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完成任務(wù)的好處一直持續(xù)到了第二天下午,待得這些神秘的精粹力量徹底消失,張平突然感覺魂體一震,隨后一陣劇痛傳來,猛的使張平暈了過去。
待得張平悠悠轉(zhuǎn)醒,突然發(fā)現(xiàn)此時天色已黑,他隨后魂體剛剛出竅,便猛然發(fā)現(xiàn)自己魂體的丹田之中仿佛有著什么。
待得張平仔細(xì)一個感應(yīng),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魂體之中竟然帶著一絲特殊的能量,而這股能量的來源,貌似就是天空中的月亮。
于是,為了驗(yàn)證一番,張平趕忙將魂體飛出客棧之上,開始運(yùn)轉(zhuǎn)吉祥寶意月光輪轉(zhuǎn)法。
隨著月光照在張平魂體之上,張平忽然感覺到除了吉祥寶意月光輪轉(zhuǎn)法修煉得來的意念之力進(jìn)入身體之外,還有一股陰冷之力進(jìn)入魂體丹田。
隨著這股陰冷之力的不斷增多,張平突然感覺自己的思維靈敏了許多,而且開始漸漸回憶起了自己最初一世的一些記憶片段。不過這些記憶片段亂七八糟,張平一時也理不順,隨后便繼續(xù)研究自己的魂體變化去了。
張平隨后又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魂體可以承載自己的內(nèi)力,不過可惜的是,僅僅是承載而已,自己的內(nèi)力并不能被魂體使用。而自己魂體的陰冷之力也不能給身體用來修煉化石神功,實(shí)在是可惜的很。
第二天一早,心情大好的張平做完早課和混元功后,便準(zhǔn)備離開終南山。此時傷勢已經(jīng)恢復(fù)的差不多的張平便準(zhǔn)備找裘千仞和朝廷皇室好好算一算帳。
然而,正當(dāng)張平走到終南山下的一塊石碑上時,看著石碑上“終南山”三個大字,腦海中突然出現(xiàn)了幾個畫面。
畫面一,無數(shù)全真教弟子正在山上和一群奇裝異服的武林人士激戰(zhàn)。
畫面二,一個貌似是石室的地方里一個十多歲的孩子正躺在一張滿是寒氣的冰床之上練功。
畫面三,一個獨(dú)臂怪人和一個美麗異常的女子,正在全真教院中與一群怪人和蒼老了許多的全真七子中的五人對峙。
隨后張平只記得這些應(yīng)該是若干年后發(fā)生在全真教和古墓派的事情,與一名叫楊過的男子有莫大關(guān)系,剩下的記憶都還很亂。
不過那張寒冰床卻引起了張平的注意,也許自己可以借住它來突破化石神功的第九層。
于是,心頭一陣火熱的張平便立刻掉頭,往終南山上而去。根據(jù)自己記憶中的片段來看,那石室應(yīng)該就是古墓派所在。而且其規(guī)模一點(diǎn)也不小,應(yīng)該適合自己大范圍搜索。
隨著張平一路沿山而上,恢復(fù)一身紫色道袍的他為了防止驚動全真教惹來不必要的麻煩,因此處處專走小道。幸得此時全真教門徒還不如自己記憶中若干年后那般人丁興旺,加上全真七子坐鎮(zhèn)全真教,是以對終南山也沒什么警戒盤查。
張平到得重陽宮附近,一番搜索后,便沿著一個青草斜坡,下到了樹叢之中。隨后張平越行樹林便越密,到后來竟已遮得不見日光。他走出十?dāng)?shù)丈,朦朧中見地下立著一塊石碑,低頭一看,見碑上刻著四個字道:“外人止步?!?p> 聲甫畢,忽聞林中起了一陣嗡嗡異聲,接著灰影晃動,一群白色蜜蜂從樹葉間飛出,撲了過來。
張平見此,趕忙施展輕功躍開,哪知道那些白色蜜蜂居然緊追不舍。張平見此,登時明白這蜜蜂定是有人操控,于是張平大喊道:“哪里的朋友操控這白蜂與在下開玩笑,若是閣下不肯將白蜂撤去,就休怪在下不客氣了。”
