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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前夫的白月光

第一百一十三章 別碰她跟她沒關系

  薄暮寒穿著睡衣就跑來了。

  他先拭了一下江輕舟的額頭,然后對吳媽說:“把體溫計給我!”

  他拿著體溫計給江輕舟一量,三十八度五。

  他放下體溫計轉(zhuǎn)身從衣柜里拿了一件大衣,胡亂的給江輕舟穿上,然后抱起她。

  就在他抱著她準備出門的時候,一個鑰匙扣從粉嫩嫩的床上滑落。

  黑臉白牙,有些恐怖。

  “這是什么東西?”

  小圓彎腰準備去撿,薄暮寒大喝一聲,“不許碰!”

  小圓嚇得趕緊縮回手。

  “所有人馬上出去,房間封鎖,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進入!”

  眾人雖然不知道他為什么下這樣的命令,但他的話在江家一直都是圣旨般的存在。

  他讓大家出去封鎖房間,大家就真的出去封鎖了房間。

  薄暮寒把江輕舟送到了醫(yī)院。

  經(jīng)過一夜的治療,江輕舟發(fā)燒的癥狀總算好轉(zhuǎn)。

  每個在醫(yī)院的人都精疲力竭。

  “寒管家,你回去休息會兒吧,我來接替你!”老周從外面進來,小聲的說。

  薄暮寒看著睡熟的江輕舟。

  她的小臉紅紅的,長卷的睫毛像羽翅一樣輕輕顫動。

  相比剛送來時胡言亂語,她現(xiàn)在安靜了許多,呼吸也順暢了許多。

  “看緊點,除了我們的人,任何人不得靠近!”他吩咐老周說。

  “是?!?p>  薄暮寒回到江家。

  留在家里的人都還在睡覺,他沒有驚擾任何人,徑直上了三樓。

  他打開江輕舟房間的門,開了燈,那個玩偶鑰匙扣還在地上躺著,猙獰而詭異。

  他走過去,把鑰匙扣撿起來,仔細端詳了一下,然后翻開江輕舟的被子,仔細搜索她的床。

  最后確定房間里只有這一個玩偶鑰匙扣,他才從房間里出來。

  “寒管家你回來了,你一夜沒睡,用不用我給你做點吃的?”一個起了個大早的女傭人跟他搭話說道。

  薄暮寒像是沒有聽見她的話一樣,沒有應答,緊蹙著眉頭大步走出客廳。

  他來到停車坪,取了自己的車,開著朝著別墅外面駛?cè)ァ?p>  天剛剛亮,昨晚下了點雨,黎明的空氣有點潮濕,周圍彌漫著一種濕冷陰寒的氣息。

  薄暮寒開著車,一路向北,最后來到上次來過的那個聽風茶樓。

  茶樓里很安靜,甚至沒有一點風聲。

  他沿著木制樓梯來到二樓,然后踩著松軟的地毯走到走廊盡頭。

  他推開最后一間包廂的門,進去后,這只是一間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茶室。

  他沒有停留,而是繼續(xù)向前走,最后走到屏風后面的那堵墻前。

  他移動了一下墻上相框里的畫,那扇墻奇異的就開了。

  開到半扇門的縫隙時,他側(cè)身進去。

  原來里面別有洞天,十分寬敞,桌椅板凳,該有的家具以及生活用品一應俱全。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老人斜躺在榻榻米上抽旱煙,吧嗒吧嗒,像是更漏,催人醒。

  老人抬眸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今天這么早?”

  薄暮寒走近了一點,把那個玩偶鑰匙扣放在桌上,冷冷的說:“我說了,不要動她!”

  “誰動她了?”

  老人把旱煙往桌子上磕了磕,空氣中彌散出一股嗆人的煙灰

  “我只是好奇,什么樣的女人讓你動了凡心?!?p>  “我沒有動凡心。她還是個孩子!”

  老人臉上的褶子動了動,“孩子?呵,你十八歲的時候已經(jīng)獨當一面了?!?p>  “她跟我不一樣?!?p>  “我當然知道她跟你不一樣,所以我才想看看含著金鑰匙出生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大小姐長什么樣!”

  “風叔??!”

  “薄暮寒?。?!”

  老人突然變了臉,目光陰森而可怕。

  “我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沒抓住,如果她就此死了,也是你造成的”

  風叔收了旱煙,從榻榻米上起來,繼續(xù)訓誡,“為了一個女人,搞得自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對得起組織對你這些年的栽培和提拔嗎?”

  “別忘了我們把幫你送進江家的目的是什!”

  薄暮寒緊握了一下拳頭,臉上陰冷一片,沒有任何表情。

  “跟她沒關系,放過她。”

  風叔冷笑了一聲,“她是江氏未來的繼承人,跟她沒關系?別讓了江如海當年是怎樣鏟平你的家鄉(xiāng)奪走你們的土地,讓你們流離失所的”

  他見薄暮寒半天不說話,態(tài)度放軟了一些。

  “我希望你能明白,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我們努力了這么久,不能前功盡棄,懂嗎?”

  “還有就是,上面已經(jīng)對你起了戒心,這對你的前途很不利。你是我一手栽培的,我不想讓你在這種小事上栽跟頭!”

  薄暮寒眼底一片冰寒,不著言語。

  風叔看了他一眼,繼續(xù)放眼語調(diào),“江如海已經(jīng)被我們控制住了,下面該怎么做不用我教你了吧?”

  “好好表現(xiàn),這是你重獲上面信任的最好機會,千萬不要再讓我失望!”

  這一天,薄暮寒在暗室待了很久,后面他跟風叔說了什么,沒人知道。

  他回到醫(yī)院的時候,天已經(jīng)大亮,天色仍是陰陰的,氣溫比昨天又降了一些。

  江輕舟已經(jīng)醒來,正看著窗外發(fā)呆。

  她昨天好像做了一個十分混亂的夢,老周跟吳媽給她說的那些,什么發(fā)燒說胡說力大如牛要打人她統(tǒng)統(tǒng)都不記得了。

  她像是大腦受創(chuàng)了一樣,得了間斷性失憶癥。

  “怎么不吃飯?”薄暮寒進來后,看見早餐晾在桌子上問道。

  江輕舟轉(zhuǎn)過頭,仔細看了他一會兒,弱弱的問:“我昨晚怎么了?”

  “生病,發(fā)燒?!?p>  “為什么我都不記得了?”

  “溫度太高,燒糊涂了?!?p>  薄暮寒摸了一下盛粥的碗,還是溫的,淡淡道:“別瞎想了,過來吃飯!”

  江輕舟似乎恢復了些心智,變得正常了一點,搖搖頭,“我不餓,不想吃?!?p>  薄暮寒也沒再勉強她,一個護工正好進來,他便讓那個護工把早餐收走了。

  “薄暮寒!”薄暮寒準備脫外套的時候,江輕舟突然叫了他一聲。

  他轉(zhuǎn)頭望著她,“什么事?”

  江輕舟輕蹙著眉頭,似乎在努力回憶起一些事情,過了一會兒,她試探的問:“你最近可去過朝歌里?”

  “那是什么地方?從未聽說過?!北∧汉淹馓讙煸谝录苌?,神色如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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