影,好奇出聲。

  這一出聲,時父好像找到了突破口。

  他將時母小心扶坐在病床上,然后上前一步,揪起許言的衣領,拳頭就要呼哧而去。

  然隨著衣領提起,許言揚起頭來,熟悉的樣貌映入眼簾,時愛軍頓住。

  “是你,許言?”

  “時伯父,對不起!”

  對不起?他做了......

  時父喉嚨涌上一抹血腥,不再猶豫,一拳又一拳,招呼上去。

  不過幾秒功夫,許言就發(fā)展成了豬頭臉。

  不知道真相的時大哥,有些過意不去,想要幫忙拉開時父,卻被時母偷偷攔住,不可上前。

  眼看再打下去,就要出人命,病床上一陣咳嗽聲響起。

  “咳咳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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