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洛絨,感謝你的出現(xiàn)。在你出現(xiàn)后,我的人生有了色彩?!?p> 蕭洛絨牽起裴夕弦的左手,在她的手背上留下一吻。裴夕弦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吻驚到,渾身像是通了電流。裴夕弦看著蕭洛絨的眼睛,他的眼神很深邃。
“夕弦,你的出現(xiàn)同樣治愈了我。原本我修煉的日子是枯燥的,你是我在人間的第一個摯友和伙伴?!?p> 裴夕弦突然想追問:“除此之外,有沒有更進(jìn)一步?”
“更進(jìn)一步?也許未來會?!?p> 離開了面包店,兩人乘船來到了圣馬可廣場。廣場上有一些人在喂鴿子,蕭洛絨問裴夕弦:“你想不想喂?”
裴夕弦還沒回答,一大灘鴿子的糞便傾斜而下!“怎么回事?鴿子怎么會腹瀉?”
蕭洛絨指著喂鴿子的幾個男人:“他們在鴿子飼料里加了瀉藥!是無聊的惡作劇?!?p> 裴夕弦看著天空:“又有鴿子飛過來了!快跑!”
裴夕弦牽起蕭洛絨的手,兩人一起躲避著鴿子的飛行路徑。跑著跑著,兩人拐進(jìn)一間教堂。裴夕弦看著教堂的天頂:“這里我來過,是圣馬可大教堂。”
教堂的前方有一些唱詩班的人在歌唱。兩人坐在靠后的座位上,靜靜地聆聽唱詩班的歌聲。
裴夕弦望向前方的十字架:“我曾經(jīng)幻想著,要舉辦一場教堂婚禮?!?p> 蕭洛絨饒有興味地看著她:“真的?你信基督教?”
“我母親信基督教,我暫時沒有宗教信仰。但我總覺得,信仰是一種神圣的東西?!?p> “你是覺得新婚夫妻的承諾在教堂會更牢固?”
“是有這種感覺。許多夫妻逃不過七年之癢,不能走到最后。也許教堂里的承諾也不能維系婚姻的存續(xù),但不妨礙我渴望一生一世的婚姻?!?p> 蕭洛絨也陷入了思考:“婚姻的終極意義,到底是什么?步入現(xiàn)代社會,婚姻制度似乎在逐漸走向消亡。那未來的人們會怎樣?”
裴夕弦看向蕭洛絨:“這就是我一直抗拒婚姻的原因。雖然我渴望一生一世的婚姻,但我覺得它在現(xiàn)實中很難存在?!?p> “你為何不對公眾說明你的想法?公眾都已經(jīng)誤會你是同性戀……”
裴夕弦笑笑:“我不在意那些流言。我身邊有這么多重要的人值得我去關(guān)注,我為什么要去關(guān)注那些無關(guān)的人所說的話。人這一生都會遇到流言,人與人之間無非是你議論我,我議論你罷了?!?p> 蕭洛絨淺淺一笑,心中感慨裴夕弦的豁達(dá)。
兩人又在威尼斯的運(yùn)河上坐了會兒船。裴夕弦對蕭洛絨道:“你知道嗎,威尼斯再過一段時間就會消失?!?p> “為什么?”
“因為海平面在不斷上升,用不了多久威尼斯整座城市就會被淹沒。原本威尼斯這座城市就是被泡在海水中的。”
“看來我們來對了,趁它沒有消失之前,再看它一眼?!?p> 裴夕弦搶過蕭洛絨的手機(jī):“我們在運(yùn)河上自拍一張,怎么樣?”
“好?!?p> 裴夕弦故作女英雄的樣子,摟住了蕭洛絨;蕭洛絨故作柔弱,兩人照了一張滑稽的合照。
上岸之后,兩人找了一個沒有人的小巷。蕭洛絨打開陣法,帶領(lǐng)裴夕弦又穿過白色帷幕,回到了光海市的家。
施過陣法后,蕭洛絨很疲憊,直接回房間倒在床上睡著了。裴夕弦?guī)退撓滦樱w上被子,然后蹲在床邊看著他的睡顏。
“這么可愛的睡顏,真想偷偷做點什么?!?p> 裴夕弦悄悄靠近,在蕭洛絨的薄唇上輕輕留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