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攤牌了,我才是前夫的白月光

第五章 狗撲骨頭

  季瑤嘴角翕張了好幾次,想說無所謂,她就是個打工仔,合約快到期,真是多此一舉!

  陸母離去,季子沫擺弄著尤加利葉子,湊到鼻尖嗅了嗅,假面之下,是嗤之以鼻,“有時候我還蠻佩服你的,臉皮夠厚?!?p>  “彼此彼此?!奔粳帓吡搜鬯∑鸬亩亲?,“沒想到你們瞞得滿嚴實的,媽她還不知道,你肚子里是別人的種吧!”

  “我跟錦城在一起,他都不介意,你操什么心?”季子沫冷笑,悠悠地靠著沙發(fā),“說吧,要多少錢才愿意離開陸錦城?!?p>  像季瑤這種膚淺低俗的東西,給點錢就跟狗撲骨頭似的。

  季子沫的輕賤一目了然。

  季瑤不覺著羞辱,反而雙眼錚亮,“你愿意給啊?”

  她愁著沒處賺錢,財神爺這不就來了么!

  季子沫眼里的不屑更重了些,“俗不可耐,給你三千萬,現(xiàn)在就滾!看你一眼都惡心!”

  三千萬?。?p>  季瑤心潮澎湃,要不是她跟季子沫結(jié)怨已久,她都忍不住想沖上去給這個豪橫的姐姐,捏捏肩,捶捶腿。

  看樣子,她三年在外漂泊,也不是一無所獲嘛!

  然而內(nèi)心的雀躍卻沒在季瑤臉上展露出來,她面無表情,比劃出一個“八”字。

  三十八,三八,跟季子沫一個德行!

  “八千萬?你怎么不去搶!”季子沫兀地坐直身,眸中怒焰騰騰。

  她還是小看了季瑤,不僅貪財,而且獅子大開口!

  三千萬,已經(jīng)是抬舉她了!

  季瑤懵了懵,她的意思是三千八百萬……本著多賺一點是一點的心態(tài)。

  敢情大姐她的計量單位,是以千萬為基準的?!

  既然如此……

  季瑤耷拉下眼皮子,“我是沒關(guān)系,倒是你,如果孩子生下來,要做親子鑒定什么的,紙包不住火,那就難看咯?!?p>  “你!”

  季子沫一口惡血哽在心頭。

  不得不承認,季瑤說的在理,她必須在孩子呱呱墜地前,坐穩(wěn)陸少奶奶的位置!

  怒火壓下,季子沫面色慘白,“不是個小數(shù)目,一時半會兒拿不出,你可以先拿著三千萬離婚,以后我再……”

  這意思,同意了?

  季瑤簡直比中了大樂透還要興奮!

  然而談判拉鋸戰(zhàn),她怎么能莽撞,故作深沉地打斷,“你當我?guī)讱q?姐,還有兩個月,我等得起?!?p>  說罷,她還扯了扯唇,譏誚,白眼,安排一套。

  真就是瞌睡就有人送枕頭。

  協(xié)議最后只有三個月了,竟然突發(fā)橫財!

  了有季子沫這筆錢,還何愁母親的手術(shù)費!

  她看似颯爽決然地轉(zhuǎn)了身,背對著季子沫,早就已經(jīng)忍不住笑開了花……

  而季子沫的臉色,早就變了又變,恨不得立刻撲上去將季瑤撕得粉碎,坐地起價,她季瑤怎么不去當強盜??!

  季子沫可是陸母看著長大的,用她的話來說,是當自己的半個閨女看待。

  如今懷著“陸家”的骨肉,又學成歸來,當然要給她辦一場盛大的宴會,為她接風洗塵。

  “白玫瑰!一定是白玫瑰,鋪滿后院?!?p>  “所有餐具都要意大利進口!”

  “食材,要最新鮮的和牛,金槍魚,黑松露以及魚子醬……”

  季瑤忙忙碌碌吩咐著家里的傭人,按照發(fā)出去的請柬數(shù)量,預(yù)估到訪的客人。

  “西式餐點,法國紅茶,都不能少!”

  她事無巨細,哪能看得出,是正牌少奶奶,在給鳩占鵲巢的小三造勢。

  累是累了點,但完全不妨礙季瑤渾水摸魚。

  羊毛出在羊身上,陸母給她一大筆流動資金,她算了下,置辦妥帖后,還能余下個百八十萬的。

  錢嘛,再多也不嫌多……

  宴請當日,與陸家交好的賓客悉數(shù)到場,名流云集,來的,不是簪纓世家,也是商界巨擘。

  季瑤站在芭蕉葉樹蔭下,望著陸母領(lǐng)著季子沫穿梭在人群中,呵護備至,和顏悅色。

  在陽光下,季子沫本就蒼白的面色,更顯憔悴,溫婉,仿若落下凡塵的一顆星辰。

  季瑤眼神黯淡了些許,明明都姓季,為什么老天爺會偏心這么多?

  “去,踹她一腳,大聲告訴所有人,你才是正宮娘娘。”

  調(diào)侃的話音在耳畔響起,季瑤側(cè)目就見身著白色燕尾服的男人,擎著一杯瑪格麗特,唇角赤裸裸地揚起嘲笑的弧度。

  齊家二少爺,齊懷安。

  看他一副迷倒眾生的自信,季瑤抽回視線,懶懶散散道,“齊二少不去陪你那些鶯鶯燕燕,管我做什么?”

  “給你親自調(diào)的酒,怎么樣,哥對你別具一格吧?”他輕輕晃動著酒杯,冰塊與薄荷交織,酒水冒著小氣泡,透著清新感。

  “不喝,戒了。”

  季瑤說著,捧著手里的椰汁,抿了一口。

  齊懷安見鬼似的盯著她,“戒了?”

  陸錦城不知道,他還能不知道?

  初見季瑤是在一場畢業(yè)晚會,她一個人,撂翻了所有男生!

  就是這么個喝酒比喝水還狂的女人,居然滴酒不沾了?

  游走花叢多年的齊二少有著對女性明銳的判斷,桃花眼往宴會中瞟了眼,“你該不會也懷了吧?”

  “也”這個字,他刻意地咬重了些,季瑤如同被施加了定身咒。

  她這個反應(yīng),齊懷安提起一口氣,“我的天……”

  還沒等他驚天動地感嘆,季瑤踮起腳,捂住了他的嘴,推到了芭蕉樹后。

  寬大的葉片下,她咬牙威脅,“敢說出去我就鯊了你!”

  話,很具有威脅性。

  她的表情,也露出了攻擊性。

  但,卻感覺不到任何威脅。

  齊懷安撥開她的爪子,疑惑不解,“怎么,孩子不姓陸?”

 ?。?p>  季瑤傻眼,旋即踩在了他油光錚亮的皮鞋上,從牙縫中擠出憤然的話,“你以為大家都跟你一樣?”

  “你就不能溫柔點,學學你姐?”齊懷安恐避不及,“沒有鬼,你干嘛不讓我說……”

  溫柔,她溫柔得很!

  季瑤正欲補上兩腳,卻莫名感覺涼意襲來。

  下意識回頭,男人高大身影逆著光,正一瞬不瞬地注視著她。

  陸錦城?

  他什么時候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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