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禾沒跪。
無錯為何要跪?
她就是這種犟脾氣。
可眼前這畫面:母親一邊哭,一邊重重磕頭,深深刺痛著蘇禾的心。
就像當(dāng)頭被潑了一盆冷水,蘇禾發(fā)覺自己,從內(nèi)到外,被澆了一個透。
也冷到了骨子里。
原來,在母親眼里,蘇勒是唯一的希望。而她蘇禾,再如何努力,都不入她眼,且隨時都可以為蘇勒抵命。
母親的這份重男輕女,讓她悲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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