隨后只見那蜂群果然掉頭離開,隨后一個銀鈴般的聲音傳來:“你這個全真教的小道士,不知道這里是你們?nèi)娼痰慕貑??”隨著話音飄出,一個十五六模樣的小姑娘從樹林中走出。她話聲輕柔婉轉(zhuǎn),神態(tài)嬌媚,加之明眸皓齒,膚色白膩,實(shí)是個出色的美人,也不見她如何提足抬腿,已輕飄飄的躍到了張平身前。
張平見此,笑呵呵的道:“小丫頭,我可不是全真教的道士,自然不用守全真教的規(guī)矩?!?p> 那小姑娘此時哼了一聲,努力讓自己顯得可怕起來,隨后她又道:“雖然你不是全真教的弟子,但是這里是我古墓派的禁地,任何男子不許入內(nèi)。你還是速速離去吧,免得一會兒丟了性命可不要怪我?!?p> 張平聽得那少女雖然強(qiáng)裝可怕的語氣,但言語之中卻透露出一股天真與善良之感,心中猜想她多半是從未闖蕩過江湖,才會有此表現(xiàn)。
然而,就在張平準(zhǔn)備回答之時,一道白色的身影突然襲來。
張平只見那白色身影原來是一個三十歲左右模樣的素裝麗人,她白的嚇人的臉龐上一雙丹鳳眼給人的印象頗為深刻。然而,給張平印象最深的卻是她的輕功,只見她身體仿佛隨風(fēng)而動,婀娜婉轉(zhuǎn)間便已突然到達(dá)張平身前。但就輕功來看,實(shí)不在鐵掌水上漂裘千仞之下。
那素衣麗人剛一過來,那少女便趕忙上前道:“師父,這里有個走錯路的人,我這就將他趕出去?!?p> 隨后那素衣麗人回了那少女一眼,淡淡的說道:“既然如此,莫愁,你就快些趕他離開,莫讓他打擾到我們的清修?!?p> 然而張平此時卻突然抱拳一禮,朗聲道:“紫血妖道張平見過古墓派掌門,在下此來乃是有求于古墓派,希望與古墓派做一個交易?!?p> 哪知那素衣麗人只是淡淡的說道:“古墓派從不接待外人,你還是請回吧?!?p> 張平見此,頓時明白對方估計是從不出江湖的隱士門派,不然自己紫血妖道的名頭爆出來,對方怎么也要給上自己三分薄面。
隨后張平直接開門見山道:“在下此來,乃是為了借貴派的一張寒冰床一用,待得在下行功圓滿,必有重謝。而且在下對此床勢在必得,還請這位掌門成全?!?p> 那素衣麗人此時卻依舊淡淡的道:“莫愁,你將他打發(fā)了吧,他若再糾纏不休,你就殺了他。”
張平聽得此人言語之平淡,簡直和邀月宮主一模一樣,心知無法善了的他當(dāng)即大吼一聲:“不必了,在下想要領(lǐng)教一下古墓掌門的高招。”
隨后張平猛然催動葵花寶典和九陰真經(jīng)上的橫空挪移身法,直撲那素衣麗人而去。
隨后只見那素衣麗人右手輕揚(yáng),一條白色綢帶忽地甩了出來,直撲張平的門面。這一下來得無聲無息,事先竟沒半點(diǎn)朕兆,張平只見綢帶末端系著一個金色的圓球,顯然是一件罕見的奇門兵器。
張平雖然不知道這奇門兵器的玄妙所在,但張平此時功力已深,大可堂堂正正,走一力破百巧的路子。任他千般變化,萬般詭異,我自一力破之。
隨后張平將化石神功催到右手之上,配合第八層的明玉功和第九層龍象般若功帶來的天生神力,一記大伏魔拳徑自轟在那金色圓球之上。
然而張平隨后只見那金色圓球被擊飛之后,經(jīng)過那素衣麗人一拽一揮,又重新向張平撲來。而且這一會,那素衣麗人的另一只手也揮出一條系著金色圓球的白色綢帶。兩者交互輝映,齊齊攻向張平胸口數(shù)處大穴。
不過這一下,張平卻沒有繼續(xù)出手,而是暗自運(yùn)轉(zhuǎn)淡黃絹冊中的大挪穴法,并將化石神功運(yùn)轉(zhuǎn)到極點(diǎn)。不閃不避,硬生生從正面向那素衣麗人殺去。
待得那兩個金色圓球擊中張平胸口,卻只聽見“乒乓”的聲響,仿佛擊在鐵石之物上面一般。身形未受絲毫阻礙的張平登時撲到那素衣麗人身前,一記混元掌徑自推出,封死了對方所有的退路。
那素衣麗人見此,只得趕忙提起內(nèi)力,雙掌齊出,與張平對了一掌。
然而,就在雙方即將三掌相抵時,張平忽然變掌為爪,反抓對方手腕而去。同時,張平的另一只手此時忽然駢指為劍,向?qū)Ψ秸菩狞c(diǎn)去。
那素衣麗人見此,招式忽然也是一變,只見她雙手或掌或爪,盡使些小巧擒拿的功夫向張平打來。然而,雖然她將自己的一雙玉手舞得如同天羅地網(wǎng)一般,但是在張平眼中卻盡是廢招。
只見張平招式不變,依舊是一指一爪,隨后張平猛的催動葵花寶典和坎離訣內(nèi)力,速度猛的快出五分。
面對張平突然之間快出許多的招式,那素衣麗人的天羅地網(wǎng)手仿佛一張破漏的漁網(wǎng),瞬間便被張平突破。
隨后張平以指代劍,一記破掌式使出,瞬間便點(diǎn)在對方肩口,并以上清觀打穴法制住她上身穴道。隨后張平一記綿掌,便將她瞬間震飛。
就在張平剛剛準(zhǔn)備過去和她好好“談一談”時,那被稱為“莫愁”的年輕女子突然撲到那素衣麗人身前,道:“你要?dú)⑷?,殺我便是。不許傷了我?guī)煾浮!?p> 那素衣麗人此時緩過氣來,面無表情的說道:“莫愁,人人都要死,那也算不了甚么,你不要傷心,這與我古墓派武學(xué)宗旨大不相符?!?p> 然而那莫愁姑娘此時只是張開雙手,護(hù)住了她,背脊向著張平,竟將自己安危全然置之度外。搞得張平好像一個窮兇極惡的劫道山賊一般似得。
張平見此,趕忙清清嗓子,道:“在下此來本不是為了傷人,只是為了借貴派的寒冰床一用而已。只要二位同意,在下絕不會傷害二位,而且還有重禮相贈。希望二位能夠好好考慮一番?!?p> 那莫愁姑娘此時趕忙道:“好,那寒玉床就借你用一用,不過你可不能再對我?guī)煾竸邮??!?p> 張平聽后,挺了挺胸口,道:“我紫血妖道想來一言九鼎,絕不會食言,還請莫愁姑娘放心?!?p> 那素衣麗人此時聽得那莫愁姑娘要將寒玉床借給張平使用,原本雕塑般的面孔上罕見的出現(xiàn)了一絲絲慍怒,她隨后用略帶責(zé)備的語氣對那莫愁姑娘道:“莫愁,寒玉床乃是你師祖千辛萬苦所得,怎能隨意借與他人。我等即使戰(zhàn)死,也不能將其送給外人?!?p> 張平此時聽了那素衣麗人的話,只能感嘆:莫非在這種石洞之類的地方待久了,人都會變得很傻很天真嗎?我什么時候要她們將那寒玉床送給我了,明明只是說借用的好不?
隨后張平聳聳肩,之后略帶無奈的道:“這位掌門,在下方才一直所說的都是借用,全無任何據(jù)為己有之意?!?p> 隨后,那素衣麗人想了想,終于開口道:“可以?!?p> 然后,一直等待下文的張平居然發(fā)現(xiàn)只有這兩個字。不過,只要能突破化石神功第九層,這些都無所謂。
隨后,那素衣麗人便在那莫愁姑娘的攙扶下,先行回到古墓。而張平則是緩緩等在古墓之外,默默等待夜晚的降臨。
原來,當(dāng)張平聽得莫愁二字時,突然想起來了她應(yīng)該就是赤練仙子李莫愁。而根據(jù)張平的記憶,縱使是她這個古墓派弟子,也未能完全了解這古墓中的機(jī)關(guān)暗器,最后被她師妹所困。
因此,張平并不想貿(mào)然嘗試去一下古墓派機(jī)關(guān)的厲害。對張平來說,再厲害的機(jī)關(guān)暗器,到了晚上,在張平魂體出竅的偵查之下,一切機(jī)關(guān)暗器都是紙老虎。
考慮到自己此次借助寒玉床修煉,不知道到底需要多少時間。因此張平趁著天色還早,便先下了終南山,去采購了一些生活物資,以防止到了古墓之中沒有飯吃。到時候,搶女人飯吃這種掉價的事情,張平可做不出來。
終南山作為宋代有名的大山,上山下山自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過對于身懷絕世神功的張平來說,也就不過是個把時辰的功夫。
待得張平帶著慢慢兩大包東西從新回到古墓派門口的樹林中時,那李莫愁此時早已等候在那里。
此時見得張平,那李莫愁突然開口對張平嚷嚷道:“你這個臭道士,害得本姑娘在這里等了你好久,你說怎么辦?”
張平聽后,先是一愣,感嘆到自己紫血妖道的名頭果然還不夠響亮,威懾力明顯不足啊。隨后,看著對方一臉天真,毫無做作的表情,又突然覺得這樣也挺好。
于是張平隨后舉起自己帶來的兩個包袱,對李莫愁笑著道:“莫愁姑娘莫怪,在下是去山下買東西去了。”
隨后張平取出一塊紅紅的棗糕,遞給李莫愁道:“莫愁姑娘,這個棗糕很不錯的,你嘗嘗吧?!?p> 李莫愁看著張平手里的棗糕,只是略略思索,便毫不猶豫的伸出自己的小手,拿過了棗糕。她看著紅紅的棗糕,咬了一小口,頓時眉開眼笑的說道:“很甜,很好吃,好吧,本姑娘原諒你了?!?p> 隨后,李莫愁便轉(zhuǎn)身帶著張平往古墓里走去。
張平見此,一面感嘆李莫愁這小姑娘此時果然是涉世未深,面對自己這個陌生人給的東西,居然隨隨便便的就吃了。也不怕自己在里面下藥什么的,雖然自己的確沒有下藥,但是她的防范之心也實(shí)在是太差了。
隨后張平一面感嘆赤練仙子李莫愁年輕居然如此單純。一面緊緊的跟著李莫愁,并且仔細(xì)觀察她的腳步和周圍景物的變化,以防止對方借助古墓里的機(jī)關(guān)暗器對付自己。
其實(shí)本來依照古墓派門中規(guī)矩,任何外人都不能入古墓半步,男子進(jìn)來更是犯了大忌。不過李莫愁的師父修煉的雖然是克制心意的功夫,但畢竟對自己的徒兒還是有著極大的關(guān)愛之心,她怕惹惱了張平使得對方大開殺戒,這才同意暫時將寒玉床借給張平使用。
隨后李莫愁帶著張平彎彎曲曲的東繞西回,走了半晌,推開一道沉重的石門,從懷中取出火折打著了火,點(diǎn)燃石桌上的兩盞油燈。
張平四下里一看,只見這房中空空洞洞,一塊長條青石作床,床上鋪了張草席,一幅白布當(dāng)作薄被,此外更無別物。
然而張平感受到房間中絲絲陰冷的溫度,不由的大喜之下放下包袱,便撲到那長條青石之上。隨后李莫愁見得張平在寒玉床上左摸摸,右摸摸,嘴里還不住喃喃道“好寶貝,好寶貝……”
隨后李莫愁忽然奇怪的對張平問道:“這寒玉床睡起來冷的要死,我和師妹一點(diǎn)都不愿意睡它,真不明白你要它何用?”
張平此時才想起旁邊還有一人,聽得李莫愁相問,便道:“這個問題,在下一時也解釋不清,不過此次多謝莫愁姑娘帶路,來日必有重謝。不過在下想要好好研究一下這寒玉床,這就少陪了,還請莫愁姑娘不要介意?!?p> 隨后張平也不管李莫愁,便徑自盤膝坐到寒玉床之上,開始打坐試一試這寒玉床的效果。
而李莫愁看著張平一副對寒玉床如癡如醉的樣子,再加上張平也不再理會自己,便哼了一聲之后,徑自離開房間去了。
就在李莫愁剛剛離開房間,張平忽然躍下寒玉床,開始仔細(xì)檢查起這個房間起來。在沒有發(fā)現(xiàn)明顯機(jī)關(guān)暗器之后,張平尋了一個空曠的角落坐下,開始等待夜晚的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